【乱写水浒之宋江篇】(第一回)
作者:zengminmin2009年/8月/26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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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的故事已被名家高手们一说再说,但除了《风流水浒》涉及宋江
外,似乎其他的几部名篇都未做描述。鄙人心痒,抽空写写吧。希望假以时日能
成一个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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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宋押司义救小母女晁保正窗外窥风月
世回千转,英雄白首。想那当年荒斋村塾一施姓学究却作得洋洋洒洒好大一
篇义气文章传之下来!今人读罢,只为那字句其中的一百单八好汉的表皮道貌所
欢欣鼓舞、热血气涌。殊不知,那一百单八张忠义皮下包藏的却是一百单八颗寡
廉鲜耻之心!端的怎地,且容小人慢慢道来。
列位看官,只道这呼保义宋公明乃是脚踩地、头顶天,济人危困于水火,救
人性命于悬丝的铮铮义士。却不知实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淫贱大虫!下面说到的,
便是这宋公明的真正皮面!
话说那大宋江山日渐倾颓之时,郓城县衙出了一个押司小吏,名唤宋江,字
公明。生的黑暗肥胖,又爱使枪弄棒。一味替富商大户作假黑案,翻覆清白。干
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勾当。得落好处,却又拿来专一结交江湖黑道贼犯强人,
时日一久,倒也在那些草莽痴汉间落得一个「仗义疏财黑三郎」的名声。
一日宋江帮助郓县富户李员外捉刀文笔,一纸状文将其下佃户王老实那对如
花似玉的妻女判入员外囊中。李员外感恩戴德之余,铺张下一桌席面,叫来三两
姿色女子,以示报谢宋江。宋江自然来者不拒,图了个酒足饭饱,淫欲快活之后,
蹒跚着醉步要往那县衙公干。
走不过三二十步,只听得背后有人叫道:「押司!」
宋江转头觑时,却是乡坊间做媒的王婆,引着一个泪眼婆娑的妇人,与她说
道:「你有缘,做好事的押司来也!」
宋江奇道:「你有甚话要对我说?」
王婆拦住,指着身前这妇人对宋江说道:「押司不知,这一家儿,原是走马
卖色的苦主,嫡亲三口儿。今岁流徙本县,不想惹病死了夫主阎公。只余得膝下
娇儿一个,颇有些姿色,名唤婆惜。她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
那女儿婆媳也会吹拉弹唱夹杂诸般耍令,真正一个会玩的丫头!这阎婆母女而今
只想寻个安身立命的主、发丧送葬的人。听闻押司大名,央及老身做媒,不想冲
撞押司公干,万望恕罪则个……」
那王婆只顾絮絮叨叨,宋江只手打断,心下寻思:看这阎婆,年华未老、尚
有些许风月姿色,敢怕其女也未过二八。如是收来,破费难免,定要占得二人好
处,方可称心如意!
宋江怀揣虫豸之心计较一番之后,心下已定,对二人肃然说道:「原是恁地,
天可怜见我宋江扶危济弱!明日你跟我来,去巷口酒店里,借笔砚写个卖身契,
之后我与你去县东陈三郎,取具棺材,将那阎公发送去罢。」说完,只把那双色
眼来觑妇人。
常言道:女人心,蛇蝎细。那阎婆于言谈间,早已揭识宋江底细:原是一个
道貌岸然的风月之辈。寻思日后须打叠起精神,套牢这黑汉。遂谢道:「便是重
生的父母,再长的爷娘,做驴做马,报答押司!」说完,盈盈一福,拜将下去。
宋江看妇人如此作态,浑身有如蝼蚁攒动,搔痒难耐。连忙扶住阎婆,一边
连迭声呼道:「请起,请起!」一边便把那双白玉也似的软嫩小手暗暗拿住,轻
揉搓捏。阎婆只羞得红云满面,挣脱不得。
王婆看到此处,心内暗骂一句:「好一对痴狗男女!」面上却陪着笑,说道:
「押司担待,茶肆催烦,老身告辞了。」只一溜烟的去了。
有道是:色壮英雄胆。这宋江见走了王婆,无人搅扰;又看阎婆如此小儿小
女惺惺作态,楚楚可人。愈发大胆,就在这市井野巷里,干起淫靡事来。只顾把
这阎婆紧搂,小心肝地叫个不休。一只手穿透妇人罗衣,在那对丰硕肥奶上不住
抓捏;另一只手撩开裙角,揭开汗巾,窜入其中,放肆起来。抠穴钻肉,只把那
阎婆作弄得春心勃发,莺啼连连。
想这阎婆流离浮浪,是那历惯风雨,不计廉耻的人。被这宋江炽情地一搂、
大力地一阵掏挖抠掐。禁不住一阵阵酥痒痛快。身子下面咕嘟嘟的一泡浊水泛出,
带着腥臊酸气,湿了宋江一身。宋江急忙看时,只见阎婆醉眼迷离、呢喃不已。
心下便暗自窃喜:想不到我黑三郎却有如此手段!也不顾自家处身何地,俯下身
去,把那口舌,来尝阎婆的牝户。慌得那妇人扭臀动胯的挣扎个不止。
宋江一心要去叼尝阎婆阴胯的腥肉,此番被阎婆搅弄,不由得心下发火,只
当她终是不从。抬头叫道:「你待怎地?」
阎婆告道:「不是贱妾不从,只为亡夫尸骨未得捡敛,便与押司做起好事,
只恐得天怒人怨,夫家做鬼也难安心!押司能够令我夫君完骨坟中,阎家母女定
当牛马相报,到时再与押司好生云雨快活不迟。」
宋江只得收拾起心火,扶起阎婆,勉强说道:「直如此般在理,依你便是。
」寻思一番之后说道:「你现住何处?我先与你银子十两,拿去交割了房钱,明
日和我一道立了契据,发送了你先夫,再作理会。」
阎婆闻听此言,心下稍宽。整肃衣裙,又拜了数拜,娉娉婷婷、轻拽金莲,
转投东边去了。
宋江直望到妇人消失在巷口,方转身回衙。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满头
满脑都是阎婆的风骚浪姿。白日压下的那团欲火直似要焚身般痛楚,赶忙爬将起
来,跑到院后茅厕内,扒下裆布,露出那根怒勃挺立的风尘巨物,手指上下捋捏,
做起俺咋龌龊的事来,直到一腔浓精溅上厕顶方才止住。
次日一早,宋江洗漱出门,打点完公务,且携了妇人,将了契纸,径直来县
东街陈三郎家,先取了一具棺材,安敛了阎公,寻地发送了当。宋江等丧葬诸事
完毕后,到阎婆下处取了婆惜。看那小婆惜时岁,方及青春,唇红齿白,娇美不
可方物。正是:
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金莲窄窄,湘裙微露
不胜情;玉笋纤纤,翠袖半笼无限意。杏眼浑如点漆,酥胸真似截肪。金屋美人
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
宋江大喜,心下暗叹:上苍待我宋江不薄,这小娘子原是嫦娥下凡,天仙也
似的美人一个!
那婆惜和其母一般,本性浮浪。昨夜听闻母亲说晓,心知面前之人便是买走
自家的「恩人」,陪着仔细,偷眼来看,却是一个面貌斯文的黑脸汉子,体格倒
是粗野强壮,不知下面那…… 思及此处,不禁一抹红晕袭上春颊。
宋江说道:「小娘子有礼了,你们母女二人名为我用契买来,实为婚娶。便
来到宋江府上,吃食用度,一样打点周到,绝无半分亏欠处。」
婆惜回礼道:「饶是如此,生受了,奴家代亡父及生母谢过押司,只是小女
未过婚嫁,清白之躯,万望押司疼惜则个。」说罢俯身施礼,却将遮掩在轻薄衣
衫下的一对粉嫩玉乳乍泄于宋江眼前。只把那宋江觑得发昏发痴,腹中色欲翻涌,
强自按捺了心神,正颜道:「娘子哪里说话?宋江定当认真关照才是……」
这宋江已是做了色中饿鬼,那里还耐烦闲话个不休。到街心打点好车轿,连
那妇人、婆惜,一并拉到自家大宅里。
方及入屋,宋江便将门扉紧闭,牛喘吁吁。那婆惜也是耳浸风月的人,便酥
声软气地偎将过来道:「我的个亲爹娘,光天白日的,押司作何好事?」一边说
着,一边伙着那阎婆使着眼色,一齐拿着佯装的酥目着瞥宋江。
好宋江,色字当头哪管许多?只不答话,浑如猛虎入羔群、铁鹫扑水鸳般,
拾掇起母女二人,径入卧房绣榻上轻狂撕掳起来。一时间淫声浪语、豺吟虎啸一
发都出来了。
宋江哪里等得及那母女二人轻解罗裳,只一把两把拽去,扯脱了阎婆、婆惜
的衣裙,滚做一堆精光光白花花的浪肉蜷在榻上。自己却又慢条斯理起来。
阎婆看宋江发起性子,如此冲撞,不由的又是惧怕又是难耐,连带的一身细
白软肉也自颤动个不止。不禁叫道:「好押司,吃了婆子罢,许久未动,只叫人
难受,是甚道理?」
宋江笑道:「你这妇人,我不动你,你到讨吃?看我怎生拾掇你!」又对那
卧榻一旁,偷觑发呆的婆惜说道:小娘子须仔细些,叫你们母女尝尝我宋江的手
段!」
言讫,将阎婆两条粉腿排起,叠交在肩颈上,伸手扒开妇人肥嘟嘟的一团牝
肉,露出一扇柴扉也似的阴肉屏障。触及此处、不觉大惊。
宋江奇道:「大姐,我且问你,都说这粉头库里呆老的人下阴合不拢嘴,你
这屄口却恁般本事,倒如处子一般,不见塌陷?」
阎婆笑道:「这是贱妾吃饭的家伙,立命的本钱!押司,休再调说,且吃我
一夹,包你称心满意!」
宋江亦笑道:「也好,闲言少叙,且叫你吃老爷几枪!」
但见宋江拿实了阎婆双腿,复排到肩上。稳住身形,便把那胯下的粗长阳屌
对准妇人屄口,尽力推去,只见淫水四溅,直触到一团湿腻的所在方止。低头看
去,尚有那小半截的肉茎遗在阴门外面。
宋江直觉内里如同万千钢箍环环相扣,夹咬得棒身麻爽难禁,阳精几欲泄出
才晓得自己入得的是何等名器!赶忙收摄了心神,止住了尿意,夯出夯进起来。
那妇人吃此一推,也已是花心烫热,滚出一泡浓浊的春水,淋淋沥沥浇打在
宋江的肥屌上,好不舒服!只顾淫叫起来:「好三郎!好押司!老大条虫臂,倒
挠得人快活……」说着,便拿那牝户紧紧地咬了阳屌不放,宋江又自难捱了一阵。
且说那婆惜,清白的身子,又是处子,往日只是吹拉卖唱。哪里见过如此风
月销魂的好处?见其母如此淫乱快活,禁不住屄口发痒,用手抠处,流溅出几股
蛋黄浊水,引逗得自家也如流莺般嘤嘤呜呜、吁喘连连。
那阎婆朦胧着对殇眼,不住的埋怨起宋江:「你是个见色不要命的黑脸汉子,
未曾知晓我这女儿的诸般好处!你要是个伶俐的人,万万不可冷落了她!女儿,
一会儿便教你好受!」
宋江却是个埋头吃力的汉子,空余不得表些闲话。只把阎婆的两瓣肥臀兜底
搂住,一根肉茎递进了阴门,甩开腰胯,拼力狠套。如此推进拔出的干活,劈里
啪啦一叠声个不绝于耳。把个徐娘未老的俏阎婆肏得爽上了天、又抛落了地。屄
里的淫汁子浑如倒海般泄将出来,身下遗了一床一地。
少时,二人将至顶峰处,闻听宋江低吼,原是用起九浅一深之法,把那阎婆
逗弄得只一味的发喊嘶叫。一根阳屌已是旋转自如,磨得浑如铁石一般。想那阎
婆一个销魂洞,可谓是阅尽凡品无数。却禁不得如此英雄猛汉的深浅打熬。一盏
茶的时辰,便已是酥爽透骨,淫叫连连,泄了千百十回去了。
宋江消停了阎婆,元阳兀自未泄。见婆惜也是焦灼难捱。忙自趴伏过去,分
开婆惜手脚,见那方寸之间已是糜湿透了,遂一只手按住婆媳,以防其吃不住破
处之痛,跳腾挣扎;一只手探向婆惜嫰如花蕊的阴牝秘境,两根手指岔开肉膜,
把那一根汁水淋漓的如意肉棒猛地捅将入去。
婆惜哭叫道:「官人,如何这般苦痛,直欲痛杀奴家了……」说着,两条肉
腿交并,连带的腿根处的阴肉也绷得死紧。宋江肏下便要费力些,婆惜愈痛。
阎婆怕婆惜一努子挣着劲儿回避,肏伤了自己。赶忙劝道:「作妇人的头次
一般无二,都得经历那破门的苦楚,过后就自骨髓里也畅快了,单凭松劲卸力,
只管享受,由着押司服侍。」
那婆惜闻听母亲的话,赶忙照做,顿觉舒坦一些,那侵蚀之痛便减几分。渐
渐地从小腹里生出些异样的感觉,又痛又酥又麻,不觉快美起来。再抽得几抽,
已是爱上此般淫戏。恨不得宋江的那杆大枪,长在自己花心子里,永远肏弄下去。
那宋江干老的人,掏底兜实了婆惜阴胯,那条长肥的肉屌挤破阴膜,一劲儿
的推进拔出,下下着实了戳去。百千回下后,把个初经人事的阎婆惜肏了个一佛
出世、二佛升天。
却说这宋江巧施手段,一会儿蓄力狠肏;一会儿又轻拉慢提,如此一般,撑
持良久,只把个婆惜引逗的乌发散漫、酥乳乱摇,仿若入了难堪难解的无间地府,
浑身刀刮火燎般的难受。不断哭求宋江快快了结了自己。
宋江笑道:「小娘子,宋江手段如何?」言笑间,去势却不稍减迟滞。分分
合合、挺刺得火热,熟肥的阳物愈发粗胀,竟和婆惜的水帘蜜洞贴了个严丝合缝。
一推一进地,只把个屄孔打磨得红肿水亮、淫浆滚荡。
那婆惜只顾得自家淫爽,哪里有闲理会这神勇黑三郎的调谑?只见其口里兀
自哼哼唧唧地发浪,一双纤纤肉腿踢踏个不休,一味乳摇臀颤的,唬得那宋江忙
伏上婆媳身子把持定了,方才止住。
心下寻思:这女子真是神仙般的好处!稍加挺触,便已是情动精流。想我那
姑表兄弟晁盖,高壮俊健。和我起处,只理会得龙阳断袖,却有甚好?一边思着,
一边鼓劲肏干,便要把这婆媳小娘一举拿下!
如此一番狠肏狠干,把个婆惜戳到肉里花心疼处,大声哼淫。三五百下后,
屄孔里翻江倒海般地泛出好大水花,只把个恁施刁钻的宋三郎淋了个遍体精湿!
宋江自己也憋持不住,趁机射出好大一泡脓水也似的阳精,流灌到婆惜牝户里去。
这婆惜只把个水蛇妖的细嫩白肉在榻上擞摆个不止,两眼翻白,呢喃不休。
且说这郓城宋押司原是那上界淫星下凡人间,专降这等奇淫女子。阎婆和婆
惜母女形如羊入虎口,焉能脱系?
这一顿肉肏,直从日上杀到日下,三人疲累得紧了,做一堆睡实了去。
只此日后,宋江将这阎婆、婆惜母女二人不分妻妾、一发拢作禁脔,日日征
跶;那母女二人,也趁宋江不在之时暗自计较一番,认得这黑汉子虽是床第凶狠,
倒也心性良善,先跟定再说。每日直嚷着肏繁伤肉,跟宋江要了许多银钱将养,
暗地里藏贮私房。宋江好汉心性,不曾发觉。三人相处倒也快活!
这古来英雄好汉皆属习武之人,自幼打熬得好筋骨,在床上床下比之旁人都
更要有些高强手段。这宋江也自不例外。每日从县衙回来,便拉着这阎婆、婆惜
上演诸般活色春宫。俱是这母女二人初次开首还有骨髓快爽之感。愈到后来愈是
浑身绵软、疲累不济,只得双双告饶。
怎奈那宋江是床上的大虫、交媾的力士。胯下那只粗黑大屌是越干越硬,越
戳越粗。兀自扯住阎婆、婆惜强干不止。那母女二人,娇滴滴一身白嫩软肉,怎
受的了如此蛮干硬刺的苦楚。每一晚都要苦苦撑过三更天去,欲仙欲死不能,一
遍遍的泄水流汁,直至这母女二人耐不得激爽,一头晕跌过去,宋江的那活儿才
吝啬啬地狂泄了一通好水。
俗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宋江与这阎婆母女二人夜夜做下的勾当,
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一人。此人正是宋三郎的姑表兄弟——晁盖。
列位看官稍待!续道这晁盖,却有一番说道。这晁盖乃是郓城县东溪村保正。
祖上是本县富户,与宋江是母支旁戚,自小一块长大,端的是亲密无间。其性情
最爱刺弄枪棒,家底又殷实,同宋江一道,喜好结交天下好汉。只有一癖,颇为
人所不齿。你道怎地?却是专做寻花问鸭、嫖宿男流的行径。只此一行,令宋江
颇为腻烦。而这晁盖却是不娶妻室,终日只是寻思男色。
这晁盖一日来寻宋江。走至门首,忽觉略微有妇人声响从中隐约传来,不禁
心下大疑。看着远近无人,便拿出好汉的本事,腾身翻入内院,收捏了行踪,挪
到传出声响的窗下,隔着缝隙,朝里打探究竟。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你道是怎的?原来是他兄弟趴伏着一个妖冶妇人
玉背上,正用粗屌在下面干着粪门哩!
晁盖低声骂道:往日与我同床共榻,死也难求得容我肏上一肏。今日倒瞒了
我,不知哪里寻得两个野货,夯得正欢!
再自细里瞧处,眼见得那妇人身侧还偎依着一个待字闺中的俊俏后生正在宋
江背脊上刮舔调情。两条细腿分叉处,粉嫩嫩、肥嘟嘟地一团阴肉,止不住的淫
水横流,一看便知是方才肏完的新水。把个专注男色的晁盖也看得心促气短起来。
晁盖复骂道:「好骚货!狐狸精也似,恁地把我兄弟情迷哩!」心内骂着,
脚却似铁铸了一般,挪展不动分毫。
再看那宋江肏干的妇人,正是阎婆。初始觉得巨屌入内,肛口几欲胀裂,深
恐吃拿不住。一刻半刻后,便如处子初破时的感受,肛道渐生麻痒,随着肉屌深
入,竟然生出阵阵快美来,只喜得个妇人使那两瓣肥臀不住向后挺耸,便要来套
实宋江那杆子孙枪。
阎婆只顾叫道:「好押司,好官人,莫躲闪,须得给贱妇搔搔痒处!」
阎婆粪门内的肛肉一阵箍挤袭来,自家的尘棍如同被小手紧攥,令宋江寻思
走这后庭也如此快活,再看这妇人,初时睚眦欲裂,现又求索无度。不禁大笑道
:「少时塾师讲到这后庭花句,只道是曲类一种;不想是做如此俺咋事来,好大
姐,你夹得我好生爽也!」说着,下面发力狠顶,只肏得妇人怪叫连连,禁不住,
粪门大开,「噗」地放了一个夹屎响屁出来!
那晁盖在窗下偷瞄到,只把手死命捂了嘴脸,面皮都笑紫了。
只听宋江笑道:「不羞,不羞,好大姐,方才那团气,却是你出的?」
那妇人气急,去掐宋江,反被宋江一把拧过手来,背到背后。蹭过头去,便
把那口舌噙了妇人的耳珠,咂咂有声的吮吸起来。
阎婆被宋江舔得耳根发痒,粪门又被老大一根肉杵来来回回抽弄得发酸发胀。
一阵阵便意涌将上来、双腿打颤,再也禁不住宋江的夯挺,黄黄白白的一发从粪
孔里爆了出来,连屎带尿地泄在床榻之上。
宋江只把双怪眼来翻妇人,一时奇道:「我只知一人染此怪癖、好遗些污浊
屎尿。不想大姐个妇道人家,也如此粗鲁莽撞?罢、罢,你只帮老爷将这坨好鸟
拾掇干净!」
不想宋江夹枪夹棒、指桑骂槐的话被窗外人听到,晁盖心下发虚,以为宋江
指的是自己那见不得人的断袖癖好,怒道:「我何时倒好遗些屎尿?这黑厮却说
些疯话!」既是这样说来,只未发声。眼里仍死盯着那屎尿横流的妇人私处。
阎婆闻听宋江要自己做这俺咋下作的事,心内不由嗔道:「你干的好事,反
倒让老娘来收拾,好没道理!」却计较着每日的缠头钱,不敢言说出来。只得忍
了那腥臭晦气,俯下身子,把那屎沥沥的一杆大枪,强塞到自家口中,尽含了肉
屌,口舌套动个不休。
那宋江被阎婆如此唆弄,爽的那条子孙根呱呱擦擦地深入妇人喉中挺耸不止,
单单是舒坦了宋江,可怜了妇人,禁不住一连声的恶心痰喘。勉强拾起精力,把
那根污垢尘棒整治个干干净净。
旁边那婆惜见了娘亲如此吃力受罪,嗔怪道:三郎,怎生只顾爽利了母亲,
倒放着奴家在一边,孤苦无依!
宋江笑道:「我的可人,几时冷落了你去?莫不是方才肏屄肏到水里去,小
娘子竟不知疼痒,现在又来找肏?」
那婆惜闻听此言,改换了一副怨妇颜面,只是不依不挠的发起嗲来,就榻上
站起身来,轻腰款摆、发丝舞漫,顺着胸脯子提溜下两坨玲珑肉来,只把这窗沿
下的晁保正看得个魂醉神痴、不辨东西。
宋江看婆惜如此骚媚,不由大喜。更觉此女乃是人间殊色,喝起阎婆,一把
搂住,教那婆惜坐在自己子孙根上。此番进境又不相同,那阎婆惯作人妇,屄肉
宽敞松弛,不比女儿的紧嫩。宋江顿觉下处饱满殷实,屄肉咬合的正趁己心。
且说这婆惜跨坐在宋江子孙根上,还未及坐牢,便被宋江使坏直直地顶了入
去,触到宫口上,发了一声喊。大叫宋江使坏。宋江怜道:「未走你后庭,便是
十分的珍爱,你却待要怎地,莫不是也想试试深浅?」
婆惜慌道:「奴家屄门新开,当不得押司神勇,莫要再扒我粪门,以免吃疼
不住肏晕了去!」
宋江见婆惜慌乱,也尽知自己房中有术、能耐非凡,大笑道:「今日兴致上
来,却饶你不得!」便命婆惜望前趴好,露出两瓣粉团也似的大白屁股。宋江怕
那婆惜后庭干燥,照粪门上点了口浓唾,用手涂搽起来,但见那粪孔不住地收缩,
煞是好玩。
宋江淫虫上脑,哪顾得许多。把一根雄赳赳的阳屌在婆惜的那牝户里捅了几
捅,搅捅得婆惜情发,不由得泌了些淫浆出来。滚沾得濡湿了,宋江翻过婆惜身
子,背对着贴肉挨了,便把那湿腻腻的肉屌照准粪孔,一滋溜地钻了进去。
等到那硕大的肥屌强挤入肉里,婆惜已是涕泪交流,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被
那肛心里生出的痛楚作弄得不成样子。
阎婆见女儿面上挂花,哭得泪人一般。急待挣扎起身,劝那宋江稍歇之时。
忽听得廊檐外人语响动,唬得那三人一发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不知端的。
未知是何等响动,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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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快开学了,希望赶在九月前将宋江篇完结。九月以后再抽空写些母子类文章
以飨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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