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随笔】----小J篇(四)
来到跟前小J介绍这是她的好友春,那么巧在这碰上。这是一个和小J年龄相仿的女孩,身材个头和小J差不多,脸圆一些,不笑的时候眼睛也很大,笑起来眯成一线,还见酒窝。穿着这里的工作制服,衬衫短裙,打有工作妆,但装扮还是朴实的。小J说春在这工作,可以帮我们打折,我拿出钥匙牌给她看并报出价格,她吐舌道她也要不到这个价的问我怎么拿到的,我敷衍说朋友认得这的经理。春因为离市区远,和城里的好姐妹们不容易见上一面,彼此都开心,用她们自己家乡话聊着,我听得懂,却不露出来。从她们相互的交谈听得出,春是知道小J有男朋友的,于是小J介绍我是她朋友,没有男字。但强调了一点,上次春的上网卡是我送的。原来如此,我也明知小J没有手提的,却请我帮办上网卡,说是不知该选哪种好。我手头正好多出一块,不用也白白过期,就送给了她。现在说出来,无疑帮我拉近了距离,春对我笑得更灿烂,象更承认我才是小J合格男朋友似的,先前她们提到小J男朋友时,我听得出春的语气是甚为不屑的,只是。。。凭男人的直觉,我从她掠过的眼光感到那么一丝。。。嗯。。。勾魂?想确定,再看,她目光已移走,自已心底摇头,先搞清楚小J吧。
春刚交班要回宿舍去换衣服,虽然没几步路,但顺风车载她一程,比起少言的小J,春的嘴巴甜得多“小阮哥,你这车真漂亮”“公司的”“小阮哥是成功人士”车子到路口开不过去了,春下车时我礼貌上请她和我们一起共用晚餐,小J说送她到宿舍,顺便进去看看。
等的时候一面听点音乐,翻碟的时候看到那哥们的数码伴侣忘在车上了,怕他漏重要资料,开电一看,基本空的。我却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剧本镜头特写:我的手伸向数码伴侣。。。镜头一转,我的手离开了数码伴侣。)突然,响起敲车窗的声音。我猛一回头,小J在车外比划,我降下窗,她说春宿舍的淋浴坏了,还在修,想到我们那洗。春的酒窝圆从小J身后闪了出来,工装还没换,手里多了袋衣物,
“嗨,我又来了,欢不欢迎?”
有什么理由不欢迎?“靓女们请上车吧。”
车内还响着音乐,后座上她们的笑语一路不停。
目的地很快到了,在山庄一角相对独立的一隅,普通别墅的最后一栋,再过去不远是显得孤寥的豪华别墅。前面是大块的草坪,延至湖边,后面树林和旁边植物园最深处的密林连成一片,中间隔有铁丝网。这是独栋的两层小楼,一楼有个通顶的厅,四边分布有一间摆两张单人床的卧室和配套浴室卫生间,还有一小间改装的桑拿房,象是在楼边另搭的木屋开通门连入室内的,在我看来纯粹摆设,小J却还饶有兴趣地入内参观,墙上贴着警示标志的使用须知。二楼也有一个浴室卫生间,剩下的空间是个落地门直通大露台的大卧室,摆着张很大的床,几个人在上面翻滚都没问题。
春在一楼洗的时候,我和小J一起站到观景大露台上,我从后面抱着她,下巴搭在她肩上。错落的树荫间,斜阳射到的地方还一片耀眼,这里却有一缕缕轻风拂面而过。
“她可爱吧?”语气是普通的东拉西扯。
“看上去很活泼。”心里却闪过那个勾魂的眼神,跳动加速,还好下面暂时安静。
“你动心吗?”突然莫名地一句,仿佛我肚里的蛔虫,还转过脸看我的反应,“她现在可是干柴烈火哟。”
她是说真的,原来春一直以来这方面的需求很旺盛,也很放得开,但又挑剔,和她交往首先要有一定档次,有经济基础,宁肯年纪大点。现在的这个男友,比我还大,听说有四十了,有家有小,很舍得在她身上花钱,包括送手提,买衣服,租私巢等等。就是不够力,最近几次相会,光着身子躺一晚上,任她怎么吸都硬不起来,可把她饥渴坏了。她们俩是很好的朋友,春知道我和小J算不上什么,居然盯上我了,甚至张口找她要我呢。听得我目瞪口呆,有这等好事?且慢,别到头来鸡飞蛋打。何况,骨子里的傲气又适时登场了,我把双手箍紧,在她耳边轻吻了下去。
风一样的脚步声配着银玲般声响“洗白白回来了”
春上身换了件低胸露肩,下身超短裤,更显玉腿修长,乳沟没有半丝羞涩地展现着,两座小峰的跳动证明里面没垫东西。
小J说轮到她洗,找衣服就要下楼,我说你也用洗吗?她抿唇扬下巴“人家洗香喷喷了,不想我洗香喷喷吗?”春飘过的清新香气确实弥漫着整个屋子。
没等我指出楼上的主浴室,她就说还要蒸一蒸叹一叹,给了我机会说怕她不会用要陪着去,以掩饰不便于在春面前直白的鸳鸯建议。她却轻推开我,很肯定的,不用,她会,就径自下楼去了。
咳,多个人在旁边确实不自在得多。心里叹着气望过春那边,却见她已坐到了床边,双掌向后撑在床上,解放出一双长腿伸直交叉着,用脚做着V字左右慢晃,头稍向后仰着,未干透的秀发垂落下来,侧目射向我的,正是车边那道眼神确定无疑的再现了。
我坚定地站着,没有任何表示。她却得意地笑了,我的裤链其实一直没拉上,当我站直而肉棒也老老实实的时候,得体的裤型是看不出异常的,但此时,里面明显不同颜色的内裤已膨胀了出来。我不是个轻易把持不住的人,但自中午那场恢复以后,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已处于高度备战状态,下体就象被紧紧勒着缰绳的战马,不时咆哮着扬起前蹄,只是这些原本是为小J准备着的。
她开始从床边过来向我逼近,能控制住身体不扑过去已是我大脑权威的最后胜利,因此当她双臂搭上我的肩膀搂着我脖子的时候,我的双手率先投降了,把她的腰紧紧搂住。几乎同时她火辣的双唇已印了上来,舌尖似灵蛇一般迅速跟进。我的傀儡大脑还在试图挽回一点面子:就让她吻两分钟,耳朵同时在费力地搜寻一楼飘渺的水声。
她却没有用足这两分钟,似乎她更懂得时间的宝贵,以及宝贵的时间该用在何处。在她的纤指完成对我下部崩溃防线的开路清扫后,灵蛇游到了高举欢迎标语的肉棒上。灵蛇游动得很快,先是顺着左边的根部到顶部,再顺着右边从根部到顶部。接着我的肉棒就被整根埋入她撅起的小嘴中,偶尔可以从她深凹的双颊上看到龟头凸出的挣扎,但更多时候被吞进看不到的喉咙深处。我不知肉棒是否她天生偏好,她就象个贪婪抢吃的孩子。硬硬的肉棒很强烈地感觉到来自她嘴唇的吮力,头摆动幅度之大以致数次出现拉杆过度,龟头脱嘴时都发出拨瓶塞的啪声。
从她鸡啄米时的头顶望下去,正好是双峰明白无误地随头部动作乱颤。我伸手够住其中一只,乳头和小J一样挺。小J象水,水豆腐,捏的时候不反抗,捏成什么形状就什么形状,服服帖帖,手离开时才嘭一下弹回原状。春的也可以捏下去,但不服贴,明显掌中一股强劲的张力,等着爆发,揉向哪边都有反方向的抵抗。这种勃勃的野性透过她全身散发出来,和我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会合了。大脑不再下达限制她舔弄多久的指令,心中的侥幸是这样下去我也顶不住多久的,由她吧。那曾被我无视的破桑拿间成了希望所在,但愿能让小J蒸得舒服些。
此时春的动作有了变化,她时不时把肉棒放出来,小心捧在手中地看看,抬眼望望我,又放回嘴里,她不知道以现在放缓了的节奏,是不可能让我射出来的。从她开始时那凶猛不容我反抗的动作,我一度以为她是为和时间赛跑,想用嘴给我速战速决,现在看来不是了。如果只是为了让我硬,一开始就大可不必,不用她的嘴,我都可以硬比钢棒;还想更硬的话,肉棒上一条条青筋要撑爆血管了。当她再把肉棒捧在手里,抬眼巴巴地望向我的时候,我用眼睛回答她:可以了。
她迅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裤,不出所料,没有内裤。我只需一迈腿就只剩上衣,眼睛却想扫视屋内刚进来似曾见到的一个电子液晶时钟,但时钟此时在我背后,是数字电视的机顶盒。春误会我要找套套,用幽怨而企盼的眼光制止了我任何其他动作。她已半躺在床上,一只手伸在双腿间微微颤动,指尖触到的地方在斥责我:你还是男人吗?我那么费力让你爽了,你还等什么?我尚未来得及以表情回答,她已嘟起嘴,满脸的娇嗔:快点吧,求你了!
无论是真道义还是假道学,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甩掉我的上衣,然后把肉棒伸进她那个洞里。刚插入小J时,还有粘稠的感觉,春是一进去就很顺滑,如果不是夹得紧,我都不敢确定已正确捅入了。我还是习惯性先缓缓抽插,有种礼节性的意义。但几十下后,她开始用手扶着我的髋部,引导我加快速度。我照办了,她手上的指示却是快、再快些,用力、再用力些,我不得不早早就用上了冲刺的速度。以至于很快地传统位已不够力,改用背入式,这样我好用力些,我只想快点把她弄到了,那样即使我不到也可以,因为她的呻吟声已越来越大,我暗中指望桑拿间的封闭性良好。她响彻整栋楼的浪叫声能否穿透木壁暂无法考究,却肯定无疑地震断了我体内的所有脉络,因为我的大脑已无法向身体任何一处部位传达我的真实意图。在她几带哭腔的嚎哮中,我换着各种姿势,发狠似地一下下捅向她身体深处,期待着让肉棒自然疲软的那一刻尽快到来。俗语的“欲速则不达”此刻却得到了很好的诠释,中午一战加上小J路上的适当热身,状态奇隹的肉棒在我身体几乎虚脱时才在她体内喷发了出来。此时的我能选用的姿势唯有躺着,她骑在我身上,双目闭拢,紧锁双眉,屏住呼吸,哆嗦完最后一下,才长长舒出一口气。然后俯下来搂着我脑袋一通猛啃“太棒了,好爽“声音都发颤了。然后软软地趴倒在我身上,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听到我们俩的心跳和喘息声。
猛然的,我刹间醒起:小J呢?时间过了这么久,那间简陋的桑拿房,漏电?窒息。。。我一把推开身上的春,疯也似连蹦几级地冲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