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传奇】第二部 犬子孟浪陷囹圄 虎父扒灰铸铁菊
【穆桂英传奇】
作者:忘情居士
字数:13094字
2012/2/20 日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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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犬子孟浪陷囹圄 虎父扒灰铸铁菊
话说穆桂英与杨宗保喜结良缘,这少年夫妻春情最炙,二人足不出户,只在
床上大战,一连过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晨间,杨宗保猛然省道:「只顾与这淫妇
销魂,却是忘了正事,父帅与三军尚等着降龙木破天门阵哩」,见穆桂英高抬粉
胯又要坐下,急道:「娘子且慢,只顾与你交欢,险些忘了使命,不知卿何日去
取降龙木」。
穆桂英春意正浓,语带不耐道:「官人真是扫兴,却在销魂之时道这种闲事,
这个却是急不得,降龙木天性通灵,非那天地合龙、阴阳交泰之时,不可伐之,
奴家自有分寸」。
穆桂英言罢,又将粉臀落下,忽闻门外有人禀道:「启禀寨主,那忘情居士
杀到山下了」。
「兀那贱人,既非初一,又非十五,何以来败我兴致」。穆桂英气冲冲披挂
整齐,抬头见墙上挂了一只青铜鬼面,却是母亲遗下的,心头一动,暗思:今时
不同往日,我已是有夫之妇,再抛头露面和那贱人厮杀,却是有失体面。当即将
鬼面戴到脸上,杀下山去。
忘情居士此次前来却并非为了比武,杨宗保被擒,宋兵回营报信,杨六郎方
知儿子鲁莽惹祸,又是气恼又是担心,方央了忘情居士引荐,率了众将群雄前来
拜山,二人马快,先到了穆柯寨前。
忘情居士笑呵呵催马上前,穆桂英满腹欲火,一腔怒气,不待开口,绣绒刀
闪电般当头劈下,旁边杨六郎见那刀来得凶猛,忙抬枪架住。穆桂英只道杨六郎
是忘情居士的帮手,将那疯狗刀法使开,一刀紧似一刀,砍将下来,杨六郎舞动
金枪,截架相还,二人刀枪并举,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
杨六郎杀得兴起,手起一枪,快如闪电,穆桂英招架不及,青铜鬼面摔落尘
埃。
杨六郎暗暗赞叹,一介弱质女流,不过及弈之年,却有如此武功,再过些年
月,只怕自家也不是对手,定是穆二姐无疑,横枪勒马,举目望去,一见穆桂英
真容,虎躯剧颤,大惊失色,大呼一声:「豹儿」。
穆桂英纵横江湖,首尝败绩,不但不恼,却是英雄相惜,眼前这员大将和夫
君使的枪法仿佛,但耍将起来,却是一天一地,一个似百川入海,气势恢宏,一
个如小桥流水,波澜不惊。
「将军想是认错了人,奴家名唤穆桂英,乃是三关大帅杨六郎之子杨宗保的
妻子,不知将军尊姓大名」。穆桂英茫然道。
杨六郎盖世英雄,心志坚如钢铁,一时失态,随即发觉面前女子并非梦中佳
人,听了穆桂英言语,却又惊了个目瞪口呆。
双方三言两语,表明身份,讲出缘由,穆桂英下马重新见礼,杨六郎亦是识
英雄重英雄之人,对门户之见深恶痛绝,见儿子娶得如此奇女子,喜得眉开眼笑,
忘情居士却是悔得捶胸顿足。
说话间,众将群雄也跟了上来,杨六郎笑呵呵大肆宣扬,穆桂英做了自家儿
媳,天波杨府添了位女中豪杰,众人齐声道贺,却也有不少心头烦闷的,都是曾
经痴恋穆桂英的江湖汉子。
列位看官,这临阵收妻本是违了军纪的,杨六郎何以敢如此张扬,却是这宋
辽交锋,惨烈异常,迤逦数年,为稳固军心,将这一条放得宽了。
杨六郎将穆桂英唤到僻静之处,急急问道:「贤媳的家人可有一个唤作潘豹
的」。
「这倒没有,不知公爹因何有此一问」。
「这潘豹乃是为父一位故人,与贤媳面貌一般无二,是尔相询,想来是人有
相似」。杨六郎闻言,满面憾色。
「奴家虽不识的什么潘豹,不过家母倒是姓潘,闺名唤作三娘,人人都说奴
家和娘亲彷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穆桂英沉吟道。
「豹儿可不就是行三,贤媳,令堂何处,快引为父前去一见」。杨六郎大喜。
「家母三年前已经仙逝」。穆桂英憾声道。
杨六郎闻言,虎目含泪,一声悲吼,满口鲜血喷出。
书中代言,宋太宗年间,朝堂之内有两大名将,一个名唤杨业,赤胆忠心,
战功赫赫,一个名唤潘美,性情刚烈,骁勇善战,二人乃生死之交,齐心协力,
打下大宋朝大半壁河山。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宋辽一场鏖战,杨
业遭奸人陷害,兵败两狼谷,和长子杨延玉一起战死沙场。杨业死后,次子杨六
郎得监军王先写来书信,指证潘美克扣粮草,不发援兵,方致杨业父子殉国,激
愤之下,告上金銮殿。那潘美一怒之下,竟触柱而亡,以死明志。事后方知乃王
先诡计,先害杨业,再诬潘美,后虽诛杀王先,但死者再难复生。
这场变故不仅丧了两大名将,也毁了一段良缘,潘美之女潘豹,生的天姿国
色,和杨六郎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更是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父亲因
情郎而死,潘豹悲怒交加,不辞而别,漂泊江湖,后下嫁穆柯寨铁天王穆羽,生
下穆桂英。杨六郎苦寻潘豹数年不果,经太宗赐婚,娶了郡主柴美容,生下一子,
即是杨宗保。
列位看官,「情」之一字,任他多么大的英雄豪杰,却也割不断、舍不得,
杨六郎娶妻生子,功成名就,对旧时情人仍是魂牵梦绕、时刻不忘,乍闻佳人死
讯,肝肠痛断。
穆桂英见杨六郎吐血,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去扶,杨六郎精神恍惚,一把将
穆桂英抱在怀中,泣道:「豹儿,哪个道你死了,某不贪这三关帅印,不理这大
宋江山,只愿与卿生死相伴」。
一股豪迈悲怆丈夫气息袭体而来,穆桂英虽不明所以,却也领会到如海深情,
琼鼻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娇躯酸软,既动弹不得又不想动弹,任由杨六郎抱住,
抱了片刻,臀上多了一只大手,登时惊羞交加,那双手粗犷有力,捏的腚儿疼痛
中带着舒服,舒服中带着销魂,刹那间芳心乱跳,春水横流。
「豹儿,亦只有卿卿的豹臀经得起某的虎掌,那郡主捏上一下就叫的呼天抢
地」。杨六郎又哭又笑。
「公爹醒来,奴家是桂英,不是豹儿」。穆桂英娇喘道。
杨六郎闻言,如梦方醒,虎面含羞,不知所措。穆桂英也是羞得粉面发烧,
心底却又隐隐有丝憾意,期盼那双虎掌再揉上一会儿。
此正是:穆柯寨下斗雌雄,奇女芳心陡然明,檀郎本是纨绔子,家翁方为真
英雄。
二人默默无言,回到山下,率领众人上山,杨六郎强忍尴尬道:「贤媳,军
前紧急,还望早日取了降龙木前去破阵」。
穆桂英未及答话,一员白袍小将飞马而至,正是杨宗保,得意洋洋,从背后
抽出一物,叫道:「父帅,诸位将军,宗保不辱使命,已将那降龙木砍来了」。
一言既出,穆桂英花容失色,忘情居士气急败坏,大声喝道:「穆二姐,小
将军不知,你也糊涂了么,为何如此性急,天门阵天下至土,这降龙木,却是木、
火、金、水四象神物,唯有在天地合龙、阴阳交泰之日伐下,方可四象归元,破
那至土,如今早了三日,如何破阵」。言罢怒冲冲夺过降龙木,叹道:「四象缺
金,木、水、火泾渭分明,不相统属,要破天门阵,势比登天」。
却原来杨宗保只道穆桂英言辞推诿,趁机偷砍了降龙木,闻了忘情居士之言,
方知闯下大祸。
木已成舟,悔恨交加,杨六郎虽骨肉情深,但一来碍于军法,二来群情激奋,
三来朝廷施压,只好下令将杨宗保处斩。后经了颇多周折,方暂时免了死罪,囚
到石料场罚作苦役,着穆桂英杀敌立功,替夫赎罪。
穆桂英骁勇善战、深谙阵法,连败辽军,杨六郎表奏朝廷,将帅印相让。真
宗天子下旨,拜穆桂英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专署破天门阵之事,若破得
阵,便放了杨宗保,若破不得,却要他人头落地,又封杨六郎为监军,忘情居士
为军师,在旁协助,又招安了一群江湖草莽,绿林好汉,一并令到军前效力,其
中最有名的,便是在梁山泊聚义的一伙,首领唤作宋江,字公明,外号及时雨,
手下三十六员头领。这宋江虽其貌不扬,武功不高,却是声名赫赫,自「关西狂
犬狄大郎、河朔疯狗穆二姐」先后从军扶龙庭、淡出江湖之后,江湖豪杰隐然以
他为首。
穆桂英屯兵二十万于天门阵前,天下豪杰蜂拥而至,这群江湖汉子有赤心报
国的,亦有投机取巧的,有谦恭有理的,亦有粗鄙不堪的,有小肚鸡肠的,亦有
豪爽不羁的,有打家劫舍的,亦有扶危济贫的,一时间,龙蛇混杂,气势磅礴,
却也添了一些祸事。梁山六个头领,「矮脚虎」王英、「双枪将」董平、「两头
蛇」解珍、「双尾蝎」解宝、「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合称「梁山六
丑」,这个「丑」,不指相貌,单论人品,几个腌臜货道德败坏、色胆包天,居
然耐不住寂寞,欲奸污民女。穆桂英大怒,召宋江前来处置,这宋公明也是个杀
伐决断的,就要将六人斩首,穆桂英恐寒了天下豪杰的心,只将六人打了100 棒,
王英吃浑家「一丈青」扈三娘看的紧,呆在营中思过,其余六人,却是投了辽军,
作了汉奸。
穆桂英身前士卒,舍生忘死,三军用命,豪杰齐心,凭着降龙奇木,苦战经
年,终于打破七十一座天门阵,唯独这最后一座,只因降龙木未臻完美,接连打
了七次,都是损兵折将,大败而返。
穆桂英翻遍兵书,请教高人,方得了一个狠招,设下酒宴,召集全军将领道:
「天门阵天下至土,要破这阵,唯有集齐四象之力,只因外子孟浪,损了降龙木,
难以依仗。本帅夜观天象,三日后天狗蚀日、土气最弱,正好行一偏法,以全军
之力,与敌决战,不论章法,但求死战,以血祭阵,以滔天杀气压制土气,或可
破之,此战险恶无比,便是本帅也不知能否生还。诸位将军,各位豪杰,桂英挂
这帅印,一半为了黎民百姓、大宋江山,一半却是自家私心,不敢求诸位足蹈险
地,若有不愿参与者,请尽管退出,本帅绝不责怪」。
忘情居士瞠目大呼:「元帅高义,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杨小将军亦是无心
之失,谁敢怪你。出此言语,却是小觑了吾等,为国尽忠,马革裹尸,大丈夫本
色也」。
众人多是热血汉子,闻言群情激奋,即便有那胆怯的,也随声附和,穆桂英
见军心可用,心头大喜,接过忘情居士敬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呼道:「诸君
赤胆忠心,桂英惭愧,自罚一杯,请诸君痛饮,三日后,与敌决战,杀那辽狗一
个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饮罢酒宴,穆桂英不回寝帐,却是奔了石料场,这石料场是军中犯了军纪的
将士惩戒之地,管事的乃是梁山泊一位女头领,唤作「母大虫」顾大嫂,见了穆
桂英,忙上前陪笑道:「穆元帅可是来看保姐儿的,奴家马上唤他出来」。
穆桂英默然不语,顾大嫂一身赘肉,仿佛一座肉山,较之四个穆桂英还要宽,
手脚却还麻利,不一刻就引了一个浓妆艳抹,披红挂绿的女子,胯下叮当作响,
那女子见了穆桂英,将双手握拳、放在腹中,深深屈膝,娇声道:「元帅万福」,
然后屈膝跪倒,伏地叩了三个响头,又娇滴滴的说道:「奴家拜见元帅」。
顾大嫂笑道:「元帅和保姐儿尽管聊,奴家告退了」。又低声道:「元帅莫
怪,都是军中法度,绝无相欺之意,这房中有床,元帅只管用,俺令那旁人不来
相扰」。言罢,不待穆桂英答话,出门而去。
穆桂英扯起保姐儿,怒道:「都是你娘自作主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模样,
比娘们儿还像娘们儿」。
那保姐儿展颜一笑,脸上的脂粉扑簌簌落下:「娘子莫要抱怨,奴家……俺
自打戴上这个铃铛,何曾当过男人,母亲也是一番好意,在这洗衣房洗洗涮涮,
总好过风吹日晒,搬运巨石」。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居然是杨宗保,自从被罚作了苦役之后,朝廷御赐个
妙物,唤作「锁阳铃」,将一个天蚕丝打造的圆环,牢牢锁在龟头后小沟,悬了
一个黄金铃铛,因是御赐之物,不准遮挡,前个管营的,令他光着屁股劳作,这
锁阳铃颇有分量,悬在胯下,拉扯阳物,一旦活动起来,更是扯得厉害,这扯还
是轻的,阳物受了刺激,自然变粗,吃那天蚕丝一勒,疼的撕心裂肺,穆桂英无
奈,找忘情居士讨了个清心菩提咒给他,念将出来,清心寡欲,减些痛苦。这个
铃铛,一是惩戒杨宗保,平将士心头愤恨,二是尽管穆桂英每月仅允探视一次,
还是唯恐她贪婪床第之欢,分了心神,那铃铛大如茶杯,却无哪个女子敢纳入牝
户。
这大宋朝与他朝有些不同,百姓均颇有生意头脑,青楼妓院、茶肆酒坊,寻
了些与杨宗保面貌相似的俊俏小厮,着了女装,阳物上拴了铃铛,取了个谐音,
唤作「羚(铃)羊(杨)挂角(屌),保姐儿」,或在席前陪酒,或行龙阳之事,
供人淫玩,这军中将士,有的怨恨杨宗保误伐降龙木,有的嫉妒杨宗保娶了穆桂
英,有的自觉受了穆桂英的气,都来泄愤。杨六郎付之一笑,穆桂英却是心头不
悦,禁了几次,方发觉乃是朝廷示意,单为刺激自己勤勉,只好作罢。
杨宗保光腚背了几个月石头,柴郡主心疼儿子劳苦,走了很多门路,说通了
新任管营顾大嫂,将其编入洗衣房,这洗衣房里均是女子,顾大嫂出了个主意,
着杨宗保作女子装束,行女子礼节,连声音都要捏细了嗓子,还按照坊间那些兔
爷的叫法,也唤作保姐儿,说是若有司查将下来,只道为了辱他。
「娘子清减了」。杨宗保叹道。
「你倒是养的又白又胖的,这边可有人欺你」。穆桂英道。
「那倒没有,只是这下面坠得慌」。
「唉,谁让你那么莽撞,且忍耐些,三日后与辽军决战,待我破了天门阵,
朝廷自然放你出来」。
「娘子,三日太长,有些等不得了」。
御赐之物,不得遮挡,杨宗保虽说穿了条翠绿的女人裤子,却是开裆的,穆
桂英伸手轻轻抚摸阳物,叹道:「今日好大胆子,你的阳物若是硬起,岂不痛煞」。
「娘子莫摸,戴了一年,倒也摸清几分路数,这天蚕丝遇水便会松些,求娘
子用嘴巴咋上一咋」。
「这等腌臜事,奴家怎做的出来」。穆桂英有些洁癖,拒绝道。
「娘子,娘子,求你怜惜」。杨宗保双膝跪地,拜个不停。
「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莫不是你女人扮久了,真的成了娘们性子」。
穆桂英气道。
「嫡亲亲的娘,嫡亲亲的大爷,奴家本来就是娘们,是穆大爷您的骚娘们儿」。
杨宗保连道万福,捏细嗓子,叫的骚媚入骨。
穆桂英毛骨悚然,喝道:「不准这般说话,听得奴家起了鸡皮疙瘩」。
「大爷不答应,奴家就一直说」。杨宗保抛了个媚眼。
「好了好了,却做出个爷们的样子,我应了便是」。穆桂英浑身发痒,无奈
应下,蹲下托起杨宗保的阳物,心头挣扎。
「娘子快些,若是干巴巴的硬起来,只怕痛杀」。
穆桂英秀目紧闭,将脸凑上去,心头惊慌,没碰到阳物,反撞到铃铛,叮当
一响,不由睁开眼睛,只觉眼前一具丑物,软塌塌,骚哄哄,说不出的肮脏,厌
恶之感油然而生,跳起来叫道:「你再忍三天,破了阵我们共度春宵」。不待杨
宗保开口,落荒而逃。
穆桂英刚走,顾大嫂闯进门来,斥道:「贱蹄子,刚才鸡巴一伸不就进了嘴
了么,让大爷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好戏」。
「大爷饶命,奴家下次一定……」杨宗保趴在地上,连声求饶,被顾大嫂踢
得满地翻滚。
「姐姐,干么生这么大的火气」。一个膀大腰圆、面貌凶恶的女人走进来,
亦是梁山头领,唤作「母夜叉」孙二娘。
「这个贱货……」顾大嫂气吁吁讲说一遍。
「奴家拜见二爷」。杨宗保不待吩咐,趴到孙二娘脚下叩头。
顾大嫂和孙二娘面目丑陋、性情暴戾,却都喜那俊俏郎君,乃是手帕交,只
是这个喜爱法有些变态,顾大嫂还好些,只是狎弄折辱,孙二娘却是玩腻了,煮
了吃掉,她的汉子也好这一口,名叫「菜园子」张青,这个「菜园子」种的可不
是菜蔬,而是养的菜人,专用来吃的。
顾大嫂做了石料场管营,直接管束的却只有洗衣房,虽见杨宗保俊美,却也
无法下手,谁知柴郡主主动上门,当下送儿入了虎口。杨宗保原本不服,被顾大
嫂整的生不如死,又威胁将他丑态公之于众,毁他杨家名声,只好乖乖就范,管
两个凶婆娘唤作大爷二爷,奴颜婢膝的侍候。
孙二娘在营中开了间酒肆,唤作「十里坡」,和顾大嫂狎玩了杨宗保几次后,
胆子大了,竟用他做起了「保姐儿」的生意,凡是玩过的,都说十里坡的保姐儿
最是传神相似,一时宾客如云,让二人大赚了一笔。
孙二娘大笑:「姐姐要怎么罚他」「罚他把自家的鸡巴撸硬三次」。
「咯咯咯,姐姐,妹子代他求个情,他可是奴家酒肆的台柱子,有些汉子愿
意花大价钱看他撸鸡巴哩,奴家怕疼坏了接不了客,都未允他们,姐姐让他在这
里撸,一文钱没得赚,可划不来」。
「你这婆娘掉到钱眼里了,贱蹄子,去把大爷的马桶捂暖了,伺候大爷出恭」。
顾大嫂喝道。
「奴家遵命」。杨宗保如蒙大赦,不敢起身,狗爬着冲出房去。
「妹子,三天后就是决战了,只怕我们这个买卖做不久了」。
「唉,如此好赚的买卖,真是可惜,奴家布置好了,今晚做一票大的」。
「当真要做,俺有些心惊肉跳,事发了全家被剐了都是轻的」。
「现下你我姐妹做下的若是泄了出去,又强到哪去,杨六郎、穆桂英都是杀
人不眨眼的魔王,且不需他们动手,便是宋公明这个黑胖子,也会剐了咱们去献
媚」。
「也罢,做了,最后一锤子买卖,尽量多捞些」。
「那是当然,都是肯出钱的,姐姐可有办法把那拴鸡巴的铃铛解下来,说不
定又能多赚些」。
「这个却是无法,奴家试了多次,那是天蚕丝,砍不断、解不开,只有皇帝
老儿身边的专职太监才弄的下来,要不把他的龟头切了,大半条鸡巴也能行房」。
「姐姐莫要胡来,先不说没时间给他养伤,再说事后必然露馅,姐姐将你那
传家之宝」落魂丹「备好了,完事灌下去,让他们忘了这段事」。
「好,只剩下最后两颗了,好在总算赚的盆满钵满,也算值了,俺家买上十
几个清秀小厮侍候,妹妹也可以多弄些细皮嫩肉的菜人吃」。
「姐姐说的俺都馋了,恨不得在保姐儿的屁股上咬下块肉嚼」。
「哈哈,你这个钱串子哪舍得咬自家的摇钱树,俺去出恭了,待他给俺舔干
净屁眼,你便带他走」。
「姐姐莫忘了让他漱口,一嘴黄牙不着客人待见」。
「妹妹放心,姐姐的尿泡满满的,莫说漱口,洗屁股都够了」。
孙二娘自在房内等候,顾大嫂大笑而去,走进茅房,但见杨宗保正抱着马桶,
嘴巴在那边沿舔舐。
杨宗保一见顾大嫂,忙跪倒行礼:「恭请大爷出恭」,将胳膊围成圈垫在马
桶沿上,顾大嫂一屁股坐下,疼的杨宗保险些落泪,跪在顾大嫂身后,脸面贴到
硕大无朋、颜色暗哑的巨臀上,伸长舌头在肮脏臀沟内上下舔舐,恶臭扑鼻而来,
臭屎噼里啪啦涌出,杨宗保早就做熟了,毫不忌讳那秽物,依然舔的吱吱有声,
稍得闲暇,还不忘赞上一句:「大爷的贵屎真个美味」。
按下杨宗保舔腚不提,再说穆桂英,又气又羞,回到寝帐,正要安歇,忽觉
一股热意自胯下涌起,迅猛非常,难忍难抑,不由粉面发烧,暗暗惊异,生死大
战在即,便是刚才见了夫君阳物,也未有什么春意,怎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却变
得如此。
穆桂英正在暗骂自己淫荡,忽闻帐外有人言道:「贤媳安歇了么」,却是杨
六郎的声音。穆桂英忙将杨六郎让进帐中,翩翩一福道:「公爹前来所为何事」。
「此番决战,贤媳有几分胜算」。杨六郎道。
「不足三成」。穆桂英的声音媚得几乎拧出水来,虽说的是军机,却忍不住
不停打量杨六郎,豹首凤目何等潇洒、燕颔虎须何等威猛、虎背熊腰何等健硕、
英雄气概何等销魂,恨不得一把拥到怀中。
杨六郎精神有些恍惚,未察觉出穆桂英异状,聊了一会儿破阵之事,又谈了
杨宗保近况,穆桂英轻声道:「公爹可还有他事」。却是下了逐客之令,只因欲
火焚身,生怕做下什么苟且之事。
杨六郎面露尴尬,思了半晌,方叹道:「说将出来,贤媳莫怪,某身经百战,
每次战前均是信心百倍,唯有这次,阵阵心惊肉跳,只怕是凶多吉少,但愿多看
豹儿容颜几次,方死而无憾,故前来相扰」。
穆桂英闻言芳心大动,平生最羡杨六郎对其母深情,虎掌抚臀之感若隐若现,
脱口道:「公爹对家母深情,奴家既敬且羡,然生死相隔,徒呼奈何,不若把奴
家当做娘亲,云雨一番,了了这番心事。」话一出口,将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可不可,若是如此,岂非乱伦」。杨六郎大惊失色。
「公爹嘴上说不可,这下面却是肯得紧呢」。杨六郎若是犹豫或是依从,穆
桂英说不定也就罢了,直言拒绝,反勾起了她的执拗劲,一把将硬邦邦阳物握住。
列位看官,穆桂英为何变得如此淫荡冲动,却有三个因头,一是被人在酒中
下了一味绝世淫药;二是「万岁真龙穴」天下至淫,近一年来只顾行军打仗,丈
夫又被锁了阳具,从未行房,心底虽说不觉,那穴儿却早就饥渴无比,一旦被淫
药引出性欲当即不可收拾;若单是这两点却还无大碍,穆桂英乃是心志坚忍卓绝
的帅才,倘使来的旁人绝不至投怀送抱,偏偏来的是杨六郎,未曾见面便敬他当
世名将,见了面更崇其英雄气概、情意绵绵,之后相知日深,更是敬爱到了极点,
不自觉将这父子比较,越比越有虎父犬子之感,平日里这敬爱之情还有理智束缚,
眼下淫欲攻心,却是全部释放出来,当下放荡形骸、不管不顾。
杨六郎遭穆桂英引逗,汗如雨下,眼前之人似乎不是儿媳,却变成魂绕梦牵
的那位佳人,好在意志如钢,尽管神魂颠倒,仍苦苦挣扎,不越雷池一步,连声
呼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此战奴家与公爹未必生还,就将心里话明说了吧。桂英素来敬
重英雄,却色迷心窍,嫁了你那百无一用、朝三暮四的俊俏儿子。今日交欢,不
但让公爹一偿心愿,也让奴家泄一泄这胸中不平之气」。杨六郎越是拒绝,穆桂
英越是坚持,说到杨宗保,那擦脂抹粉的模样涌上心头,一阵厌恶,又是一阵锥
心疼痛,握着阳物的手不禁松了一松,然这个感觉转瞬被滔天淫欲淹没,抓住杨
六郎的大手抚到自家臀上。
杨六郎哪里忍得住,又拍又打,又拧又捏,尽展虎掌神功,欲火冲天,心智
却还清明。
「贤媳,你这般说却是有些违心,宗保确非良将,性情也有些孟浪,然对你
却是爱极,你对那逆子亦是深情,若非如此,岂会舍生忘死,破这天门阵,大可
一走了之,那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迷你的如过江之鲫,你现在是有夫之妇,这群好
汉仍存非分之想,必然不会嫌弃你再婚之身,便如那个忘情居士,扬言你便是嫁
上十八嫁,他也要做你第十九个官人。我看你待那逆子,便如母子般,虽怨其不
争,却是情比金坚」。
杨六郎原本说的正经,不知不觉,却也言语挑逗起来。
穆桂英嫣然而笑,忽的松开阳物,挣脱揉臀虎掌,轻声道:「公爹说的是,
然桂英如今不想那儿子夫婿,只思这公爹官人。只是男女交欢,当你情我愿,既
然公爹顾虑重重,还请回帐安歇,切勿向旁人提起今日之事,免得尴尬」。
杨六郎胯下失了束缚,手中丢了粉团,顿时怅然若失,勉强转过身,却是挪
不动脚步,正在天人交战,忽闻「汪」的一声妩媚之极的犬鸣,灵台顿时失守,
一把将穆桂英抱在怀中,笑骂道:「兀那小淫妇,好个以退为进、攻其不备之计,
都说将不过三代,俺杨家有了你,却是全了三代名将,卿如此坦荡,某家再若推
辞,却是做作了,你那牝户已然予了小犬,不知后庭是否破瓜」。
「那冤家戳了一下,不知为何没有进去,反倒发了一阵异香,将他唬的骨软
筋麻,再也不敢造次」。穆桂英得手,心花怒放。
「有这等奇事?莫不是卿卿撒了一个虚恭,要说这屁儿,都是臭的,怎会有
香气」。杨六郎奇道。
「这个奴家却是不知,公爹何不自行试上一试」。
「那是自然,敢问大名鼎鼎的穆二姐,可识得杨家枪否」。
「公爹又说胡话,你那杨家枪法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还曾亲自传授奴家,
怎的忘却了」。
「某说的不是掌中那杆,却是胯下这杆杨家铁枪」。
「呵呵,那冤家当日也自称铁枪,却是个银样蜡枪头,公爹年事已高,想来
更是不堪,奴家对您掌中枪佩服的五体投地,胯下这杆却不敢抱什么奢望」。
「岂不闻拳怕少壮、枪怕老郎,这鸡巴愈老愈是刚强,卿现下尽管说嘴,待
会儿可莫要讨饶」。
「公爹只管放马过来,千枪万枪也接得下」。
「哈哈哈,好一张利嘴,告与你知晓,要吃俺这杆枪,却有些规矩,俺平生
近过两个女子,一是你亲母,一是你婆婆,卿是第三个,却也不好坏了规矩,第
一,唤作」亮枪「,你不准用手,把俺的裤子脱下」。
「公爹真是的,行个房事还这么多讲究」。穆桂英眼珠一转,踢飞绣鞋,将
那美玉般光洁脚丫抬起,划过杨六郎腰带,犹如利刃过处,腰带断作两截,粉嫩
脚趾闪电般夹住裤腰,向下一扯,露出一物,黑乎乎,油光瓦亮,粗如儿臂,长
有半尺,昂首翘起。
穆桂英唬了一跳,脱口道:「公爹长了一根驴行货」。
「你娘亲和婆婆都是拿嘴巴给某家脱裤,你这小淫妇倒另有手段,第二步,
唤作」拜枪「,你切跪下拜上三拜,你二位母亲都称它大鸡巴哥哥,却也不好乱
了辈分,你便称它大鸡巴叔叔好了」。
穆桂英双膝跪地,连叩三个响头,娇呼道:「大鸡巴叔叔,奴家大礼参拜」。
刚刚拜罢,只见那阳物忽的粗了一圈,龟头暴起,杀气腾腾,如一头猛虎,择人
而噬。
「这却是第三步,唤作」观枪「,小淫妇,仔细观瞧,可看出什么异处」。
「大鸡巴叔叔怎的生了一只虎头」。穆桂英惊呼道。
「好,不愧是豹儿的女儿,你婆婆便看不出这个,俺这杆枪在兵器谱上是有
排名的,唤作虎头镔铁枪,淫妇撅腚,先接吾开门三枪」。
穆桂英早就等不及,忙弯腰将粉臀高高翘起,杨六郎断喝一声:「第一枪,
名曰:隔岸观火桃花飘」。
大枪未至,先有一股阳刚之气铺天盖地而来,穆桂英不但不惧,却险些笑出
声来,枉这公爹一大把岁数,比那毛头小伙还要性急,也不除自己衣裤,就将阳
物乱捅,正要出言取笑,菊门剧痛,一根火热热、硬邦邦之物破关而入,好个杨
六郎,阳物如枪似箭,戳破数层衣物,不偏不倚正中肛门,艳菊血泪点点,飞溅
开来,彷如瓣瓣桃花飘落。
穆桂英猝不及防,疼的大叫一声:「奴的娘」。
杨六郎阳物刺如闪电,收如流星,喝道:「第二枪,名曰:白蛇吐信碎衣帛」。
穆桂英叫声未落,又吃了一枪,滔天罡气灌满整条肛肠,第一下是刺痛,这
一下却是胀痛,又叫了一声娘,这一张口不要紧,罡气透体而出,浑身衣物尽碎,
化作飞花蝴蝶,飘落一地。
「第三枪,名曰:猛虎卧道爆菊肛」。
前两枪如霹雳闪电,霸气横溢,这第三枪却是无声无息,缓缓插入,阳物入
了菊门,登时由静转动,上戳下拨,左摇右摆,前突后冲,一刻不得消停,最奇
的的是那个虎头,在菊内乱咬,穆桂英哪受得了,呼道:「嫡亲亲的娘,戳杀孩
儿了」。
「淫妇,服输了没有,可还敢饶舌」。杨六郎傲然而立,腰胯不动,单凭那
阳物在谷道之内撩拨。
「好一杆虎头镔铁枪,当真犀利,然让奴家服气,寥寥三枪却是不足」。穆
桂英谷道痛中带爽,爽中含痛,又是期待、又是畏惧,相互交织,别样销魂感觉。
「小淫妇,若想继续吃枪,却要大呼三声,淫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鸡巴
叔叔」。
「公爹休要捉弄」。穆桂英面嫩,不愿开口。
「若是不叫,俺便不操」。
「淫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鸡巴叔叔,淫妇的……,亲爹爹,莫要再捉弄
孩儿,痒死了,快来」。穆桂英小声叫了一句,却再也接不下去,浪声求饶。
「呵呵,你可知俺为何让你这般叫,却是你那娘亲每次挨操之前的俗例,这
次便饶了你,且将那」艳犬吠春「使来助兴。」「奴家不知公爹说的什么」。穆
桂英谷道酸痛,岂敢火上加油,装傻扮懵,心头暗暗称奇,「艳犬术」是自己在
后山紫云洞捡来的,连对母亲都羞于启齿,杨六郎如何得知。
「小淫妇,惯会装傻,便是你适才撩拨俺的那声娇滴滴的狗叫」。
「汪」。穆桂英吃杨六郎叫破,无奈吠了一声。
「贤媳,为何只叫一声,莫不是受不了某家的铁枪,有气无力」。
「公爹有所不知,奴家与宗保行房,叫上一声,一柱擎天,叫上两声,龙精
虎猛,叫上三声,一泄如注,若是连珠叫出,却是软塌塌的精流不止」。
「哈哈哈,竖子肉虫岂能与某家铁枪相提并论,卿只管连珠叫来」。
「汪汪汪」。穆桂英试着连叫三声,阳物不但未软,反却粗了一扎,硬了三
倍,几将谷道撑裂。
「只管叫,只管叫,爽杀某家了」。
「汪汪汪……」。穆桂英见叫不软那铁枪,放下心来,扯开喉咙,没口子的
吼将起来。
杨六郎如虎添翼,越战越勇,大枪如漫天梨花,随风飘舞,刺得性发,忽上
忽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插了几千下,依然坚硬如钢。
穆桂英菊花虽是不凡,毕竟甫经云雨,有些吃不住,然不知是起了好胜之心,
还是舍不得那根棍子,只是娇吟犬吠,不肯求饶。
「贤媳,某要听你的」吠春十八鸣「」。杨六郎爽极大呼。
「吠春十八鸣」乃「艳犬吠春」的最强招数,不是吠上十八声,而是第一息
一声,第二息两声,以此类推,到那十八息,在一息之间连吠十八声,当真是犀
利无比,铁打的鸡巴都能唤成绕指柔。
「汪,汪汪,汪汪汪……」。穆桂英抖擞精神,纵声狂吠。
杨六郎当真厉害,连听三遍,才大叫一声,喷出阳精,喷完一股又是一股,
如长江大河,连绵不绝,穆桂英但觉菊内岩浆翻腾,几乎烫脱了皮,这浆子不但
烫而且多,灌满整条直肠,却吃杨六郎巨阳挡住,丝毫宣泄不出,非但如此,那
阳物还在不停喷涌,穆桂英心头暗惧,只恐再喷上一会儿,会从菊花一直涌到自
家嘴里。
「好生爽快,卿卿的屁眼果真不凡,你那娘亲昔日最多不过能受俺三千抽,
你却吃了俺一万枪,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杨六郎大笑三声,抽枪收势,啵的一声闷响声震四壁,精液不是缓缓涌出,
却如同堤毁洪泄,股股浊白水线,强力喷出,做了一个喷泉。低头看去,吃了一
惊,粉嫩嫩一朵菊花,不知何时变了颜色,乌如墨染,黑赛生铁,黑中透亮,亮
里透黑,冷森森寒意逼人,光闪闪杀气腾腾,再不复春意盎然东篱菊,却似那千
军辟易万胜枪。
穆桂英不知自家菊花变了模样,虽被弄得后庭酸痛、香汗淋漓,嘴上却不肯
吃亏,讥笑道:「公爹却是个不老实的,哪有当着女儿如此谈论母亲的,想来家
母的贞洁毁在你的手上」。
「贤媳切勿冤枉好人,某和豹儿发乎情止于礼,从未做过苟且之事。」杨六
郎大力揉捏两团粉肉,笑道。
「公爹当真笑煞人,刚才还比较奴家和家母的菊花哩,是吹牛,还是说谎,
公爹选上一样」。
「哈哈哈,俺既非吹牛,更非说谎,你那母亲自幼与某形影不离,六岁给俺
吹箫,八岁吃俺爆菊,每日至少弄上三次,某的阳物如此厉害,一半天生,一半
却吃她用朱唇妙菊打磨的,惟其一样,这个丫头把那牝户看的极重,死也不让俺
碰,却便宜了令尊。贤媳呀,圣人所谓礼,但指牝户红丸而已,某从未碰过,何
谈毁她贞洁」。
「哦,多谢公爹指点迷津,却原来刚才那一万枪是白捅了,你我翁媳仍是清
清白白的。」「那是当然,比那白布还要白哩」。
二人放开胸怀,只求尽情交欢,连那禁忌关系都不时拿来取笑,越说越感刺
激。
「公爹这张嘴当真厉害,奴家甘拜下风,你言家母八岁吃你爆菊,那孩童玩
意,一杵下去,却如何受得」。
「贤媳有所不知,令堂这朵菊花与众不同,唤作」柔枝嫩叶「,最是柔软坚
韧,看着小,却能撑大,某家的鸡巴那时也不似如今这般粗壮,再加上某家偶得
一本绝世秘籍,唤作」艳犬术「,赠予你母练的纯熟,方能在八岁吃得下俺的鸡
巴。」「原来如此,奴家只说自家运气好,随随便便就捡到那本」艳犬术「,想
来是娘亲偷偷放在那里给我的,这原主竟是公爹,怪不得对其中路数如此熟稔」。
穆桂英恍然大悟。
「豹儿是个闷骚性格,定是不好意思当面传你,方做此举,这」艳犬术「奥
妙非常,非绝世名器习它不得,据某所知,百年间也只有你母女窥了其中关窍,
卿需多下些功夫,莫糟蹋了自家天赋」。
「公爹说笑了,不过是伺候爷们儿下面的玩意,稍作涉猎,但为闺房之欢也
就罢了,奴家是要保家卫国、纵马杀敌的,练来何用」。
「贤媳此言差矣,」艳犬术「乃天下一等一的奇术,岂止房中术那么简单,
据说若得大成,可使千军辟易、万夫垂首」。
「即便如此,却又找何人习练,招招吸精噬髓,你那儿子如何受得了,公爹
不要一直说,奴家的后庭吃的撑了,前面的穴儿却越发饿了」。
「哈哈哈,好个小淫妇,来来来,尽管放马过来,昔日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
出,今日俺杨延昭却要七软七硬,插到你叫不出声方才罢休。」穆桂英娇笑一声,
就要将娇躯扑上,杨六郎又道:「长夜漫漫,无须如此急迫,卿言无人陪你练功,
某家就帮你一把,你且拿檀口把某家的阳物裹上一裹,练练这」艳犬食春「的功
夫」。
穆桂英笑骂道:「爷俩均是一样下贱,都想用脏鸡巴插奴家的嘴」。分来玉
腿蹲下,见那阳物精迹斑斑,隐约还沾了些金黄之物,左看右看,左思右想,却
是下不去嘴。
「嘿嘿,你若不舔,俺便不操你」。杨六郎淫笑道。
「哼,都快憋爆了,还敢说这种大话」。
「嘿嘿,俺的鸡巴一向长气,看哪个先吃不消」。杨六郎抬脚轻轻一踢穆桂
英粉裆,春水蜂拥而出,几乎浸透长靴。
穆桂英嘤咛一声败下阵来,紧闭秀目,张开小嘴,含向那根虎头镔铁枪。
恰在此时,粉臀之下,骤然传来一声怪叫:「呜呼呀,莫不是天佑大宋,赐
下这等神物,天门阵指日可破矣」。
穆桂英惊得魂飞魄散,娇呼一声,纵身跳起,扑到杨六郎怀中,双手抱住脖
颈,双腿盘住虎腰,无巧不巧,阳物端端正正插进牝户,杨六郎亦是大惊,虎掌
托住穆桂英娇臀,定睛观瞧,只见一个胖子从地下钻出,正是忘情居士。
杨六郎久经风雨,虽慌不乱,笑道:「军师深夜来访,所为何事,莫要误会,
适才帐中忽刮起一阵狂风,将桂英衣衫尽数吹去,某家只好抱住娇躯,为她遮羞。
且慢,你刚才言道什么,天门阵指日可破?」忘情居士只顾大笑,手指穆桂英的
菊门道:「仙遗奇葩,菊花点将,凡夫止步,名将献阳,金银铜铁,台阵盾枪,
好一杆天下至金锋无匹,玄铁菊花点将枪」。这贱人说的忘形,竟将那短粗手指
戳将上去,穆桂英虽说惊羞,毕竟是女中豪杰,飞起一脚,将忘情居士踹了个人
仰马翻。
(本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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