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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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
(49)
在意识朦胧中,我好像看到凌少从一道亮的刺眼的白光中向我走来,儒雅的
动作,修长但是充满野性与力量的肌肉线条,令我感觉到面前这个看不清样貌的
男人一定是凌少无疑。一定是凌少知道我此刻的尴尬与焦躁,解开了那群畜生的
拘束,来救我了。
「天可怜见,上帝保佑,菩萨慈悲,终于让凌少挣脱了他们的束缚,来我这
里救我了。」我为自己终于可以脱离苦海而感动不止。
凌少来到我身边,将我轻轻抱起,他宽大温暖的怀抱令我觉得既温暖又安全,
幸福甜蜜的心里还微微泛起一丝涟漪。当我偷偷看向他的脸庞时,在白光中的他
看起来圣洁如天使,微笑如春风拂面,清澈的眼神中充满爱怜。与他对视之后,
我快速低头,以便掩饰因为内心鹿撞而泛起红霞的脸颊。
凌少将我抱在怀中,张开翅膀,一飞冲天,不但冲破头上的冲冲阻隔,将我
带入云端。
白云做成的大床,躺在上面好像整个人都被陷入其中,随着缓缓下沉,我感
到来自四面八方的些许挤压感,但是这种挤压感让我感到更加温暖与舒服,情不
自禁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当我睁开双眼时,我终于看到了只有在幻想中才能看到的一幕,充斥着力量
与野性的健美肉体就站在我的面前。优美如猎豹的身形,清晰的肌肉线条,儒雅
却充满阳刚的动作,温柔中充斥着野性和欲望的眼神,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
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他是水与火的完美融合,是造物主的伟大杰作。
他的双手在我的皮肤上到处游弋,温暖的触摸令我感到安心,轻柔的抚慰令
我舒心,我慢慢的忘记了一切,完全沉醉在凌少充满爱意的抚摸中。
他指尖的电流通过我的皮肤传遍我的身体,他每一次的爱抚都令我体内的细
胞发出愉悦的欢叫,他手掌的温暖逐渐唤醒我体内的情火。
他轻柔的爱抚已经无法满足我的需求,我体内燃起的浴火无法被这样的轻柔
压灭。我想要他用力一些,粗暴一些。我也想要体会一下二姐她们所说的下体被
贯穿的痛快感觉,也想体会一下下体被填满的满足和愉悦,也想体会一下从女孩
变成女人的愉悦与苦痛,为了心爱之人奉献自己的感动。
「我想要,要你用力的爱抚,要你填满我的下体,想要与你共赴巫山,体验
一次灵与肉的结合,想要跟你一起品尝肉体碰撞的快感。」我的心里呐喊着,可
是我的羞耻与道德观却令我无法说出口,只能通过闷骚的扭腰与双腿的摩擦来提
醒凌少,我已经准备好为他奉献自己。
凌少好像听到了我内心的呐喊,将他的阳物慢慢的塞入了我的口中。虽然他
的行为有些粗鲁下流,但是我的身体却因为激动而不停颤抖。
虽然进入我嘴巴里的东西好似我当做阳具塞入口中吸吮的中指与无名指一般
柔软而细小,但我还是不停的用力吸吮起来。
在我的努力吸吮下,他的阳具在我嘴里慢慢的涨大,逐渐填满我的口腔,压
迫我的舌头,甚至还在慢慢的向我的喉咙里深入。
虽然这种膨胀令我产生了一种呕吐的不适感,但我的身体却因为这种逐渐深
入的不适感越发的兴奋起来,我不但不想将这呕吐感的元凶吐出,反而希望他能
更深得插入我的身体,好填补我越来越空虚的身体。
凌少感觉到了我的渴求,他的阳物还在继续膨胀,深入。为了让他更好更舒
服的进入我的身体,我用力的扬起自己的头,令口腔与喉咙形成一条直线,让凌
少可以更舒服的抽插我的口腔。
在我的一番努力下,我终于获得了我的奖赏,一股又一股的浓缩精华注入了
我的口腔,温热黏腻的生命精华在我嘴里爆发,顺着我的喉咙进入我的身体,它
们最后将会与我融为一体的想法令我无比感动。
我的内心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注入了凌少的生命精华而欢呼雀跃,兴
奋的欢叫汇聚在我的喉咙里,在我的口中变成充满感动的幸福呻吟。
我的双腿因为羞耻而来的兴奋不住地微微颤抖,因为我想要正在抚摸我身体
的凌少看到我真正的渴求。
嘴巴里的满足更令我感到下体的空虚和瘙痒,更加强烈的对比令我的身体产
生了更加强烈的欲望,我不仅仅想要被注入凌少的精华,更想要跟凌少成为你中
有我我中有你的混合体,更加想要得到我与凌少结合过的,活生生的证明。
「快看啊,往下看啊~~哎呀~不要让他看到如此淫荡羞耻的样子~不能~
绝对不能~看到吧~让他看到现在的样子吧~好羞耻~好淫荡~不能看到呀~~」
两种强烈的矛盾心理在我体内交战,截然相反的命令让我的身体不知所措。于是
形成了脚趾和手指全部紧紧攥紧,脚尖绷紧,一条腿用力的伸直想要夹紧,另一
条腿却慢慢的向身体外侧提起的尴尬局面。
由我体内汇集成海洋的欲望和空虚,早已满溢,冲破了最后的堤坝,沿着肉
壁组成的甬道,从我谷间的一线天倾泻而下,将我并不茂密的小块丛林淹成了泽
国。
如此羞耻的样子,如此狼狈的境地,令我的脸颊仿佛火烧一般都滚烫。
「不害臊,居然还分开腿!」
「不分开怎么跟凌少生孩子?」
「你的羞耻呢,矜持呢,你是淑女啊。」
「淑女也有肉欲的渴求。」
「渴求也要矜持的表达。」
「肉欲和情欲的表达就是淫荡,我没做错什么。」
我内心的矛盾斗争越来越激烈,腿也是越抬越高。几乎贴到了我的肩膀上。
虽然羞耻,虽然淫荡,虽然不希望凌少看到,但是一想到看到我淫荡与羞耻
的是凌少时,我居然会感到刺激,一种越羞耻就越刺激的感觉。
我的内心不希望自己的淫荡被凌少看到,所以我的双手和双臂遮挡着自己的
性器官。
但是我饥渴难耐的身体却诚实的反映着我的渴求。我不断的骚扭着细腰,发
出一声又一声充满魅惑的轻哼声。淫水不断流出身体,顺着我肥厚的阴唇倾泻而
下,不仅将我的阴毛全部弄湿,还顺着大腿流到我的身下,在我的屁股下面汇聚
成海,将我的屁股也一起浸泡在淫水中。
可是这一切羞耻和淫荡的举动却没有得到逾期的回应,凌少依旧在我的身体
上到处爱抚,既轻柔又舒缓。
我爱他的坐怀不乱,正人君子,可是更恨他的光明磊落,不欺暗室。
他到底看没看到我的渴求,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现在多么需要他用最原始的行
为来填补我身体的空虚,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现在多想得到他的精华来滋养我久旷
的身心。
「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都这样了,插了就是。」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回响,
不断的回响。
「对,插进来~插进来啊~插啊~」我的内心不住的狂喊,可是含着凌少鸡
巴地嘴巴只能不断的发出呜呜的焦急呻吟。我不太愿意,但是我的本能却在驱动
我的身体,做出种种丑态,腰部不停的挺耸,屁股也在不断的蠕动,覆盖住性感
部位的双手也在不停的揉抓。
「看看~都这样了~你还忍着干嘛?」又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
「对啊~别忍了~尽管操我~使劲操我啊~」我的内心不顾廉耻的高喊着。
「操啊~插啊~顾忌什么~差就是~~」
「就是啊~插进去啊~~插呀~要男人插呀~~」
「看骚成什么样了?」
「就是啊~你看看浪的~这骚水就没断过~~你看~~干不了了~~」口交
男蹲在地上,伸手在我身下的地面上抹了一下,将两根手指间的透明淫丝伸到头
领眼前,让他看清楚。
「这哪是流水啊,这根本就是泄洪吗~~看看~大阴唇还一鼓一鼓,就跟贝
壳动物吐水一样呢,~~哈哈~~」肛交男指着我因为充血而赤红的阴部嘲笑道。
「你看她手,一抓一抓的,好像在揉自己奶子呢~~嘿嘿嘿~~」口交男指
着我不住收拢的手指和手掌调笑着。
「哎哎哎~你们就留点面子吧~~致幻剂加点兴奋剂,你们吸点了也这样~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头领一边在我身上擦洗,一边催促身旁的男人们赶快
离开。
现实中的我此刻正全身赤裸,好像一摊烂泥般瘫在一张特质的妇科诊疗台上,
带着一脸的花痴迷离表情,陷入与凌少的性爱幻想中,不住地发出充满娇痴的焦
急呻吟声。
我身下的金属诊疗台躺板非常窄小,刚好撑住我的后背。我的双臂自然下垂
在身侧,双腿也被诊疗台上的固定托架抬起分开,将自己不停流着淫水的赤红色
大阴部完全展露出来。我的乳头因为发情肿胀而变得坚硬,我的阴蒂因为充血而
脱离了包皮的保护,完全挺立在空气中。我充满甜蜜与渴求的呻吟从插着塑料软
管的喉咙里不断的发出。
我的脑袋也被两个金属片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眼睛上还带着一个塑料的V
R大眼镜盒子,从VR眼镜的缝隙中透出的光亮,可以猜到我带在眼前的塑料盒
子里正播放着什么东西。
此时的头领正手拿着毛巾帮我擦拭身上的水珠,从我不断滴着水的头发以及
地上的大片水泽不难看出,我刚刚沐浴完,是名副其实的出水芙蓉。
擦拭完我的身体,头领取来衣架上准备好的情趣橡胶衣再次穿在我的身上,
与上次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次的橡胶衣和护具都是透明的,穿在身上就好像什么都
没穿一般。
在一切都准备好时候,头领从我的嘴里抽出了塑料软管,并且将留在我嘴边
的污渍擦掉之后,对我重新封闭了视觉,听觉,嗅觉,味觉之后,将我抱会监牢,
并且重新连接上了导电线。当一切全部完成时,躺在地上,好像一摊烂泥般的我,
还沉浸在于凌少的亲热中,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幸福呻吟。
「弄完了?」当头领回到阴暗的监控室后,肛交男懒洋洋的问道。
「嗯~~」听到这话的头领愣了愣,随即又陷入深思的状态。
「你干嘛不趁机上了她?反正都那样了~~上完了她也不会知道的。」口交
男也疑惑的说道。
「我觉得还是先别破处的好~~因为她跟她们不一样~~心理状态什么的~
~啧~不确定因素太大。不好把控。」头领想了想,说道。
「就因为她是处女?不是说被囚禁的人质有一些会爱上囚禁自己的人嘛?」
性交男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你也说是有一些~~那些没爱上犯人的人质呢?难道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再说了,人质那不是爱上犯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依赖犯人的惯性,让她们错把这
种变味的依赖当成了爱。」头领喝了一小口煮咖啡说道。
「依赖?人质会依赖?这~~」肛交男有些疑惑。
「因为犯人要控制人质,为了安全考虑,犯人会限制人质的各种行为。包括
进食,上厕所,洗澡这种,这种必须的监视在某些情况下会让人质觉得自己是被
犯人照顾而非限制。于是就对犯人产生了一种变态的依赖,时间长了,这种依赖
就变成了依恋。虽然实际情况不太清楚,但是人质的心理换变化就是这样的。所
以~~你说的那种行不通。」性交男带着无奈看着肛交男解释道。
「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呢?继续这么弄?让她们都染上性瘾症?」
肛交男一脸期盼的看着头领直搓手,在兴奋的等待着什么。
「不清楚~~起码弄清楚老爷子的话什么意思之前,我不算给她破处。不然
那后果我承担不起。」头领说完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你老爷子说什么?调教上的事情?他怎么说的?」性交男的脸上带着些许
惊讶,追问道。
「他说我不行,以我目前的这点见识阅历,别说调教出个好性奴,就连专属
女奴了都不可能,就更别提登上调教的巅峰,培养出奴妻了。哎~~」头领垂头
丧气的说道。
「你不是这么差劲的吧?我觉得你调教的不错啊~~」肛交男看了看还挂在
金属支架上不断哀求被人奸淫的刘艳梅,以及正跪趴在地上给红衣女舔弄阴部的
刘文佳,奇怪的问道。
「她们是一个是畜,一个是宠~~或者说是玩物。不一样的。而且我老爷子
还说~~说~我把那个调教黄淑芬的张先生说的太不堪了,其实他有好多我可以
借鉴的地方,张先生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他太急功近利了,要是他能放缓进度,
不一定会失败的。」头领说话的声音非常丧气。
「不一定会失败?那就是有可能成功喽?为什么?」肛交男疑惑的问道。
「对!」头领坚定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因为他在给女奴灌输宗教思想,
这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的事情,所以我注定会失败。」
「啊?宗教思想?邪教吗?比如那些什么淫乱教团,邪恶分子那种,对,塔
利班那种~用宗教来洗脑,让信徒变成没有思想的人偶~~嗯~!好办法~~」
性交男用拳头锤了一下手掌,高兴的说道。
「不是那种,是用正规宗教……」头领摇了摇头打断性交男。
「正规宗教?达芬奇密码里的那种……叫什么来着?光照会?忘了~反正就
是电影开头,跟人交合与神对话那种?虽然是天主教或者是基督教的分支,但也
不算是邪教。就是比较小众。你说的是这种宗教?」口交男接口说道。
「也不是。」头领一挥手一摇头,坚定的否决了口交男的说话,接着说道:
「就是正规宗教,最好是天主教!」
「天主教?」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重复道,带着一脸惊讶面面相觑。
「没搞错吧大佬?」
「咱要的是荡女不是圣女哎!」
「不要奸淫的女奴,这不扯淡呢吗!」
几个男人听了头领的话全都聒噪起来,全都爬了起来,想要让头领给他们一
个解释。
「别吵~头疼~~」红衣女人牵着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的刘文佳的头发,站在
门口一脸不悦的高声说道:「有什么好吵的。就是利用宗教培养个圣女一样的女
奴而已,这还不理解吗?我都想明白了,你们男人居然不懂。」
「是这样吗?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肛交男抓了抓后脑勺,疑惑的说道。
「是个办法啊~浑身散发圣洁光芒的淫妇浪女,嗯~~有创意~~!」平静
下来的性交男想了想说道。
「是哦~~原来如此~~嗯嗯~~征服一个圣女,让圣女在身下变成母狗~
~嗯!我怎么没想到呢~~」肛交男一脸淫邪的说道。
当几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自说自话时,他们都没有发现头领脸上一闪
而过的惊讶之色。只看到头领强装出的赞赏点头微笑。
「去~操你妈去~~用那个健身奸淫车操她。」红衣女人对四肢着地,趴在
地上的刘文佳说道。然后给了头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到门外说话。
红衣女人看着刘文佳将改造过得健身脚踏车固拖到还选挂在半空中的刘艳梅
身下准备奸淫自己的母亲的时候,被红衣女人喊停了。
「这就完事了?这算哪门子的惩罚?操她的时候也玩玩自己。」红衣女人冷
冰冰的说道。
「是主人~~」听到红衣女人命令的刘文佳浑身哆嗦了一下,用带着充满哀
求与疑惑的眼神看着红衣女。
「狠一点~花样多一点~~别让老娘往你身上加~到时候~~后果自负~~」
红衣女人冰冷的声音里充满威圧感,令刘文佳不的身体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
「是~是~是~主人~~~」刘文佳回答的话语从她不住碰撞的牙缝中挤了
出来。
红衣女人和头领肩并肩的站在一起,看着刘文佳在奸淫用的健身脚踏车上添
加奸淫用的情趣器械。
刘文佳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无奈苦涩的表情尽去,取而代之的是残
忍和奸邪的笑容。
她从健身车上的大盒子里取出一根传送管,固定在在脚踏车动力传送装置上,
在测量了一下与刘艳梅下体的距离后,又取出两根可乐般瓶粗长的假阳具固定在
传送管上,用力一推,将这两根遍布螺旋纹路,以及不规则金属颗粒凸起的粗长
假阳具撞入了刘艳梅的下体双穴。
螺旋纹路的巨大摩擦力以及金属凸起颗粒的刺激,令饥渴了许久的刘艳梅发
出了一声充满甜美与痛苦的呻吟声。
刘文佳双手紧握着链接假阳具的传送管,用力的向上猛抬几下,在确定假阳
具每次插入都会撞击刘艳梅的宫颈之后才将传送管上的机琐锁紧。
虽然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在刘艳梅的小腹上顶出一条明显的凸起,这两根粗大
的能轻易撕裂普通女性下体的粗长假阳具在插入久经摧残的刘艳梅双穴后,却带
带给刘艳梅强烈的满足感,令被封闭了无感的她不住地扭动腰身,发出催促他人
赶快再来几下的呜呜催促声。
刘文佳又从盒子里拿出几个金属贴片,不住地往刘艳梅的身体上贴,刘艳梅
的被假阳具顶起的小腹,屁股,阴部,阴蒂,以及胸部等敏感部位都被贴上导电
贴片后,刘文佳满意的点了点头,用金属导线将电流发生器与贴片连接起来。然
后又拿过一根橡胶软管,将传送管与水龙头链接起来。
当这一切都完成后,刘文佳四肢着地,快速爬到红衣女身旁,邀功的指了指
刘艳梅,强压着复仇的快感,带着一脸强装出的谦卑与惶恐看着红衣女人问道:
「主人~~小母狗也要那样行不行?」
「哦~随便你~只要你觉得你这样做能让我满意,你就这么做。不过千万别
让我觉得你在敷衍,对自己的惩罚不够~~知道了吗?愚蠢的小贱货~~去吧~」
女主人带着一脸和善的微笑,捏着刘文佳的下巴,用充满嘲讽的口气说道。
得到命令的刘文佳一脸沮丧,就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全身瘫软无
力的爬回健身脚踏车旁。
被识破了小心思的刘文佳,看着将自己带入这无边地狱,自己的母亲刘艳,
狠的咬牙切齿。刘文佳将所有的负面情绪,比如,被识破自己小心思后要遭受的
痛苦折磨,比如即将面临的未知苦难的惊恐,比如对红衣女人的怨恨,比如自以
为是但是却功亏一篑的沮丧,全部发泄到了自己母亲的身上。
「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当你的问路石?为什么要让那臭女人识破?你是个连问
路石都当不好的,又蠢又贱~又~又~又操你妈的废物。」刘文佳心里恶毒的咒
骂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刘文佳之所以现在刘艳梅身上准备折磨用具,其目的就是想先用刘艳梅试探
红衣女的底线,看看能不能从红衣女那里得到点什么信息再做打算。二来,可以
让刘艳梅来分担自己的痛苦,将电击电流与灌肠量减半。三来,自己有了一个陪
绑的,可以在心理上得到些许安慰。
可是这一切都被红衣女人一眼试穿,不但没令刘文佳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反而还利用刘文佳的小心思震慑了一下刘文佳,让她陷入更加进退不得的境地。
刘文佳带着一脸绝望与无奈的痛苦表情开始在健身脚踏车上安装奸淫自己的
机械工具,每当想起女人的话,刘文佳拿着淫具的手就哆嗦一下,带着一脸不甘
与无奈的表情将自以为能交差的淫具放回陈列架,取出会令自己更加痛苦的淫具。
刘文佳深吸一口气,狠狠地一跺脚,咬牙切齿的狠狠抓过陈列架上最令自己
感到痛苦与恐惧的一对金属阳具。
这两根带着明显弧度的弯曲金属阳遍布不规则花纹和金属凸起颗粒不仅能够
增加对肉壁的刺激,还能增加与肉壁的接触面积,尤其是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
时,将会成倍的放大下体所受到的各种刺激,电击体内的痛苦,抽插时的快感,
都会被放大。
在选择连接管时,刘文佳又一次陷入进退两难的绝望境地,最终,刘文佳还
是带着跳下悬崖的必死决心抓起一对粗细不一的连接管,添加在脚踏车上。
每当想到这两根连接管会让金属阳具毫无规律的在自己下体旋转抽插,带给
自己的剧烈刺激,都令刘文佳的双手情不自禁的颤抖。时而痛苦到惨叫,时而兴
奋到失神的两种极端的刺激不断地在下体毫无规律的肆虐,让刘文佳痛苦不堪。
「操你妈是臭婊子~~垃圾货~贱母狗~~有妈生没妈养的蠢贱货~~操~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你个烂货……」完成了淫具安装的刘文佳一
边发着狠的往自己身上贴着电极片,一边咬牙切齿的狠狠的咒骂着自己的母亲。
纵身跳下悬崖的勇气在刘文佳安装完所有折磨凌辱自己的淫具后消散,一种
令自己虚弱无力的沮丧与绝望的感觉浮上心头,让刘文佳时不时的用充满哀求与
悲伤的眼神看向红衣女人,希望红衣女人能拿起遥控器,将凌辱奸淫自己强度的
权利掌控在她是手中。
「你这人很坏啊,看你的小女奴,都那样了,还不帮一把。」头领用平静无
波的声音与站在自己身旁的红衣女人说着话。
「哼~~这是她耍心眼的惩罚,她要是不用刘艳梅当问路石,我就拿遥控器
了。」红衣女人用同样平静的声音回答道。
「哎呀~真坏啊~~让人家想奸淫凌辱自己的办法,还要人家选择折磨的强
度~啧啧~~」带上面具的头领依旧平静。
「这还算坏吗~?折磨凌辱自己的方法,强度,时常都交给女奴自己选择,
这是宽容好不好?」红衣女人轻松的说道。
「这种宽容不要也罢,你这种宽容还不如强迫刘文佳接受既定的命运或者惩
罚来的更舒服一些。不过这也是个调教的法子,让她自己突破自己的极限。嗯~
可以借鉴一下。」头领的语气带着欢快。
当刘文佳确定自己绝对不会获得任何怜悯的时候,只好自己开启折磨自己的
开关,一格一格的提升将要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强度。
调整电击强度的旋钮好似千斤般沉重,自己颤抖的双手始终无法将它们旋转
到自己想要的强度上。在无奈之下,刘文佳闭紧双眼,咬紧牙关,将头转向一旁,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旋钮一转,再也没勇气看向遥控器一眼,来到水流控制阀前,
用同样的方式开启了连接着假阳具的水流控制阀。
当一切准确就绪,刘文佳想要骑上脚踏车时,红衣女人的话在自己脑海里回
想:「别让我不高兴~后果自负~自负~自负~~不高兴~自负~~」
刘文佳凄苦的看了看红衣女人,又看了看挂在脚踏车握把上,最后的折磨用
具,带着一脸的绝望与悲哀拿起电极片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与太阳穴上。这三个贴
片会让刘文佳始终保持清醒的状态,即使想要昏过去也不可能。但是红衣女人的
话在心内不断的回响,让刘文佳不得不强打起本就不多的勇气,将电极片的正负
极往控制器上插。
当刘文佳将导线的插头与控制器相连接后,本想常熟一口气的刘文佳,身体
发出一阵惊恐的颤抖,因为她看到了蓄电器。
这种蓄电器可以将蹬蹋脚踏车所产生的多余电流存储起来的续电器,用于在
受虐人无力运动时释放电流继续折磨受虐人的变态器械。
再也无法鼓起勇气的刘文佳,带着一脸的哀怨,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将
续电器的导线连接在了脚踏车上。
「就这吧~我一个女奴还能怎么样呢?只能这样了呀~~谁让我是女奴呢~
~太悲哀了~好绝望啊~~女奴真的好绝望呀~~我是女奴~是母狗~就是让别
人开心的~~就让她们玩死算了~~大不了就是死吗~~最差也是再进一次IC
U躺几天就是了~~反正无所谓了~~就这样吧~~上吧~~来吧~玩死母狗就
是了~~被玩死多好呀~~」刘文佳心里这么想着,但是给自己安装拘束道具的
力道却非常重。
当所有的拘束器具都固定在自己的身上以后,刘文佳坐在脚踏车的座椅上,
将喷着水的粗长金属阳具插入自己的下体,忍受着痛苦与屈辱的灌肠感觉,为自
己带上了塞口球以及头套,在确定一切就绪之后,刘文佳将双手上的拘束带的卡
扣固定在了车把上。
随着刘文佳一声充满哀伤与痛苦的呻吟声,脚踏车的轮子开始缓缓转动起来。
(50)
站在不远处的头领和红衣女人在看到刘文佳开始蹬蹋脚踏车之后,对视一笑。
「你这法子不错~跟谁学的?」头领笑嘻嘻的问道。
「自己想的~你不是说最了解自己身体的人其实是自己吗?所以,我就让刘
文佳自己想折磨她自己的方法,事实证明,她总是可以想出很多凌辱折磨自己的
新花样,而且强度也越来越高。很不错的方法,你可以试试。」红衣女人的声音
里带着得意。
「嗯~不过~你就不怕她一次次的突破底线再也回不来?」头领疑惑的问道。
「所以我才用刘艳梅当做缓冲器啊~没有办法的事情。」红衣女人带着些许
无奈的说道。
「要是有一天她对刘艳梅的憎恨无法阻止她下坠怎么办?或者因为剧烈的憎
恨加剧她的堕落~~那种自暴自弃式的报复,后果可难以预料呢。」头领有些担
心的说道。
「哦?这个~~真没想过呢!」红衣女人惊讶的说道。
「一但刘文佳对刘艳梅的憎恨没法拉住她下坠的话~~你这条安全绳就会变
成她的绞索,把她直接腰斩,后果就是~~比刘艳梅堕落的更加彻底的~~嗯~
~真正的母畜,说不定连母畜都算不上的人偶~性爱娃娃~~」头领若有所思的
接着道。
「那怎么办?用宗教思想阻止她的下坠吗?有用吗?」红衣女人疑惑的问道。
「嗯……」头领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是吗~~果然还是~~不~~不会吧~~你居然不知道?」红衣女人看着
头领的反应猜出了他的意思。
「我确实不知道~~因为没试过~~」头领无奈的摊了摊手。
「那你家老爷子怎么说的?按照你家的传统,他肯定教过你吧!」红衣女人
疑惑的问道。
「教过是教过,可我一句也没听懂~~」头领苦笑着摇摇头回答道。
「没听懂?什么叫没听懂?起码道理应该知道了吧?」红衣女人惊讶的说道。
「没听懂就是没听懂,就跟小学生听微积分,天体物理一个样子,量子物理
一个道理。一句也没听懂,更别说是原理了。我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头领
的声音里充满沮丧。
「不知道怎么做还要调教……你他妈~~我真~」红衣女人的声音充满气愤。
「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为什么要给她们灌输宗教思想,但是不知道应该怎
么做,如何运用。」头领看着红衣女人的眼睛里充满无奈。
「你老爷子怎么说的?关于你。」红衣女人问道。
「说我见识,经历,能力都不足以完成调教奴妻的任务,能调教出个专属女
奴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听老爷子那意思,我可能连女奴都调教不好。」头领苦笑
着说道。
「老爷子怎么说的?关于宗教思想。」红衣女人拍了拍头领的肩膀以示安慰。
「是彼此超脱和升华的关键。」头领严肃的回答道。
「什么意思?」红衣女人问道。
「我就是没弄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才头疼的。老爷子说这种事情根本说不清
楚,不是自己亲身体会是绝对不会明白的。而且这种事情,明白就是明白,不明
白就是不明白,只用说的,是不会明白的。」头领带着期待看向红衣女,希望她
能从中明白点什么。
「超脱~升华~~嘶~~还真的~~啧~~操~~」红衣女人的声音里充满
无奈和不甘心:「你家老爷子对于你调教奴妻怎么说?他不会什么也不做吧?任
由调教对象堕落而不管可是你们调教师的大忌,你家老爷子不会什么都不管的。」
「那倒是~~他说~~让我先学会堕落,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己的底线~~」
头领带着一脸疑惑思索片刻说道。
「堕落?突破~底线~~?」红衣女人惊愕的重复道:「谁的底线?女奴的
还是~~」
「一起的~~这一点我敢肯定~~」头领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
「突破底线~宗教思想~~那~就是说~~」红衣女人的推测让自己吓了一
跳,不敢确定的看向头领,想要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
「没错~把宗教里禁止的都干一遍~~将人类最原始的原罪都触犯一遍~~
比如十戒~」头领肯定的点点头,示意红衣女没猜错,但是很明显,头领被他自
己的话吓了一跳。
「你确定?有些可是触犯法律哦~~」红衣女人提醒道。
「嗯~~我知道~~尤其是不得奸淫这一条,一定是要触犯的,尤其是在性
这方面,要尽显人类最黑暗的方面。用性来激发人类最原始的罪恶,最原始的阴
暗,因为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头领叹了一口气,
说道。
「明白你的意思~~原罪~~用性~利用性来展示~~」红衣女人若有所思
的说道。
「嗯~~就是这样~~所以~~先堕落一下~~一起堕落~~嗯~~」头领
和红衣女人对视一眼,轻松了不少。一起看向骑在脚踏车上,在快感与痛苦中不
断挣扎的刘文佳。
脚踏车上的刘文佳正忍受着下体交织在一起的痛苦与快感,强逼着自己不停
的蹬蹋踏板。高速旋转的车轮带动传送带将动力源源不绝的提供给动力轮,不断
的奸淫折磨着自己。
四根随着动力轮不断抽送的金属管,带动着顶部的假阳具,不断的奸淫着刘
文佳这对母女花,高速旋转抽插的假阳具,在进出她们下体的同时,还将大量的
自来水注入她们的体内,令这一对母女花的小肚子都有明显的凸出。
大量的自来水在假阳具进入她们下体的时候被体内的压力挤出身体,伴随着
一声又一声的噗呲噗呲声,从她们双穴周围喷溅而出,形成一圈又一圈,旋转而
出的淫靡的水花。
大量的电流顺着导线,从电极片传入她们的身体,刺激着她们身体最敏感的
部位。乳头和阴蒂被电流刺激产生的快感与电流混合,顺着她们都脊柱涌入大脑,
令她们情不自禁的发出甜美的骚叫闷哼。
阴道和肛门随着电流的刺激,一下又一下的剧烈收缩放松,将两根不断进入
身体的假阳具牢牢的包裹起来。不但增加了进入时的快感,更增强了假阳具在她
们体内的摩擦力,令她们可以感受到假阳具上的每一棵凸起,每一条纹路。
大量注入身体的自来水填充着她们身体里的每一处空隙,将电流传到进这些
平时根本碰触不到的细小折缝中,令她们的整条肉壁都能感受到刺激。爬0身体
的更深处,让她们错觉得以为假阳具从肛门和阴道里插入了她们都喉咙,令她们
随着假阳具的插入不断的发出混杂着快乐与痛苦的干呕声。
电流刺激着身体内外,粗长的性器在体内抽插旋转,被自来水不断的注入身
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刘文佳这对母女花的差异逐渐明显。刘文佳呻吟中的痛苦
正在增加,刘艳梅呻吟中的快感与兴奋越来越强烈。
来自下体双穴长时间被抽插的刺痛与灼烧,被不断插入咽喉的干呕感觉,来
自身体的刺痛与酸麻感觉,肚子里好似开锅一般的翻滚感觉,下体犹如被撕开一
般的疼痛感觉,被人凌辱折磨但又无法反抗的屈辱与绝望感觉。
对于快感逐渐削弱的刘文佳来说,这无疑是越来越痛苦的折磨,是希望再也
不会发生的痛苦经历。但是对刘艳梅来说,这些痛苦却是自己快感的催化剂,是
帮助自己登上极乐巅峰的助推器。没有经历痛苦的高潮,是索然无味的快感,根
本无法浇灭自己的浴火。所以刘艳梅为了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不住地发出催促
的焦急闷哼,希望主人能让自己更加痛苦一些,更屈辱一些……为了登上最后的
极乐,刘艳梅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身体,不断的发出痛快的呻吟声。
刘文佳的痛苦呻吟与刘艳梅的兴奋闷哼混合在一起,令头领与红衣女享受了
一场有着强烈对比的感官盛宴。
在欲望的驱使下,头领捏着手里的遥控器,下意识的再次站在关押我的铁笼
前,看着刚刚从美梦中苏醒的我,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
(51)
始终处于在黑暗中的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在生理快感的刺激下,我更
加不愿意从与凌少尽情交欢的梦中醒来;酸软无力的身体,犹如千斤重压的四肢,
仿佛即将散架的骨骼,全身刺痛的肌肉,被困在牢笼内的恐惧,不知道何时就会
到来的凌辱与摧残让我真的不愿意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虽然我觉得我已经在这黑暗中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纪,但是我没有进食过
得肚子却没有饥饿的感觉,口渴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感觉,这两种最容易察觉
到的感觉让我知道,我在这恐怖的黑暗中并没有呆多长时间,尤其是我的下体,
依旧没有被人插入过得感觉。这种还保留着处女之身的感觉,让我悬着的心回归
原位。
刚刚长舒一口气,各种担忧接踵而来,谁来救救我,凌少怎么样了,他会不
会讨厌我,会不会恨我,外面的人有没有发现我失踪了,在我被他们凌辱奸淫以
前,会不会有人来救我……各种纷乱的担忧与恐惧令我昏沉沉的脑袋传来一阵阵
的刺痛,想的越多,痛苦就越严重,脑袋就要被张破的痛苦令我不得不停止胡思
乱想。
在这绝对的黑暗中,我唯一能做到事情就是幻想,因为我发现我幻想出来的
事情,都会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就像一场在黑色幕布上播放的无声电影一般
无比清晰。
我的脑子里满是童话中经过我加工过的幸福桥段,美丽的灰姑娘遇到了英俊
的白马王子,她们一见钟情的投入彼此的怀抱,我穿着洁白的婚纱,与凌少走过
红地毯,将自己最珍贵的处子之身在新婚之夜献给最爱的凌少,然后我们共浴爱
河,在幸福的生活中生下爱情的结晶。
一切的幻想在我眼前展开,细致入微的画面总是展现着凌少脸上那一抹淡淡
的的忧伤,他应该还在讨厌我,憎恨我,因为我的缘故而让他遭受了残忍的折磨。
所以为了逃避对于凌少的愧疚,我渐渐的减少了童话故事里的幸福生活,甜
蜜的邂逅,豪华的而盛大的婚礼,令人兴奋而浪漫的求婚,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
新婚之夜。
凌少一次次的要我,用他坚挺的雄伟硕大一次又一次的破开我的贞洁,一次
又一次的收下我先给他的纯真,我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肌肤碰撞与摩擦下,完成了
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随着我与凌少交合的越来越频繁,我们的也姿势越来越不堪入目。
也许是因为我自知这是在梦中,也许是因为不怕心中的秘密被人发现,也许
是因为我就是个闷骚的淫女,也许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太过饥渴,也许我只是单纯
的想要一次被插入的高潮,也许我只想体会一下被插入的满足,但不管怎么说,
在我的幻想中,我已经从刚开始面红耳赤的被动接受,逐渐变成了不止羞耻的主
动索取。
我从最初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少承欢的女下位,变成了骑在凌少身上主动的
索取,甚至还多次出现了狗爬在床上,分开双腿,摇摆屁股的诱惑凌少进入的羞
恼姿势,以及躺在床上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成九十度,一边扭动腰肢一边用手分开
自己的浸泡在淫水中,充血肿胀的阴户。
我在凌少面前,不顾羞耻的不断扭动腰肢,蠕动屁股,露出自己淫水泛滥的
阴户,不断的发出渴求的诱惑呻吟,用最下流不知廉耻的动作魅惑着凌少的进入。
「这个月的努力没白费啊,已经骚成这样了,没想到你还能忍得住啊!」红
衣女人站在凌少旁边,与他一起看着我发骚发浪。
「她的身体应该变得更敏感了,一个月的电流刺激可不是白做的。我那个就
比原来敏感好多呢。估计再来这么几个月,一碰就会出水呢~~」肛交男呵呵的
笑着说道。
「别想了~~这种药可不能长期使用~~要是变成只想要鸡巴的母畜可就不
好了。」头领脸上带着责备,提醒道。
「我就是说说~~我知道轻重。就是说说,弄成白痴我也心疼。」肛交男也
有些估计。
「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性交男在
三姐被迫撅起的雪白大屁股上轻拍两巴掌说道。
「我这边也弄好了~~只要你一个电话~」口交男说完打了一个响指,表示
一切就绪。
「不过有必要花费这么大代价搞这么一出吗?弄不好一屁股的麻烦~~」红
衣女看了看头领,不无顾忌的说道。
「没必要我搞这么一出做什么?既然要堕落~~那干脆就彻底一点~~十戒
~~哼哼~~」头领的冷笑声中带着自信与期待。
「这样啊~~嗯~~十戒~~嗯~~够彻底的~~也罢~~这样她们就不会
乱说话了~也好,都是同谋。」红衣女人乐呵呵的说道。
「等她们的药劲过去,再清醒两天我们就开始好了~~」头领看向自己的同
伴们,下达着命令。
得到同伴们的确认,头领几人开始为我们做最后的准备,将大量的流质食物
注入我的肚子里,并且解除了我们身上所有的束缚,为我们换上了一套普通的橡
胶紧身衣,我们三人也终于摆脱了情趣器械的凌辱,除了嘴巴里被塞入了一个无
法取下的塞口球外,我们已经回复了部分自由。
我们三人从各自的铁笼里逐一逐苏醒过来。我们的铁笼呈等腰三角形相隔一
段距离放置在一起,所以通过铁笼的栏杆,我们可以轻松的看到彼此的情况。
我们三人都身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只能蜷缩起身体,除了一面是儿臂粗
但是也让我们非常不舒服细的铁栏之外,其余几面都是铁板。我们身上穿的橡胶
衣也换成了普通的橡胶紧身衣,将我们的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我们的手腕和脖
子都被金属环扣住,虽然并没有限制我们活动的能力,但也令我们非常不舒服。
尤其是在心理上,这种未知的危险让我们更加担忧。
我们三人试图弄掉嘴里的塞口球,传递信息,或者通过对话来减少自己的忧
虑和绝望,最不济也能令自己获得些许安慰。但是我们三人不管怎么做,塞口球
就是牢牢的镶嵌在我们的嘴巴里,纹丝不动。
在昏暗的灯光下,无法交谈的懊恼,不知将要发生什么的恐惧,是否能够获
救的未知,无法逃避的凌辱和奸淫,令我们三人越来越烦躁。
暴脾气的二姐一边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咒骂,一边用脚不断的踹着铁栏杆,
令铁栏杆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哐当声。三姐也逐渐被烦躁与绝望逼疯,跟二姐一起
不断的猛踹铁栏杆来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
三人在一番疯狂的发泄后都呼呼喘气,带着一脸无奈与愤恨,无奈的望着彼
此,直摇头。
当我们被饥渴折磨的气力全失的时候,红衣女人来到我们面前,用她那可笑
的卡通音对我们说道:「你们都好吧?嗯~看得出来~非常不好~等会可能会更
不好,不过为了让你们听话,给你们看点东西。」
二姐看清进来的是红衣女人时,好像一头发疯的母老虎,隔着一层铁栏杆不
停的向红衣女人抓挠着,并且不断的发出愤怒的呜呜叫声。
「你还是冷静点吧~~知道这个是啥?知道干什么用的吗?」红衣女人手里
捏着一个遥控器,在我们面前晃了晃,对于愤怒的二姐都懒得再看一眼。
不一会儿,全身赤裸,屁股里还塞着一条白色狗尾巴的刘文佳推着一辆小推
车出现在我们面前。
红衣女人拿起小推车上,与我们带在手腕与脖子上一样的金属环扣在我们面
前晃了晃,然后又将环扣扣在了放在小推车上的一个大理石矮石柱上。
「都看好了哦~~」红衣女人说完,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只听砰的一声,
大理石被金属环卡住的地方瞬间化为一堆碎块。看着被炸成两节的大理石圆柱一
阵莫名的恐惧在我们三人之间蔓延开来。
「不乖乖听话就是这个样子~~你们的脖子手腕硬还是这石头硬?想清楚哦。
这可是定向爆破,伤不到傍边哦。」红衣女人说完,扯起早已狗爬在地上,刘文
佳的头发,将刘文佳牵走了。
红衣女人的震慑让我们三人陷入绝望,不甘心就这样任人摆布,以及对死亡
的恐惧让我们再次撕扯起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想要把它扯下来,虽然我们都知道
这是一场徒劳无功的努力,但还是疯狂的撕扯着。
精疲力尽的我们,坐在铁笼里,看着红衣女人留下的威胁警告,都是一脸的
担忧与绝望。在无助与绝望的境地里,我拼命的蜷缩起身体,不停的向铁笼的角
落里拼命地挤,就像初生时的婴儿通过阴道降临世间一般,想要挤入铁笼里最不
引人注目的角落,将自己隐藏起来。面对着无能为力的绝望与恐惧,蜷缩在黑暗
角落里的我,就犹如重新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一般,将自己团成一团,用自己的
膝盖不停的擦试着脸上满是绝望与无助的泪水。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们眼前亮起一片白光,令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双眼,
希望能透过那些强烈的灯光看到些许端倪。
在朦胧中,我看到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到我们不远处观看,并且对我们指指
点点,虽然看不到那些人在哪里,但是从我的感觉上判断,来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当强光逐渐暗淡下来,我们的视线恢复正常,我发现我们周围有不少人。
那些人正坐在灯光幽暗的小隔间里,他们正透过挂在自己隔间的纱帘看向我
们。从倒影在纱帘上的阴影来看,那些人都很随意的坐在沙发里,有人正襟危坐,
有人慵懒的斜倚在扶手上,也有人翘着二郎腿喝着什么。
这样的情况让我觉得我们就像是展示架上的货物一般,被隔间里的人们品头
论足。难道我们就要被当做货物卖掉了?一瞬间,我的手脚冰冷,身体也失去了
活动的能力,各种恐怖的回忆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大片大片的关于女人被贩卖的消息喷涌而出,被割掉器官惨死的女人,被人
贩子卖到偏远地区生活凄惨的女人,被强逼着接客最后凄惨死掉的女孩,女孩子
被贩卖之后的各种悲惨的结局令我不寒而栗,惊恐与绝望令我疯狂的呼喊着救命,
拼命地摇晃着铁栏杆,想要冲出牢笼回复自由,但是换来的只有众人的冷漠旁观。
甚至还有人为我们注定失败的抗争鼓掌大笑,仿佛是在为一场精彩传神的演出而
鼓掌。
就在我们疯狂的想要挣脱这局牢笼恢复自由时,红衣女人一个动作就让我们
安静下来。她一手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另一只手捏着
遥控器在我们面前晃了晃。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我们三人停止了挣扎,
只能带着一脸愤恨与仇恨死盯着她,在心里将她无数次的碎尸万段。
我们三人的铁笼不知被什么人推到一边,背对着隔间,面对着面一排强烈的
灯光,隔着一段距离并排着摆放成一条直线。
就在我们怀着不安的心情,不知所措时,一个人走到强烈的灯光前,向隔间
里的人们挥手致意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欢迎各位远道而来,为了表达对各
位观众的感激,我们将会用三场精彩的表演来回馈诸位。」
主持人用着最蹩脚的奉承话当做开场白,但是他的话语无意对我们三人的心
理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三场表演,难道要我们在这群陌生人面前被凌辱奸淫吗?
难道我们就要步上刘文佳,刘艳的后尘?强烈的恐惧感和绝望感令我们三人不约
而同的疯狂起来,我们不停的发出大声抗争的呜呜嘶吼;被疯狂摇动的铁栏杆不
断的发出金属撞击时特有的声响。
「好~请大家安静~~三位女演员情绪激动,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为大家献
上一场精彩的凌辱表演了~在此之前,我们有请今天的特约嘉宾~~唐少麟先生
~~此人乃是唐氏进出口贸易集团,唐文俊先生的独子~请大家掌声欢迎。」
在一片凌乱的掌声中,被固定在十字架上,二姐的男友被人推着,缓缓的出
现在场地上。
二姐的男友唐少麟全身赤裸,满是腱子肉的精装身体缠绕着一圈圈的纱布,
大量的血水慢慢浸透纱布,形成一片又一片暗红色的血迹。他的身体上还有大量
交错纵横的青紫色条状痕迹,说明他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遭受了多少毒打与折磨。
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只眼睛青肿的无法睁开,再加上他嘴角留下的血迹,
令他看起来更加虚弱无力。
「好啦~有请我们的女主角隆重登场~~」在主持人的示意下,关着二姐的
铁笼也被人推到了场地上。
「这位就是唐少麟先生的爱侣,张萧姑娘~他的父亲~政府财政部的官员,
母亲本地小有名气的商人。」主持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似乎懒得多费口舌。
张家的地位在我这个小老百姓眼里已经是天一般都存在,可是对于在在场的
观众而言似乎根本不屑一顾。也难怪,唐氏进出口贸易公司这种,在国内数一数
二龙头集团公司的独子都敢绑来毒打羞辱的一群人,又如何能看得上张家这种只
在市里小有点权势的家庭呢?
虽然震惊于二姐男友的身份,但我更震惊这群人的来路以及他们的权势和财
力。如果他们只是一群胆大妄为的劫匪,那么我们应该担心的应该是有没有命活
着离开这里,至于会有怎样的命运,那就看老天的意思。可要是他们的权势连唐
氏集团都敢对抗的话,那么我们这些人不过就是人家玩弄的棋子,可能一辈子都
要对他们唯命是从,至于尊严和人格,韩国演艺圈的那些被侮辱的女演员就是我
们今后的归属。不管他们是那一类人,都不是我能招惹的起的。想到这些,我的
心禁不住又沉了下去,被绝望与恐惧笼罩的我禁不住紧抱着身体,失声痛哭起来。
「我们来介绍一下游戏规则,如果大家对他们的表演不满意,他们中的一人
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而惩罚的对象,则是他们的爱侣,所以这是一场测试他们
爱情深浅的,名为爱有多深的游戏。」主持人说完,塞着塞口球的唐少麟随着身
体一阵紧绷,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随后铁龙内的二姐张箫也发出一阵惨叫。
「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惩罚很直接,就是电击,如果他们感反抗,那么我
们就会启动爆炸系统,让他们身首分家,就像~那样~~」主持人说完,向不远
处的一个人头像指去,只听砰的一声,一个石膏人像的脑袋就被炸上半空,在地
上摔了个粉碎。
「不过这是一场爱有多深的游戏,如果他们不希望爱侣受苦,那么就要全力
以赴的完成观众们的各种要求,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在这里携手,共赴黄泉。
这全都取决于他们自己的意愿。好了,有请我们的女主角闪亮登场吧。」主持人
说着,将二姐铁笼上的锁打开,将关着二姐的铁栏杆拉起来,让二姐从她哪狭小
的铁龙内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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