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长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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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毛一族
2019/2/6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5640
二
钱惠娟每天晚上都会去公园和一帮老年人跳交谊舞,连衣裙既方便跳舞,又
能托衬出自己的身段,所以成了她夏天最喜欢的装束,昨天是浅蓝的,今天又换
成了一套藏青色。丁晓东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母亲,那被汗水湿透的连
衣裙紧紧的贴在身上,将那些隆起和沟壑尽数吸入眼底。钱惠娟哪里会想到儿子
会有这些龌龊的想法,直接走到靠着落地扇的沙发边一屁股坐下,丁晓东一见母
亲坐了下来,不客气的将头靠在了母亲的大腿上,钱惠娟把身子一缩,满脸嫌弃
的说道:「过去,过去,一身汗!」
丁晓东很夸张的靠近母亲脖子处使劲闻了一下:「是吗?我闻闻看!真香!」
钱惠娟脸一红,给了儿子一个「炒栗子」:「滚一边去,别没上没下的!对
了,你白天反正没事,回头去你丈母娘家看看菲菲,初一初二的孩子正介于懂事
不懂事之间,家长可千万放松不得,你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小学时你成绩多好
啊,一到中学就跟些二流子玩,不然现在能这样吗?所以,你千万不能让菲菲走
上你的老路,要经常督促检查她的学习,别光顾着玩,她外公外婆就知道溺爱她,
我估计这孩子这么多天都没写过几个字!」丁晓东熊熊燃烧的淫火被母亲的唠叨
弄的疲软不堪,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了,母亲大人,明天就去,ok?」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丁晓东从家里拿了些平常别人送给母亲的补品去了老
婆娘家,道也不远,都在一个县,两家一个在东门,一个在北门。丁晓东把摩托
车停在门口,一看大门是开着的,他提着东西就走了进去。由于这次来的目的主
要是看女儿菲菲学习,所以他就决定来个突然袭击,进去后轻轻的走路,也不说
话,进到客厅后他心里寻思着:「咦?这三人都哪去了?院里也没人,厨房也没
人,客厅也没人,但如果都不在家的话怎么大门就这么敞开着呢?」他把手里的
东西放在客厅中间的玻璃桌脚下,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一看就清楚下一步怎么做
了,因为左右各两间,一只是四个小房间,现在其中三间的门都是开着的,显然
都没有人,剩下那一间是岳父岳母的卧室,丁晓冬寻思着:「菲菲是个电视迷,
她肯定是怕在客厅看电视怕被我和她妈妈突然袭击抓到,所以躲在外公外婆的房
里看。」丁晓冬不由为自己缜密的思路赞叹不已,他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门前,然
后突然的把门一推,没错,里面真的有人,只是……
韩红霞今天上午可算是倒霉透顶,宝贝大外孙女早上起来后,就批评自己天
天的早餐是老三样——豆浆油条包子,自己好话说了一箩筐,这小妮子就是不肯
吃,非要去街上买面包吃。韩红霞哪舍得让她去,便让她在家等着,自己风风火
火的就去了,这面包店离家有两条街,一来一回走的韩红霞是浑身臭汗,最可气
的是等她回来后这丫头却找不到人了。
韩红霞是个文盲,想了一会才明白:「唉呀,中了这小姑娘的计,她这是趁
她外公去钓鱼,就把我也支开,她好溜出去玩?」想到这,她放下面包就出去找
人,昨天晚上下过一场雨,路上还有点湿滑,跑着跑着韩红霞一哧溜,摔到一个
浅水的泥巴坑里去了。
丁晓冬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了一副既香艳又有点搞笑的场景:胖胖的丈母娘
此时下身已经光溜溜的了,两条又白又粗的大腿中间是一片黑压压的阴毛,而两
只胳膊正成交叉状在脱背心,此时背心已经掀到脖子处了,将胸前的两个大肥奶
和粗黑的大奶头一起奉献给了女婿的眼睛。韩红霞在门打开后,也透过半背心看
到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吓的她把背心又放了下来,再仔细一瞅,原来是女婿,
害怕到是不害怕了,就是害羞的不行,忙一边用手挡住下身,一边说道:「晓冬
你、你、你快出去,快出去!」丁晓冬直愣愣的吞了一大波口水,才恋恋不舍的
慢慢退出去,嘴里解释道:「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过了两分
钟后,韩红霞出来了,两个人仿佛沟通过似的,对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只字不提,
聊些孩子啊、物价啊之类的话题,丁晓冬嘴上和岳母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心
里就开始盘算开了:「我操,我怎么这么多年竟然没发现老丈母娘这一身好肉呢?
这穿不穿衣服还真是大不一样,以前就觉得她说话土、没文化,可这大肥奶大屁
股看着真过瘾啊,要是从后面日起来肯定爽死了!」不一会菲菲也回来了,丁晓
东自然少不了一番对女儿的检查和教育。吃完中饭后菲菲和爸爸外婆打了声招呼
就去房里午睡了,丁晓东喝了几口茶后,也向岳母告辞要回家,韩红霞假做生气
的沉下脸道:「说啥呢?走什么走!外头日头那么毒,等凉一点再走,你先到菲
菲外公床上睡一觉或者看看电视,随你。」韩红霞和邹伟国从6年前就分开住了,
当然也还在一间屋,只不过是一人一张床,虽说邹伟国还有那么点色心,但毕竟
能力严重衰退,一年也就玩个两三次。韩红霞像绝大多数中国传统的农村妇女一
样,从嫁人开始对于性生活都是同一种态度:「不要求、不抗拒」你两天操一回
也让你操,你一年操两回她也不会嫌少。
韩红霞在厨房里忙活完之后,先去外孙女房间看了看,见小丫头睡的正香,
便把她身上盖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笑眯眯的带上房门出
来。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女婿也正美美的睡着,便也躺上床享受一下空调的凉爽。
她对于这个女婿总的来说还是满意的,首先她只有邹芸这一个孩子,爱屋及乌也
就对女儿的丈夫关爱有加,再说这丁晓冬虽然有一些毛病,比如有点懒、喜欢玩、
不踏实、有点色等等,但总的来说也还算是不错的,家庭啊、长相啊,都还过得
去,再说人也很聪明,嘴巴又会说话。所以有时她也劝自己女儿:「芸啊,这男
人啊都一个样,世人没几个不色的男人,只要他顾家、疼你不就行了,退一万步
说,这好色总比好赌强吧?他在外面和那些野女人玩玩总比把家里钱都扔到牌桌
上强吧?你只要把他的钱管住,他就飞不了天!」
丁晓冬睡到三点半才醒,他起身把空调关掉,先去女儿的房间看了看,人却
不在,丁晓冬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看来只有她妈才管得了这孩子呀!来到客厅,
见老岳母竟睡在大沙发上,肥胖的身躯竟沙发压的深陷了下去,尽管电扇已经看
到了最大档,可依然能看见岳母身上和沙发上的汗水。人性是复杂的,丁晓东在
这一瞬间,对岳母竟然一边感动一边起了色心。感动是因为岳母家两台空调,可
她却让给自己两父女享用,自己却在客厅睡的大汗淋漓;色心是因为汗湿的背心
紧紧贴住了岳母的两个黑大的奶头,看着煞是诱人。丁晓冬本来是要直接回家的,
现在陷入了两难,想走吧,舍不得这眼前的美景;可这直接上手吧,说实话还真
没这胆子,而且岳父钓完鱼随时都可能回家。他就这么傻不愣的站了两分钟,终
于想明白了,他咬着牙蹲在了沙发中间,也就是岳母腰部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将
背心卷到一半,然后用舌头在岳母左边的漆黑粗大的奶头上舔了两口,然后再放
下背心,做贼似的慢慢出了院门,出去后连摩托车都不敢马上发动,用手推到马
路路口才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心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我舔了岳
母的奶头、我舔了岳母的奶头……
儿子走后钱惠娟马上去给他整理房间,有洁癖的人见不得家里有一点脏乱,
只要儿媳妇不在家,钱惠娟就会自动去做这项工作,正在叠被子的时候,一个人
冲了进来:「妈,妈!」钱惠娟迎了出来,一看是女儿,忙一边从冰箱里拿西瓜
一边问道:「小君,你今天不是白班吗?怎么有空来了?」丁子君往沙发上一躺,
快速蹬掉高跟鞋,穿着黑色短丝袜的脚就搭在了茶几上,一边啃着又冰又甜的瓜
尖一边应道:「那个谁,英子,她家里有事,和我换两天班。」钱惠娟自从被女
婿高子健侮辱后,一看到女儿心里就复杂无比: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
虽然这并不是她的过错,但事实是自己的阴道承受了女儿丈夫的性交行动。同时
也有点埋怨女儿没眼光,选了这么个禽兽男人,连岳母都不放过,但这事她必须
永远守口如瓶,一旦说出去三个人,甚至两家人以后见面都尴尬,而且女儿很可
能会离婚,子君文化程度也不高,年纪也不小了,再想找个好的谈何容易!吃完
西瓜后丁子君擦了擦嘴,牵着母亲的手问道:「妈,你说怪不怪,过完年后高子
健这家伙对我突然比以前大方了许多,又是买戒指又是买耳环的,我就怀疑他是
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里不安才用东西来找平衡的?我也偷偷跟踪过他,也
查过他的包,可也没发现什么,妈,要不你帮我分析分析?」钱惠娟一听就明白
了,只是女儿不明白,她想要查的那个进入丈夫生活的人正是眼前的母亲。「瞎
分析啥啊,放着好日子不过乱折腾,你可别再乱查了,到时小高知道了还不得气
死!听妈的话,消停过日子啊。」钱惠娟拍着女儿的手说道。丁子君这下才终于
释怀,高兴的说道:「妈,我想吃红烧排骨,还有今晚我不回家了,晚上让晓东
先睡沙发,等我12点去接班时,再让他回来睡。」
丁晓冬骑着摩托车正在路上开着,这时后面有个人喊他:「晓东,晓东!」
丁晓东回头一看是以前工商局的同事张胖子,忙把车停到边上,掏出烟一人一根
点上问道:「胖子,这是往哪去呢?我告诉你啊,别老是祸害良家妇女,你可是
国家的人。」张胖子把丁晓冬推了一把:「去你妈的,你以为个个像你一样,一
天竟想着裤裆那点事,对了,打牌去不?刚崔刚约我打麻将,还缺一个,要不你
来吧,都是以前的老同事,大家好久没看到过你了,正好聚一聚。」丁晓冬一想
闲着也是闲着,便和张胖子一起去工商宿舍了,这连搓带吃一顿下来就是几个小
时,回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半了,晓冬酒喝了不少,正处在清醒与混沌的中间。
钱惠娟母女吃完饭后就各忙各的了,子君要抓紧时间睡觉,钱惠娟是雷打不
动的交谊舞,跳完舞洗过澡后,钱惠娟本想等儿子回来和他说一声姐姐在这睡,
让他先睡沙发,可等到九点半这混小子还是没人影,钱惠娟实在熬不住了,便在
桌上留了个纸条:「晓冬,姐姐在你房里睡觉,你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她12点
要去上夜班,你别进房里吵醒她,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等她走了后回房间
睡,二是睡到天亮。妈妈。」
丁晓冬回家后动作非常轻,因为满足酒气的怕母亲批评他,进了客厅后见母
亲已经睡觉了,便大喜过望,因为如果母亲没睡肯定不会让他不洗澡就睡觉的。
进了房间后,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打着呵欠,忽然觉得不对劲,床上好像有人,
而且是女人,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香味,他刚想去开灯又停住了,脸上露出一股笑
意。他想肯定是老婆回来了,如果现在开灯求欢的话,估计十有八九会被太累或
者病还没好的借口拒绝。最好是趁她睡着,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如果老婆怪罪自
己可以这样解释:我以为你的病治好了。一句话,操了再说,这家伙把我给憋的,
嗷嗷叫啊!丁晓东这次主要是突出一个快字,所以没有任何的前戏,将「老婆」
的裙子一掀,内裤一扒,然后将龟头在阴道口转了几圈,弄硬了后快活的捅了进
去。
喝酒是真误事,如果丁晓冬今天没有喝酒,首先他就会想到:如果是老婆的
话,哪有晚上在自己家床上睡觉还穿着裙子的?而且老婆和姐姐身上的香味也是
有很大不同的,身材也不一样。可他偏偏今晚喝了酒,而且没有开灯。丁晓冬频
率奇快,憋了那么久,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一泄方休了!丁子君睡觉很沉,特别
是上夜班时,她总会在潜意识里强迫自己迅速熟睡,因为睡不好的话晚上很辛苦
的,今晚她7点半就进入梦乡了,睡的很香很甜,也不知几点了,忽然感觉阴道
里有东西在抽插,那速度叫一个快,弄的阴肉阴核一阵比一阵舒服,38岁的女
人,性欲那叫一个强,能不舒服吗?她也是睡蒙了,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眼都
不睁的习惯性搂着男人的腰,嘴里稍稍有点含糊的哼哼着:「真舒服,子健,你
是不是吃药了,今晚这么猛!嗯嗯嗯……」
丁晓冬喝了酒后有点傻不拉叽的:「咦!我叫丁晓冬啊,子健,子健是谁啊?」
这么一想速度便放慢了一些,底下的女人不干了,把他的腰搂的更劲了:「子健,
别停啊,逼里痒死了,你用鸡巴使劲给我挠挠!」终于,丁晓冬想完了,想清楚
了,只是更傻了:「我的个妈呀,子健,子健不就是我姐夫吗?邹芸啊邹芸,我
是万万没想到啊,你个骚逼,竟然偷人偷到我姐就去了。」他面目狰狞的又压了
上去,发疯似的狠狠操着底下的女人:「骚逼,骚货,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丁子君被上面的人压的有点难受,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男人的脸看不太
清,她熟练的摸索到了床头灯开关,这下世界静止了,这当然也包括姐弟二人一
个插一个迎的生殖器。
「晓冬!!!!!」「姐姐,你怎么在我房里?」
问题弄清楚了,照理上这不合法且丑陋的性交应该停止了,可不巧的是两人
都处在性欲高涨的年纪,具体到这一次性交,也正好处在快要呐喊的时候,丁晓
冬事后自己也不知怎么当时飙了这么句话出来:「姐,我都要出来了,要杀头也
等我弄出来吧!」其实子君心里何尝不是这个意思,她现在一到晚上阴道就觉得
空虚无比,恨不得丈夫一天操她三回,可这是亲姐弟啊,一个妈生的,做这事,
丑死祖宗啊!晓冬见姐姐也没把自己怎么着,便心一横,把灯又关掉了,姐弟俩
黑灯瞎火的闷声发大财。晓冬操的又深又快,子君羞涩了几秒后不自觉的竟抱住
了弟弟的屁股,下意识的往自己身上按,其实这只是她身体引发的不自觉的动作,
并非她的本意。晓冬却误解了,以为姐姐赞赏自己的卖力,便自作多情的把带着
酒气的舌头往姐姐嘴里送,随着弟弟又一阵狂风骤雨,子君感觉自己快飞到天上
去了,整个阴道每一寸肉都被坚硬的鸡巴抚慰的舒畅无比,便有点失去意识的也
吐出小舌头迎了上去,两人舌头一阵乱搅,互相吸着对方的口水,然后几乎同时
达到了高潮,丁晓冬存了几个月的精液一波接一波的送进了姐姐阴道的深处,两
人又保持这姿势一分钟后才气喘吁吁的分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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