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十一，十二）

【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十一，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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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


作者：莲心糖
2020/01/27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字数：20,834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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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大家踊跃评论，以我微薄的能力，把小说写到现在是不容易的。本书结局
将在本文发表后两天内奉上，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没有各位的捧场本书是绝没
理由完成的。还请大家大力支持，以使我有信心开启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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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经历了三轮所谓的测试，育人高中校长秦岚获得了21分，物理老师马海英获
得了25分，我的妈妈张木白获得了29分，卢宇的妈妈李佳通过加赛也获得了29分
并获得了可以扣除一个人10分的权力。

　　四个女人已经在密室中度过了一天一夜了。虽然除了李佳以外其他三个都是
我安排的演员，但这种恶劣的环境和令人抑郁的氛围对每个人都不失为一种考验。

　　李佳回到密室并和大家一起听了我最新的通告。

　　她扫了一眼分别坐在三个墙角三个老师，一个小时前她还被她们百般凌辱，
现在三人却没有一个说话的。李佳缓缓地走到了第四个墙角，然后靠墙坐了下去。

　　李佳想说话，但一时拿不准应该用怎样的语气，是强硬还是软弱，自己会受
到什么样的待遇？那三个女人明摆着是一伙的，也许刚才我那番话并没有起到威
慑的作用，谁知道呢。在一个彻底崩坏的世界里，李佳丧失了自己的行事准则。

　　李佳沉默了一阵，决定谨慎一点，然后她带着试探性的口吻说：「三位……
三位奶奶，刚才陈子业的话……我是稍微配合了他们，但没有想搞你们的意思啊
……三位奶奶以前怎么对我，也不用太改变的。」

　　安静了几秒钟后，马海英先回答：「李佳，你也不用太客气，得了便宜还卖
乖。既然陈子业和卢宇给了你这个权力，用不用，怎么用，是你个人的事，但我
们也不会再欺负你了。」

　　马海英的演技非常好，语气中透着色厉内荏。

　　于是，大家又恢复了沉默，任由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其间只有几句短暂的交
谈。

　　终于挨到了10点钟，由于没太多事做，四个女人早早地就寝了。

　　半夜一点，李佳睡得正香，只觉耳边吹来了一阵轻轻的凉风。李佳揉了揉耳
朵，继续睡觉。

　　过了一会，只觉得耳朵湿哒哒的，像是在被人用舌头舔，但由于动作非常轻，
李佳还以为是幻觉，便没有理会。

　　又过了一会，只听得耳边传来轻轻地呼唤，「佳姐，佳姐，醒醒呦……」3

　　声音非常小，由于声源在自己耳边，李佳听得格外清晰。

　　李佳睁开朦胧的睡眼，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却能确定地感觉到妈妈张木白
的脸就在自己眼前。

　　密室外面，卢宇早已回家睡觉了，我透过红外摄像头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妈妈靠近李佳的耳边，然后「嘘」了一声，说：「别出大声，佳姐，我
跟你说点事儿。」

　　李佳听了一惊，但毕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马上恢复了平静。她也小声地
凑近妈妈耳边说：「张奶奶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我事先让妈妈把麦克风装到了自己的衣领处，因此二人的悄悄话我都听得一
清二楚。

　　妈妈一笑：「佳姐，故意损我是不是，现在还叫张奶奶，跟我见外了不是？」

　　李佳听出了妈妈谄媚的语气，想起了之前受的委屈，不由得想刁难妈妈一下：
「张奶奶白天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嘴上，赏了我不少屎吃。我现在不饿，不敢乱说
话，免得再吃点屎。」

　　李佳这话说得厉害，但妈妈早有准备，赶紧说：「佳姐哪里话？我跟你说实
话吧，我是一直不赞成瞒着你的，可她们两个，就是秦岚和马海英不答应啊，她
们说你不是学校的老师，跟我们关系远，还不如牺牲了你，保全我们。我人单势
孤，执拗不过她们，就勉强照办了。」

　　李佳本来就聪明，现在更是「看透」了妈妈她们的卑劣心理，当然不会相信，
于是便淡淡地说：「哦？张老师，算我信你了，就你最好，那你说说，你这大半
夜的来找我做什么啊？」

　　妈妈侧身半俯在李佳耳旁，用细碎的声音说：「佳姐，他们给你的扣10分的
权力，你想好怎么用了吗？」

　　李佳心中暗笑妈妈果然没骨气，这就来求自己了。于是便不露痕迹地说：
「张老师，这我可没想好，要不你教教我？」

　　妈妈见李佳配合，便认真地说：「佳姐，其实我这都是为你好。你听我说说，
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妈妈的嘴离李佳的耳朵更近了说：「你看，现在大家都不敢欺负你了，为什
么呢？是因为你手里攥着10分，对吧。你随便那么一扣分，可能败者就出来了，
所以大家都改变了对你的态度。」

　　李佳「嗯」了一声，好像在说自己早就知道了。

　　妈妈也「嗯」了一声，然后继续说：「现在我俩分数最高，都是29分，咱俩
就这么玩下去，不管后面还有什么项目，我们肯定输不了。而她俩可就不一样了，
保不齐哪个一不小心就被甩开了，对吗？」

　　听见李佳又「嗯」了一声，妈妈继续说：「佳姐，你想一下，如果你早早地
就把这权力用了，被扣分的那人一定气急败坏，说不准狗急跳墙，再对你做出点
出阁的事，就像白天那样，其他人肯定是不会帮忙的，她们乐于看这个热闹；而
你如果一直保留这个权力，大家就谁都不敢把你怎么样，你分数又领先，自然是
最安全的。退一万步讲，即使到了最后，你分数又垫底了，你也能有的放矢地拉
下来一个人，对不对？所以，小妹替你考虑，你这分用不如不用，早用不如晚用，
你说对不对？」

　　李佳似乎认真思考了一阵，然后对妈妈说：「所以，我该留着，做个威慑？」

　　妈妈赶紧说：「对对，做个威慑，不用才是最有用的。」

　　李佳说：「有道理，张老师，你说得对啊，你这个辩证法用的好啊，我怎么
没想到，真是谢谢你啊。」

　　妈妈也说：「哪里哪里，佳姐，我俩就这么心照不宣，最后一定能自由。」

　　这段对话是妈妈自己发挥的。

　　其实，现在已经进入了即兴表演阶段。由于这种行为实验的不确定性，我不
可能预料到整个流程，因此，我之前只告诉了她们三个所有的环节和我想要达到
的目的，并演练了一些最初的对白。事情发展到现在，虽然李佳的反应我还算满
意，但接下来更多的就是看三位老师的临场发挥了。

　　我听了妈妈对李佳的说辞，觉得很有道理，如果把我放在李佳的位置大概率
会听妈妈的建议。

　　但我错了，李佳接下来的行动给了我意外的惊喜。

　　只见李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开始声音还算克制，然后越笑越激烈，后
来干脆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但声音不大，只有妈妈听得见。

　　妈妈有点呆了，看来是完全没料到李佳的反应，只得生涩地说：「佳姐……
佳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怎么这么开心？」

　　李佳笑了好一阵，然后捂着肚子坐起来，对着妈妈说：「张老师，我明白了，
可惜你还不懂。」

　　妈妈疑惑地说：「佳姐，什么意思，你别逗我，什么叫我不懂？」

　　我听出妈妈说话声有点颤抖，难道她认为李佳已经看破我们是在演戏了？连
隔着屏幕的我也紧张了起来。

　　只听见李佳清楚地说，仿佛是想让我也听到一样：「张老师，我看了你们的
录像，对你们的作为是了解的。但你知道我干了些什么才得了29分吗？」

　　妈妈如实地说：「不知道。」

　　「那我给你讲讲吧。」李佳不慌不忙地说，「首先，我对强奸了我的卢宇，
也就是我的儿子道了歉，他强奸了我，作为妈妈，我反而要给他道歉。然后，我
含着卢宇的阴茎，就是我自己儿子的鸡巴吃了顿饭。接下来，我便脱衣服边唱歌，
直到脱得一丝不挂，还主动掰开了屁眼儿给他们看。你知道我唱得是什么歌吗？
是《世上只有妈妈好》。最后，我试着拉屎，但很可惜，没拉出来。幸亏我及时
认了卢宇，我自己亲生的儿子做爸爸，认了陈子业做干爹，才得到了29分的高分。」

　　「啊！」妈妈试着叫了一声来表达自己的惊讶，但也许是真的惊讶，叫得反
而有点假。

　　李佳接着说：「张老师，你刚刚对我的规劝都是对的，都是为我好，而且符
合逻辑，我作为一个新闻记者听得出来。但你的出发点错了，我之前一直没想通，
是你帮我理顺了思路。」

　　妈妈真的紧张了起来，难道李佳已经看破了我们是在演戏？妈妈不由得问：
「什么意思，我不懂？」

　　只见李佳摇了摇头说：「毕竟只是个高中老师，最多就是个本科生的水平，
推理能力差了点。」

　　李佳站起身来，拉开了房间的灯，亮度的突然改变让人睁不开眼睛。

　　睡梦中的秦岚和马海英蠕动了两下身子，揉搓着眼睛坐了起来。

　　马海英脾气最直，看到是李佳开的灯，打扰了自己睡觉，面有愠色地说：
「李佳，我们已经不欺负你了，你也不用打扰我们睡觉吧。」

　　李佳二话没说，只是一个箭步走上前去，抡开臂膀，「啪」地一声，重重地
打了马海英一个巴掌。马海英本来是坐着的，竟被一巴掌打得趴在了地上。

　　「啊！」马海英捂着脸半天抬不起头。

　　秦岚见马海英被打一惊，想是李佳不满马海英的态度，于是平心静气地说：
「小佳，有什么话就说嘛，干嘛动手动脚的，我替她给你道歉了行不行，白天大
家情绪都不太稳定，做了些出格的事情，现在不是又正常了吗？」

　　李佳依然没有说话，径直走到秦岚面前，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在秦岚的胸口。

　　秦岚大叫一声躺倒在地，捂着胸口翻滚。

　　李佳回头朝妈妈一笑，像是在说「看好了」，然后自信地说：「我要决定扣
分了。你们现在可以还手，像白天那样打我一顿，没准我就屈服了。或者给我顿
到墙角，听我说话!」

　　秦岚和马海英本来就是演员，这点羞辱还是受得了的，看到李佳进入状态，
虽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但肯定是乐得配合，于是便乖乖地移动到了墙角。

　　妈妈自然也不在话下，跟着她们俩蹲了成了一排。

　　这时李佳做了一个连我都吓了一跳的举动。

　　只见她转过身来正对着摄像头，然后开始解开自己早已破烂的衣服，脱下了
外衣，接着是文胸，裤子……直到自己一丝不挂。

　　漂亮女人的裸体永远是有冲击力的，即使是自己看过的。我的手伸不由得进
了裤裆里。

　　这时，只见李佳对着摄像头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对着正前方磕了个头。李佳
抬起头来，然后大声地说：「现在应该是半夜了，卢宇爸爸和子业干爹可能已经
睡了。但这个权力是两位爸爸给我的，小佳使用前不敢不拜谢两位爸爸。」

　　说实话，要不是我手头控制，看到这个场景可能已经射出来了，本来半夜体
力就不好，这种言语上的淫贱可比身体上的诱惑百倍。

　　只见李佳又磕了一个头：「卢宇，儿子，你现在是妈妈的爸爸了，小佳想起
来认爹之后还没行礼，现在补上。爸爸的鸡巴真好吃，小佳这辈子第一次吃鸡巴，
硬硬的，开始还有点臭，可是吃着吃着就香了，女儿以后要天天吃，爸爸要是不
给，女儿就黏着爸爸。」

　　卢宇早就回家睡觉去了，没有眼福看到这个场景了。屏幕中蹲着的三个女人
满脸惊异，似乎也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接着，李佳又磕了一个头：「子业干爹，谢谢你教会了小佳很多道理。之前
小佳错误地以为，人应该有遵循伦理，维护尊严，有时还有点女权主义，就算是
吃了大亏脑子还是转不过来。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尊严，人伦，只不过是一些名
词罢了。我之前只不过是被儿子上了，就大呼强奸，现在想想真是不懂事。现在
我明白了，只要我把儿子叫做老公，那和儿子做爱就是正常的夫妻性生活；只要
我把儿子叫做爸爸，那和儿子做爱就是正常的接受性教育，说白了就是个名字的
问题。干爹不愧是品学兼优，深入浅出地教育了我，小佳心悦诚服。」

　　李佳说完之后，转过身去，依然是跪趴着的姿势，然后撅起屁股。她似乎想
把屁眼正对准摄像头，但摆了几次姿势发现很难，于是向前爬了几步，想让摄像
机尽量拍到她的屁股说：「小佳的屁股特别大，小时候还被人笑话过。每次别的
小朋友说我屁股大，我都会着急地说『我是胯骨大，不是屁股大。』现在想想是
自欺欺人。两位爸爸有所不知，屁股瓣儿大，屁眼儿就深，就不好洗。有一次我
老公想学日本 A片舔我屁眼儿，我事先洗了好久，手指都捅进去了，心想怎么着
也不会有味了，结果我老公一闻差点吐了出来，鸡巴都软了。于是我俩就作罢了，
以后再也没弄过。」

　　李佳又调整了下姿势说：「结果今天两位爸爸一点都不嫌我脏，还用手按我
的屁眼儿，小佳好感动。小佳白天没拉出来屎，两位爸爸还给了我 9分，我好惭
愧，现在补上，没什么创意，还请两位爸爸批评指导。」

　　只见李佳括约肌开始发力，身子跪趴得更加低了。摄像头照不到李佳的屁眼
儿，但见一坨发黑色的大便慢慢地从她的屁股后面挤出，大概有 5厘米长，然后
「啪」地落在了地上，看起来应该有点硬。接着李佳继续用力，第二坨大便也钻
了出来，也是5厘米左右。

　　屏幕中三个老师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其实她们早经历过这种训练，对大便
并不会感觉恶心，但为了配合李佳的表演，三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副厌恶的表
情。

　　李佳只拉了两坨，然后拿起自己的内裤擦了擦屁股，站起身来赤裸着身子退
了几步，使自己尽量远离那坨屎，一脸傲气地对着三个老师说：「怎么样，比起
你们白天在外面做的，我够下贱吗？」

　　李佳见三人不做声，于是踱了两步，以教导式的口吻说：「现在是半夜两点
钟，陈子业和卢宇肯定都睡了，他们早上当然也不会看半夜的监控。我做这个事
情就是为了告诉你们，你们能有多贱，我可以比你们更贱！」

　　看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李佳是在跟她们耍手腕，她以为这个时间我看
不到的，看来她并没有识破我们的计划，只是现在入戏太深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场戏的观众不只有我，密室里的三个老师其实也是。

　　我们四个人就像是四个考官，看着一个学生的表演。而李佳就像是一直塑料
袋里的鱼，在自信地挣扎，却不知出去了也只是会掉在地上。李佳表演的越是卖
力，这出戏就越是好看。

　　李佳说：「好，言归正传。刚刚张木白老师在黑暗中偷偷地跟我说了，她让
我不使用，或者晚些使用扣10分这权力，作为一个威慑，或者说是最后的自保。
你们看，张老师处处为我考虑，对你们也一点都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对不对，
张老师？」

　　李佳把「落井下石」四个字说得很重，像是在告诉秦岚和马海英，妈妈就是
想落井下石。

　　妈妈听完脸一红，因为这段说辞是她自己设计的，并没有事先和秦岚她们商
量。听见李佳问话，有点支吾地说：「对……我是说了，但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李佳说：「知道，知道。可是我现在想问问秦岚校长和马海英老师，你们是
怎么想的？你们觉得我这10分该扣给谁？」

　　问题一出，秦岚和马海英心领神会，她们是何许人也，对人心的洞察可以说
是炉火纯青。一下子就看出来李佳是想挑起她们三个女人间的互相猜疑，让她们
窝里斗。

　　既然李佳这么卖力地表演，两位老师当然乐得配合。秦岚先发表意见：「我
本来是没想法的，因为我分数已经最低了。但李佳你这么问，我就试着说说。我
现在是21分，说明我的表现他们一直不满意，这么下去，估计垫底的肯定是我了。
你也别费劲地扣她们俩了，扣了也还是会超过我，要不你就扣我身上吧，破罐子
破摔，我也省得卑躬屈膝地给你道歉了。」

　　李佳听出来了，秦岚的话水平很高，明里是自暴自弃，暗里却咄咄逼人。其
实是说只要不扣自己，扣谁都行，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是昭然若揭，「我
也省得卑躬屈膝地给你道歉了」，说明如果真的扣了秦岚，她一定还会像白天那
样对自己施暴；如果扣了别人，秦岚就会对自己卑躬屈膝。确实，分数垫底的秦
岚无指向地攻击他人，人性的丑恶应当如此，李佳更加自信了。

　　李佳笑了笑说：「秦校长真是深明大义啊，马老师呢？」

　　马海英的聪明不在秦岚之下，只稍微思考了一下说：「其实我们的分数没有
秦校长说得那么夸张。秦校长21分，我24分，你们两个29分，扣10分对每个人的
打击都很大。李佳，我不是奉承你，你现在手里拿着这个王牌，相当于掌握着我
们三个人的命运。这个游戏只有一个失败者，你只要保住自己的领先地位就行了。
所以还是扣我吧，我这样败者就只能从我和秦校长里产生了，你的地位就更稳了，
我也不用对你俯首帖耳了。」

　　李佳听懂了，马海英这话和秦岚的异曲同工，更妙的是，她的整段言辞中没
提妈妈，却是在针对她。首先说明了扣分是有用的，其次告诉自己只要保持领先
就好了。而客观上来说，获得领先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扣妈妈的分，马海英却偏偏
说要扣自己，真是狡猾。最后一句「我也不用对你俯首帖耳了」更是直接，说明
如果扣了别人，她就会对自己俯首帖耳。

　　两个老师的精彩表白正符合了李佳对人性的推测，原来在极端恶劣的情况下，
人类只能表现出自己最丑恶的一面。

　　李佳变得更自信了，她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说：「马老师也是一样的深明大义
啊，这可让人难以抉择了。」

　　李佳佯做思考了一会，然后缓缓地说：「决定了，我选择扣分的人是……张
木白！」

　　十二

　　密室的空气好像凝固了。

　　隔着屏幕的我也是张大了嘴，为什么会扣妈妈？妈妈的提议很对啊，而且妈
妈的分数那么高，扣了也还是会追上来的啊。

　　三个老师一时语塞，都在思考自己该做何反应。

　　马海英反应最快，迅速地调整姿势，跪在地上对李佳磕了个头说：「海英感
谢佳姐高抬贵手。以后对佳姐惟命是从！海英对白天发生的事情道歉，请佳姐惩
罚！」

　　秦岚也跟着跪了下去，对李佳磕了个头说：「小岚感谢佳姐的再造之恩。小
岚说实话，今天白天对佳姐的不敬，全是张木白的主意！是她教唆我们这么干的，
她还告诉我们要保持尊严，结果她得分最高，最不要脸！」

　　马海英也跟着说：「对对对，全是张木白的主意，她自己对儿子低声下气，
百般卖骚，还让我们别太丢脸。这个女人真的是两面派，过于阴损了！佳姐明察
秋毫，做了正确的选择。」

　　旁边的妈妈脸色煞白，好像忘了自己在演戏一样，怔怔地说：「怎么会这样
……我……我做错了什么……」

　　李佳见状满意地说：「谢谢大家。既然大家都受了张木白的蛊惑，我就不会
再追究了。还请大家继续睡觉，明天我们光明正大地再比试。还有，你们不许欺
负张木白，当然，张木白，你自己也给我老实点，别老惹是生非！」

　　说完，李佳走到墙边，把灯熄灭，径自睡觉去了。三个老师心中各自思量，
也没交流，自行睡觉去了。

　　过了一个小时，等大家都熟睡了，我也倒在椅子上睡着了。只听耳机一阵婆
娑，我才惊醒，只见李佳偷偷地爬到了妈妈身边，轻声轻气地说：「张老师，醒
醒。」

　　由于妈妈的衣领装了麦克风，我这里听得格外清楚。

　　妈妈迅速地恢复了清醒，对李佳说：「李……佳姐，什么事？」

　　李佳说：「怎么样，刚刚我表现得如何？」

　　妈妈听了一怔，然后面露不悦地说：「如何？被你扣了10分，李佳，我在帮
你啊，你怎么这么对我？我告诉你，昨天整你真不是我的主意！是秦岚那个婊…
…」

　　妈妈说得有点激动，看来是真的有点入戏了。

　　李佳赶紧捂住妈妈的嘴，然后说：「张老师，张奶奶！你小点声，别把她们
吵醒了！我已经搞懂了，但看来你还是没明白！」

　　妈妈说：「事到如今，我还能明白什么？」

　　李佳说：「你以为卢宇和陈子业真的去睡了？我告诉你，我儿子可能睡了，
你儿子一定醒着，刚才那段表演，我是故意给他看的！你儿子聪明着呢。」

　　我听了「啊」一声，她怎么知道我在看？

　　妈妈也是一惊，但缓了一会便恢复了正常，说：「那又怎样，你扣我分难道
是假的？」

　　李佳说：「是真的，这个不能反悔的。木白，我告诉你，凭我当记者多年的
洞察，这个分数根本就没任何用处！」

　　妈妈「啊」了一声，然后说：「怎么说？」

　　李佳微微一笑说：「看事物要看本质，不要被表面的假象迷惑了。你想啊，
我们的分数是谁给的，是你儿子陈子业和我儿子卢宇，不是什么客观的物理规律
吧。我这个扣10分的权力是怎么来的，是他们凭空创造的。也就是说，只要他们
高兴，可以把任何一个人的分数清零，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妈妈想了想说：「有道理，接着说。」隔着屏幕的我也对李佳的分析能力感
到佩服。

　　李佳说：「经过昨天的事情，我搞明白了，他们就是想看我们能多变态。什
么唱歌，什么拉屎，都是扯淡的，我们越变态，越下流，他们就越喜欢。我跟你
说，我真的搞不懂他俩是什么来头，入了什么黑社会，但我敢肯定，他俩就是冲
着我俩来的，因为我们是他们的亲妈。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来找你。」

　　妈妈说：「有道理，但我还是想不通你为啥给我扣分。」

　　李佳说：「张老师，跟我对着屏幕拉屎一个道理啊。一是为了讨好你儿子我
干爹陈子业，让他欣赏有意思的剧情和我的丑态；二是让秦岚和马海英知道我有
我变态，因为我之前被欺负就是因为自己不肯跟她们同流合污，现在她们再也不
会欺负我了；三是让她两放松警惕，原形毕露，互相竞争。」

　　李佳在说「干爹」两个字时没有任何停顿，就像我一直是她干爹似的。

　　妈妈说：「行，你深谋远虑，我比不了，那你现在找我做什么？」

　　李佳说：「这一嘛，是怕你误会，跟你说清楚；二嘛，我们以后要配合，我
们得一起做点变态，下流的事情，讨咱俩儿子欢心，就算分数落后也没关系的。」

　　妈妈思考了一会说：「行，佳姐，我听你的。但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该不
该问。」

　　李佳说：「木白，你说，我还有什么能不告诉你的。」

　　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那我们身为母亲的尊严，就一点都不要
了吗？」

　　红外摄像头排除的画面都是黑白的，看不出李佳脸色的变化，但我似乎看得
出她内心挣扎了一下，然后听她哀怨地说：「张木白，我想不到你还有脸问我这
话，我之前是想维护作为母亲的尊严宁死不屈来着。但看到你对着他们唱歌，拉
屎，我对于光明的幻想在那一瞬间都破灭了。我在这一天比我人生的30多年学到
的都多，我现在才知道，人性本来就是丑恶的，什么荣耀，什么尊严，都是放屁！
而当我也脱下衣服，含起自己儿子的鸡巴时；晾出自己的屁眼儿，把屎挤出自己
的肛门时，那一刻的屈辱再加上自己是个母亲的事实，让我获得了一种无以复加
的爽快感。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这场竞争中胜出，虽然我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但是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讨好我们的儿子。身为母亲的尊严，可能比我拉出的那坨
屎还要臭一点吧。」

　　李佳虽然会算计，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妈妈衣领上装了麦克风，房间里
又装了红外摄像头。她对妈妈的这场表白我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李佳不可能猜到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但她确实把握住了精神，我确实
就是要看她最下流的一面，分数本来就是个托辞。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如何终结这件事，一觉睡到了天亮。

　　早上 7点，卢宇兴致冲冲地来了，一进屋就对我说：「子业，兄弟，我们今
天怎么玩？」

　　我一笑说：「今天？今天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上了她们，你想上谁就上谁，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卢宇兴奋得蹦起来，说：「太好了，子业，我等了好些天了，不瞒你说，昨
天回家我自己撸了5次，终于能真刀真枪地干一场了。」

　　我心里向来是看不起卢宇的，智商太低，我带他玩了两天，越来越发现他少
有自己的见解，只想着粗暴的性爱。

　　我看着在密室里熟睡的 4个女人，然后启动了话筒：「各位老师，妈妈，李
佳阿姨你们早上好。」

　　4个人醒了过来，一起看着屏幕。

　　我接着说：「这几天委屈大家了，但是不用着急，今天就出结果了。只有分
数最低的那个人不能走，剩下的就可以各回各家，开始自己的生活了。这段经历，
就当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就好了。首先，还请大家出来洗漱一下，吃个早饭，
甚至可以冲个澡，我昨晚已经在之前卫生间里装了一个简易的淋浴，并通了热水。
大家可以放心地洗，这个项目不做考核。」

　　说着，我打开了密室的门，四个女人一一出来，吃了早饭并都洗了个澡，李
佳也顺便处理了昨天拉的那坨屎。

　　李佳出来时本想先给我们下跪的，但被我拦住了：「阿姨，这些不忙，你先
处理下个人卫生。」

　　四人回到了密室，我也吃了早饭。

　　大概半小时左右，密室内的屏幕显像出我的画面，我说：「老师们好，李佳
阿姨好。接下来，作为最后一个考核，我和卢宇要进去和四位一起进行。给大家
10 分钟的准备时间，届时还请大家穿好各自的衣服，一排站好。」

　　关了摄像头，我准备了一些应用道具，看看卢宇说：「准备好了吗？」

　　卢宇在那边兴奋得颤抖说：「好了好了，我都等不及了。」

　　我心里暗说了声「没出息」，便打开密室的铁门并设为常开状态，和卢宇一
同钻了进去。

　　密室里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臭味，像是屎与汗的混合，毕竟折腾了这么久，再
干净的人也不免变得腐败。

　　只见从左往右依次站得是李佳，妈妈张木白，秦岚和马海英。

　　四个女人都已经穿着完毕。其中李佳的衣着褴褛，还留着之前被虐待的痕迹，
但气色还算饱满，显然精神上已经恢复了过来。

　　我说：「各位好，我很高兴，现在大家已经都没什么误解，都肯合作了。接
下来将进行本次比赛的最后一个环节，本环节将直接决出最后谁将留下，作为我
们一辈子的性奴。所以还请大家认真比赛。」

　　四个女人表情严肃，纷纷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我已经得知昨天是妈妈被扣了10分，很好，那现在就是李佳29
分，马海英24分，秦岚21分，妈妈张木白19分，没问题吧。好，我现在说说接下
来的环节。这个环节满分是30分。」

　　说出30分，四个女人惊奇地「啊」了一声。

　　我很满意她们的反应，继续说：「是的，分数很多。但并不是一次性给完的，
本环节分为三小项，每项满分10分。我把这个环节命名为『道德三试』，所谓
『道德』，只得是道家经典《道德经》，其中有一段话我非常喜欢，叫『知人者
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
死而不亡者寿。』我将取其中三句话作为试题。」

　《道德经》是我在「育畜高中」复习的时候，陈雨教我看的，说是对语文提升
有很大的帮助。我整整用了两天的时间，背完了5000多字的全书，之后的作文从
来都是年级第一。

　　我带着一丝得意地说：「第一题叫『自知者明』，非常简单，我将会说出一
些特征，和一些动作，符合特征的人就做这些动作就好了。比如说，我说『老师
们请蹲下』，那秦岚，马海英和妈妈蹲下就好了，而李佳阿姨则不用动，明白了
吗。最后我们将根据大家的表现综合打分，这个环节主要看大家对自己了解得多
少。」

　　大家点头表示听懂了。

　　我说好，现在开始了：「年龄最大的人，上半身一丝不挂。」

　　四个人沉默了一下，然后只见秦岚看了看左右，开始缓缓地脱下自己的上衣，
露出瘦削的身子。既而解开乳白色的文胸，露出挺拔的奶子，由于乳房偏小，就
连尺寸正差的黑色奶头都有些明显。

　　秦岚是个很有气质的人，五官轮廓分明，眉清目秀，一脸的精明强干，单凭
外表，即使不认识她的人也会对她肃然起敬。可当解去衣服时，却变成了一个最
平凡的女人。

　　三个女人也不免看上秦岚一眼，我注意到李佳的眼神中含着平静，完全接受
了秦岚的举动。

　　我问：「秦校长报一下出生日期。」

　　秦岚说：「1963年12月20日，今年42岁。」

　　我说：「三位有异议吗，有比秦岚大的吗？」

　　三人摇头。

　　我说：「好，下一题，奶子最小的人，把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

　　四个人听了我的言语怔了一阵，然后互相看了看，像是在比较。

　　我说：「不许互相看，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办！」

　　听了我的话，她们停止了比较，只见李佳开始脱自己的裤子，由于没有穿内
裤，下半身一下就赤裸了，露出了浓密的阴毛。

　　由于昨天已经看过了，我没太在意，但旁边的卢宇有点把持不住了，咽了一
大口唾沫。

　　就在这时，没想到离李佳最远的马海英也开始脱裤子了，不一会就把下半身
脱得一丝不挂，马海英的阴毛特别稀疏，配上黝黑的大腿，最能激起人原始的欲
望。

　　「哦，看来出现分歧了。」我来了兴致，「上衣撩起来吧，比比就知道了。」

　　李佳「额」了一声，稍微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羞耻之心，因为自己犯贱是一回
事，跟人比却是另一种羞耻，其中有细微的差别，但李佳很快地调整了过来，撩
起了自己的上衣，并把也文胸拨了上去，露出了自己小巧的奶子。

　　马海英自然也配合，做了同样的动作。

　　两人的奶子都是 A罩，但李佳的明显大了一点。虽然一目了然，我还是对卢
宇说：「哥们儿，我看不大清楚，要不劳驾你近距离地看一看，摸一摸？」

　　卢宇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猥琐地走进李佳说：「妈，我可以摸一下吗？」

　　李佳虽然已决心受辱，但做事毕竟有个过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儿子玩弄
还是很羞耻的。李佳把涨红的脸扭开，尽量不看卢宇，然后羞答答地说：「行，
摸吧。」

　　卢宇听了大喜，便憨憨地揉搓起了李佳的乳房，边揉边说：「舒服吗，妈妈？」

　　李佳「嗯」了几声，假装舒服。

　　卢宇摸了一阵停手了，还自作聪明地亲了一口李佳的乳房。

　　李佳见卢宇收手，便细声细语像是哀求一样地说了声：「爸爸。」

　　可能是太兴奋，卢宇的鼻子像猪一样地「哼」了一声。

　　我咳了一声示意她们不要有没必要的交流，卢宇会意，便去摸马海英了。

　　马海英当然配合，也是假装哼哼唧唧了几声。

　　卢宇笑嘻嘻地走了回来说：「验证完毕，马老师的奶子更小一些。」

　　我看着涨红了脸的李佳说：「好，那么本题马海英答对，李佳答错，有异议
吗？」

　　没人说话，看来是连李佳在内都同意了。

　　我接着说：「下一题，阴毛最多的人给大家讲个黄笑话。」

　　听了我这个问题，四个女人又陷入了沉思。李佳看了看自己的下体，比起同
样下身赤裸的马海英，自己的毛确实比较多，张木白和秦岚的阴毛自己却没注意
过。于是自己便决定不参与。

　　等了一阵大家都没反应，我说：「好，既然大家都不敢承认，那就把裤子全
脱了，一起来比比。」

　　秦岚和妈妈听话地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下体。其间妈妈也的脸也红了，不
知是真的羞耻，还是配合我演戏。

　　四个下体赤裸的女人站在我和卢宇面前，我对卢宇说：「哥们儿，你说，谁
的逼毛最多？」

　　我特意说成逼毛，粗口给了我一种难以言喻的爽快感。

　　卢宇说：「这个就明显了，妈妈的逼毛最多。」

　　确实很明显，李佳的阴毛最为浓密。我问：「李佳，你的逼毛最多，有异议
吗？」

　　李佳巡视了一下其他三人，再看了看自己，然后摇了摇头说：「没有异议。」

　　我说：「好，本题李佳答错。」

　　只见李佳的脸更红了，而且开始有些焦虑。确实，本来李佳已经决定展现出
自己最下贱的一面，彻底配合的，但这种答题自己想下贱却丝毫使不上力气。

　　事实上，其他三人是经过「育畜高中」的训练的，尤其是秦岚和马海英，对
自己身体早就有了彻底的了解，这种游戏也玩过许多了，李佳当然不是她们的对
手。

　　我说：「下一题，屁眼的褶子最多的人，跪下学狗叫。」

　　听了我的话，李佳怯怯地问：「什么意思？什么叫屁……屁眼褶子？我……
我不明白。」

　　我说：「每个人的屁眼周围，由于括约肌的收缩，都会有些褶皱，就是屁眼
儿周围，肉眼是能看到许多条纹的，也就是为什么有人管屁眼儿叫做菊花。」

　　李佳一惊说：「这……这还能比吗？」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定量的东西当然可以比较，不要废话了，开始吧。」

　　李佳心想，自己的屁股显而易见是最大的，可能所谓的褶皱也会多一些，便
缓缓地跪了下来，用手撑着地，弱弱地叫了一声「汪……」。叫完之后，便低下
头去，耻于再抬头。

　　这时，只见李佳身边的妈妈也跪了下来，双手撑地，大声地叫了一声「汪」。
这一声叫得清脆洪亮，一下子就把李佳的声音压了下去。

　　紧接着，妈妈连续「汪汪汪」叫了三声，真的像是一只见了主人的狗一样。

　　我说：「好，妈妈应答了，还有其他人吗，我可只听见妈妈学狗叫了。」

　　李佳意识到自己的叫声太小，于是抬起头，对着妈妈大声地「汪！」了一声。

　　妈妈也不示弱，「汪！」地回了李佳一声。

　　李佳看妈妈回声，不知哪来的一股气使她想盖过妈妈，于是便「汪汪汪」地
叫了三声。

　　妈妈又叫了回去，于是「汪汪汪汪」的叫声在密室里此起彼伏。

　　「哈哈哈哈……」这个场景真心把我逗乐了，「卢宇兄，你妈和我妈在干什
么啊？」我明知故问。

　　「在学狗叫吧。」卢宇回答。

　　「学就学嘛，这怎么还斗上了啊，她俩这是在争个啥啊？」我问。

　　卢宇说：「她俩在争谁屁眼子上的褶多。」

　　「哈哈哈哈，行了，二位母狗妈妈，你们也别叫了，都把屁股撅起来，我们
一起数数就好了。」我开心地说。

　　两个女人听了命令才停下。李佳早已脱了裤子，妈妈听话也脱了。两人跪趴
这转过身去，妈妈用手扒开屁股瓣露出屁眼儿，李佳见状也照做了。

　　我说：「秦校长，马老师，劳驾你们给数数？」

　　两位老师当然听话，认真地数了起来。大概过了一分钟才数完。

　　秦岚先站起来说：「报告二位，我数得是李佳的，李佳屁眼儿上大的褶子有
12个，稍为小一些的有 8个，再就是很细很细的，应该就不作数了吧。」

　　我点点头说「可以」，并示意马海英继续。

　　马海英说：「我数得是张木白老师的，张老师屁眼儿不是很黑，数起来也清
楚。张老师屁眼儿上的大褶子有15个，稍微小一些的有12个。」

　　我说：「哦，看来是妈妈的赢了。李佳，有异议吗？」

　　李佳依然保持着屁眼儿对我的姿势说：「我不同意，我看不到自己的屁眼儿。
人和人的标准是不一样的，什么大的小的，都是人主观判断的，她们都向着张木
白，我不同意。」

　　我说：「那你想怎么办？」

　　李佳说：「我要卢宇来数，一个人数我们两人的屁眼儿。这样标准是一样的，
卢宇是我的儿子……是我的亲爸爸，他不会害我。」

　　不知是李佳真的慌不择路还是故意要表现得下贱，竟然提出让亲生儿子来检
查自己的屁眼儿。

　　卢宇当然乐于做这事，他果然上前认真地数了起来，过了两分钟，卢宇起来
说：「我也不管什么大褶子还是小褶子，就一起数了，妈妈屁眼上一共有15个褶
子，而张阿姨一共有30个。比两位老师的结果差距还大一些。」

　　只见李佳跪趴着的身体稍微颤抖了一下，像是很艰难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说：「两位妈妈也别趴着了，站起来吧。本题张木白答对，李佳答错。」

　　见妈妈和李佳站了起来，我说：「李佳阿姨，你刚才的态度这么恶劣，是不
是应该给大家道个歉啊？」

　　李佳知道这就是命令，于是红着脸对妈妈说：「张老师，对不起。」

　　我说：「为什么道歉啊？」

　　李佳脸更红了，带着扭捏地说：「因为我……我屁眼儿的褶比你的少。」

　　「哈哈哈哈！」我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这世界上还有为这事道歉的？我第
一次听说。」

　　其他人，包括几个老师也笑了出来。

　　李佳也笑了，笑得很尴尬。

　　接下来，我又出了几道题，李佳基本都答错了。

　　唯一一道正确的「屁股最大的劈个一字马」，李佳虽然应声了，但身体做不
出一字马。李佳还狡辩说这个难度太大了。我当场让秦岚做了个一字马，李佳才
心服口服地认输。

　　最令李佳感到耻辱的是「学历最高的人手淫一分钟」，李佳自以为是硕士毕
业，当仁不让，自己用手指捅了半天之后才发现秦岚是名牌大学的荣誉博士。而
且马海英本身也是硕士毕业，学校还比自己的好一些。

　　「道德三试」第一题「自知之明」比完之后，秦岚得8分，马海英得8分，妈
妈得了5分，而李佳只得了1分。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早已浑身赤裸的四个女人说道：「现在宣读一下分数，
秦岚29分，马海英33分，张木白25分，李佳30分。」

　　李佳看了看三个老师，露出了很复杂的表情，她依然确信分数是不重要的，
但始终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差劲。游戏的过程是公平的，结果的判
断上也是准确的，难道真的是自己没有自知之明？强烈的好胜心让她决定在接下
来的环节中努力表现。

　　我宣读完了分数，说：「接下来的环节叫『自胜者强』，所谓『胜人者有力，
自胜者强』就是说一个人，他如果能战胜别人，仅仅说明他是有力量的，只有战
胜了自己的人能叫做强大。这个环节，是要让大家跟自己较较劲。」

　　说完，我从身后拿出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满是水货蔬菜，什么胡萝卜，黄
瓜，茄子，樱桃，几乎各个尺寸的都有。

　　我接着说：「这个环节就是让大家尽量地把这些食物塞到自己的肛门里，谁
塞得越大越多，谁的分数就高一些。但有言在先，谁都不可以过于勉强，伤了自
己。」

　　「啊！」李佳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李佳阿姨，有困难吗？」我假装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就是肛交嘛，我听说过。」李佳有点胆怯地说。

　　「哦，这样啊，阿姨真是见多识广。既然听说过，那就有优势，相信阿姨一
定能有优秀的发挥。一共20分钟的时间，到时候大家塞多少就是多少。」

　　其实妈妈她们三人都是受过肛门扩张训练的，妈妈虽然训练得晚，但也是能
轻松塞下一个黄瓜的，马海英和秦岚更不用提了，塞个茄子都不在话下。

　　而李佳之前连肛交都没有接触过，这场比试是必输的。

　　比赛开始了，我的注意力理所当然地放在了李佳的身上。只见李佳先是站立
着，像洗淋浴时洗屁股一样，用箱子里提供的毛巾沾着酒精擦了擦屁眼儿，先做
了消毒。

　　我赞许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注意卫生的行为。

　　李佳得到了我的肯定，更卖力了，开始用右手的中指往自己屁眼儿里捅。捅
了两下皱了皱眉，发现根本捅不进去。

　　其实，人的屁眼之所以能被扩张，是因为肛门括约肌可以伸缩，但外括约肌
正常状态下都是干燥的，不润湿的情况下是捅不进去的。

　　李佳环顾四周，发现妈妈已经把两个手指捅进自己的肛门里了。

　　李佳靠近妈妈说：「木白，你是怎么搞的，教教我。」

　　妈妈看了看我，好像在询问可不可以。

　　我笑着说：「妈妈，我和卢宇是兄弟，你和李阿姨自然姐妹情深，帮帮她也
是可以的。」

　　妈妈这才说：「佳姐，你这样是不行的。首先你不能站着，得像我一样跪趴
着，两个腿还要尽量岔开，这样你不用上手去掰，屁眼儿自己就会露出来。」

　　李佳听了，也跪了下来，尽量岔开双腿露出自己的屁眼儿说：「张老师，是
这样吗？」

　　妈妈说对。

　　于是李佳又用手指捅了捅自己的屁眼儿，发现还是捅不进去，便对妈妈说：
「张老师，还不行啊，你教我怎么能把手指捅进去啊。」

　　妈妈摇了摇头说：「佳姐，想不到你这么笨，没有润滑你怎么捅啊。」

　　李佳说：「什么润滑，箱子里也没有润滑油啊？」

　　妈妈说：「要什么润滑油，你的唾液，你逼里流出来的水都可以啊。」

　　李佳果然往自己手上吐了口吐沫，然后抹向自己的屁眼儿，终于能进去一个
手指尖了，但再往里还是进不去的。

　　李佳对妈妈说：「好姐姐，你帮我在屁眼儿上吐口吐沫，我这润滑得还不够
啊。」

　　妈妈说：「佳姐，我跟你可是竞争关系啊。也罢，我就再帮帮你。」

　　说完咳了一生，并「噗」地往李佳得屁眼儿扣了一大口唾液，然后在她肛门
处揉搓了一下说：「佳姐，你再试试，看现在行不行？」

　　李佳听话，用手指一捅，果然整个中指都插了进去，但随之而来的是屁眼扩
张后的疼痛感，有点火辣辣的。

　　李佳感恩戴德地说：「行，行了，木白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再试试。」

　　说完把抽出手指，手指对肛提肌的摩擦让李佳产生了拉屎一样的感觉，但她
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只顾着进一步地尝试。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再润滑一下……试试三根……啊！」三根手指扩张
时的疼痛感让李佳叫了出来。

　　这时秦岚走了过来对李佳说：「佳姐，我帮帮你吧。」

　　李佳正是困难之际，也没问秦岚为什么要帮忙，只是下意识地说：「行，秦
校长，谢谢你了。」

　　只见秦岚拿起一粒葡萄，对李佳说：「佳姐，我们这样，我把这粒葡萄塞进
你屁眼儿，你用力把它挤破，然后再拉出来。这样一是起到润滑效果，二是扩张
了你的肛门，好不好。」

　　李佳点了点头说好。

　　秦岚揉搓了两下李佳的肛门，拿起一粒葡萄，轻轻地塞了进去说：「屁眼儿
用力，把它挤破。」

　　李佳果然一用力，只见一缕绿中带黄的液体从她湿润的屁眼里流出，绿色的
应该是葡萄汁，而黄色的大概率是李佳溶解的粪便，配上反复张开又闭合的蠕动
的肛门，画面猥琐至极。

　　妈妈见状也凑了过来说：「葡萄汁承酸性，太多了皮肤容易发涩，也要用唾
液中和一下，佳姐我来帮帮你。」

　　说完，妈妈一口含住了李佳的屁眼儿，然后用舌头把从她屁眼儿里流出的葡
萄和屎汁的混合物吃了下去。

　　妈妈此举是完全没必要的，我知道纯属是为了讨好我，让我欣赏到最香艳的
画面。

　　吃完之后，妈妈又舔了舔李佳的屁眼儿，说：「秦校长，你接着放葡萄，我
们这几天对不住佳姐，现在来帮帮她。」

　　秦岚「嗯」了一声，继续放了一粒。

　　李佳一用力，又夹碎了，这次连同上次的葡萄皮也一起拉了出来。

　　妈妈见状，一口吞下了李佳拉出的葡萄皮，津津有味地嚼了两下并咽了下去。

　　就这样秦岚一连放了5个葡萄，李佳用屁眼挤破，流出来的汁又被妈妈吃了。

　　秦岚说：「佳姐，你现在试试，三只手指能不能捅进去。」

　　李佳抬手一试，三只手指果然能尽数插进自己的屁眼儿了，说：「谢谢，可
以了，张老师，你刚才吃了我的……」

　　妈妈一笑说：「我吃了佳姐你的蜜汁，甜着呢，佳姐，咱继续。」

　　李佳「嗯嗯」地点头。

　　就这样，李佳一边自己尝试着，一边接受着三位老师的帮助。

　　终于20分钟到了，我给出了结束的信号。

　　我说：「各位辛苦了，时间到了，现在我们来看看大家的成果。请各位撅起
屁股，让我看看你们屁眼儿都塞了些什么？」

　　结果出来了，李佳的屁眼儿终于塞进了半根胡萝卜，而妈妈，秦岚和马海英
都塞了一整根黄瓜。

　　我悄悄地对卢宇说：「兄弟，这四个女的你想上哪个，想好了吗？」

　　卢宇说：「哥们儿，我还是想上你妈。」

　　我说悄悄地说：「没问题。」

　　于是，我咳了咳嗓子说：「我现在宣布本轮得分，秦岚塞的黄瓜最长，得 8
分，马海英第二，7分，张木白6分，李佳阿姨只塞了半根胡萝卜，相比之下小了
太多，得2分。所以现在的分数是，秦岚37分，马海英40分，张木白31分，李佳3
2分。」

　　这时，只见李佳怔怔地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口中喃喃地说：「不可能，不
对，明明我很努力了……」

　　我说：「李佳阿姨，怎么了，对结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李佳若有所思地说：「没……没有，我确实表现得不好。」

　　我继续说：「好，秦校长，马老师，你们可以回家了。」

　　「什么？」四个老师都叫了出来，「不是还有一轮吗？」李佳叫得最响亮。

　　我说：「是还有一轮，最后一轮涉及到和你们做爱，我们只有两个人，你们
有四个，我们忙活不过来的。而且秦岚和马海英已经领先很多了，输不了的，所
以败者只能从妈妈和李佳阿姨里面挑了。」

　　我从呆若木鸡的李佳面前放走了感恩戴德的秦岚和马海英。现在密室里只有
我，卢宇，妈妈和李佳四个人了。

　　「怎么样，『道德三试』的第三题，『知足者富』要开始了，就是我和李佳
阿姨做爱，卢宇和妈妈做爱，然后分别给对方的妈妈打分。」计划终于到了最关
键的环节了，我提了一口气接着说，「我做爱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李阿姨，
你跟我出来做，卢宇和妈妈就在这房间里做。阿姨，你说怎么样？」

　　「啊，你是在问我吗？」李佳刚回过神似的，满脸通红地说，「可以，干爹
安排的，小佳当让答应。」

　　就这样，我和李佳出了密室，然后关上了密室的门，对里面的妈妈和卢宇说：
「我会在外面看着你们的，你们完事了给我个信号，我把门打开。」

　　我带着李佳出了密室外的铁栏杆，坐在了监视者的位置，李佳惊异地看着眼
前的监控设备，对我说：「子业……干爹，这些……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弄来的？」

　　我一把拉过李佳，让她坐在了我的腿上，然后像爱人一样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从头发都肩膀，然后停在她赤裸的挺立的乳房上，微笑着说：「买的，世界上最
先进的监控系统，10万块钱。问这个干嘛，小佳，我们怎么玩？」

　　2005年人均年收入只有1万多，10万块钱对一般人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李佳先是惊讶，惊讶过后妩媚地一笑说：「事道如今，干爹说怎么玩，就怎
么玩。」

　　「哦？」我掏出了自己的鸡巴，拍拍李佳的屁股，看着屏幕里卢宇在蹂躏我
妈，对李佳说：「坐上来，自己动吧，把干爹伺候舒服了你就自由了。」

　　我坐在椅子上，李佳转过身来正对着我，然后双腿一叉露出阴户，对准我早
已挺立的鸡巴用力一坐，肥美的阴户便彻底包裹住了我的鸡巴。

　　我只觉下面一紧，李佳的下体竟然如此有力。

　　李佳开始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并发出「嗯嗯啊啊」地叫声。

　　随着李佳的震动，我也进入了如痴如醉的状态。

　　朦胧中，在一个无比盛大的帝国里，全世界的美女都被我收入囊中。她们各
有所长，有的闺中秀丽，有的遗世独立，有的可仗剑咏絮，有的可抚琴杀敌。宫
殿之中，一白衣女子飘飘跪倒在地，对我说已找到海上仙山，那里住着长生不老
的神仙，那女子抬头，却是妈妈的模样。我抚着自己的长须，手指着仙山方向，
用京剧里老生的唱腔，抑扬顿挫地说了声：「起！」

　　于是，斗转星移，满天的美女都变成了地狱里的妖精，扭动着曼妙的身体，
揉搓着留着奶水的乳房。我抓起那长着妈妈模样的女子，她一张口便露出了魔鬼
般的尖牙，我大喝一声：「起！」把自己的鸡巴怼进了她血盆大口中，疯狂地抽
插着。

　　「啊……啊，好爽，干爹，干爹！」李佳淫荡的叫声把我从朦胧的画面中拉
了出来。我惊讶地意识到，我们做爱已经超过了10分钟！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之
前不管是跟妈妈，还是其他的老师，我从未超过 5分钟，而且势头上竟没有丝毫
的衰减。

　　我大喝一声：「起！」

　　抬起李佳，自己也站了起来，一把把她放在了桌子上。李佳「啊」地娇喘了
一声，然后挺起身子来抱我。

　　我一把按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固定在了桌子上，然后一条腿支撑着全身的重
量，另一条腿踩在凳子上，以霸王硬上弓的方式疯狂地抽插。

　　「啊啊啊……」李佳的叫声变了，变得越来越真诚，越来越歇斯底里了，
「干爹，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真正的高潮，呜呜呜……好舒服……好爽……」

　　我竟然把李佳操哭了。

　　就这么抽插了10分钟，我把她翻了过去，改成了后入式。李佳双手把着桌子
边缘，奶子贴在了桌面上，狂乱地呻吟着。

　　30分钟过去了，我的势头竟然一点没减。我甚至觉得，这样下去一个小时都
没问题的。

　　只听李佳开始「呜呜」地求饶：「子业干爹，饶了佳儿吧……佳儿去了三次
了，好爽……佳儿好开心……可佳儿的身子要碎了……呜呜呜……」

　　这我才两脚一用力，眼前一黑，下肢一挺，终于射了出来。

　　事后，李佳依偎在我的怀里，像个小女生一样说：「干爹，佳儿好幸福。」

　　我温柔地说：「佳儿，我也是，我好开心。」

　　李佳沉默了一会，终于转入了正题：「干爹，我不管你们究竟是什么组织，
佳儿这辈子跟定你了。」

　　我一惊，但还是继续抚摸着李佳说：「什么意思，我不是都说过了吗？如火
帮啊，我和卢宇入的黑社会。」

　　李佳「嘤咛」一声说：「还骗我，干爹，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事你是主使的，
卢宇就是头猪，他哪有这个脑子，就算入了黑道，他也是个混混。」

　　我说：「哦，然后呢，你还发现什么了？」

　　李佳说：「秦岚，马海英和你妈张木白都是跟你一伙的吧。」

　　我听了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有点支支吾吾地问：「你……你什么时候发
现的？」

　　李佳说：「诶，我也真笨，是最后一个环节才发现的，之前一点都没注意到，
她们演得太好了。最后那个塞屁眼儿，哪有人第一次就能塞进黄瓜的，我费了那
么大的力气才塞了个胡萝卜。你要说她们之前没练过，我死也不信。然后我顺着
这个思路往前复盘，一切都说通了。你们设的局，来搞我的。」

　　我说：「额……就算是这样，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李佳想只小猫似的说：「什么叫就算是，肯定是！你都坏死了，我还能怎么
办？被自己儿子像狗一样的玩，生活全毁了，自己也主动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儿。我要么现在从楼上跳下去，要么这辈子跟定你了，做你的狗我也愿意。」

　　「哦，那你是想跳楼还是想做狗呢？」我感受到了李佳的话是发自内心的。

　　「你这么有钱，学习又好，能力又强，没准已经是个亿万富翁了。佳儿当然
……当然是想做狗了，『汪』，『汪汪汪』。」李佳真的像狗一样轻轻地叫了起
来，还舔了舔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感觉李佳还有话要说。

　　「只是我还有老公，还有那个……」李佳指了指屏幕里的卢宇，然后咬牙切
齿地说，「那个畜牲！一无是处，连猪都不如！干爹，你不会对他手软吧，他要
是还在，我……我就去死！」

　　「哈哈哈哈。」我从书桌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李佳，「这是你老公的离婚协议
书，你签个字就行了。」

　　「什么？干爹，你把我老公给……」李佳显然有点着急，但并没有生气，
「他是个好人……」

　　我笑着说：「我知道，所以他什么事也没有。只不过是前几天遇到了个叫陈
雨的女人，然后两人一天坠入了爱河，第三天他就跟你离婚喽。」

　　「陈雨……育人高中的语文老师！」李佳惊叫了一声，「连她也……」

　　我说：「嗯，话说回来，你想把卢宇怎么样？」

　　李佳咬咬牙说：「弄死！我养了他10几年，没想到他这么对我，只要他还活
着，我就不可能有一天好日子，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他……他是个负担。」

　　我不解地问：「那我呢，这事是我主使的啊。」

　　李佳淡淡地摇了摇头说：「不一样……不一样……」

　　然后李佳突然抓住我，用力地说：「干爹，答应我，别让他出来，答应我！
我的生命才刚刚开始！我……我又想到很多玩法，我之前在里面发挥得不好，我
该让她们仨吃我的屎的！以后我玩给你看好不好？别让他出来，别让他毁了我，
你懂吧，以干爹你的领悟力，应该会懂的……我给你做狗都行，你杀了我都行，
你别让他出来……呜呜呜……」

　　我点了点头说：「相信我，我懂，若不是那个人的救赎，我现在也和卢宇一
样，我懂，可惜我不是拯救者。」

　　我看着屏幕里被卢宇玩得死去活来的妈妈对我做了个手势，我按开了密室的
门，妈妈以上厕所为由出来了。

　　于是，我关上了密室的门。

　　我打开了话筒，对在密室里的卢宇说：「卢宇，你不该校园霸凌的，尤其是
不该往别人身上撒尿。」

　　说完，我把扬声器开成最大，让密室里放上最嘈杂的音乐。

　　我对李佳说：「恭喜你，佳儿，『道德三试』第三题，『知足者富』你通过
了。」

　　然后，我带着妈妈和李佳离开了那里，再也没回去过。

　　一个礼拜之后我报了警，卢宇被救出来时瘦的已经是皮包骨头了，屎尿遍地，
但还剩一口气，但整个人已经傻了，长时间的高功率噪音给他大脑造成了不可逆
的损伤，再也无法说出任何人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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