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风流人物前传】
【数风流人物前传】***********************************
很多年以前的旧作,曾经在无极发过一次,不过没见过转贴。这次是为了要
攒一点金币,邀请一位朋友进色中色,只好腆颜重贴一次。
本作本来是一系列长篇的第一部,但原设定已经全部作废,所以不会有续集。
目前还差56枚金币,如果朋友进来,他可以再发一点自汉化的H漫。
当然,金币越多越好……因为朋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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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独上雨花台,万古英雄付劫灰;
谓是孙策破刘处,相传梅锅屯兵来。
大江滚滚向东去,寸心郁郁何时开;
只等毛羽一丰满,飞下九天拯鸿哀。
──袁世凯《咏古》
世上的武功有三种,天道,王道和霸道。
天道清高脱俗,非方外之人无法修炼,王道注重提升本身各项能力,讲究固
本培源,霸道则着重强化修习者的各种攻击能力。
我叫李鸿章,我学的是王道武功“三刚”。二十年前,我响应师傅曾文正公
的号令自淮北起兵的时候,我希望自己能够凭借第四十重天的武功重新让中华回
到盛世。
四十重天的功夫虽然很厉害,但是王道过于平和,而我们这个国家,是太积
弱了。
朝廷一派乌烟瘴气,后党和帝党争夺权势,民众沉溺于鸦片的味道中,完全
丧失了勇气和力量。
中华如果想要重临盛世,一定要用霸道的猛药。
可是我已经老了,我已经不可能再有力量,去重新学习霸道的功夫,我只有
一个希望。
“袁世凯参见外公。”
“慰亭,你跟随我已有十三年,这十三年中,你学到了什么样的武功?”
“孙儿已经把‘三刚’练到了第二十重天,‘五常’也练到了‘治’字诀。”
已经很不错了,当年我在二十岁的时候,三刚也只练到了第十九重天,五常
才刚刚开始“礼”字诀。
“慰亭,你觉得这种武功的效果怎么样?”
“……秉外公,孙儿有一个疑问一直放在心里,不敢请教。”
“直言无妨。”
“外公,学习这种武功,真的就可以救中国吗?”
我没有看错人。三刚也许是很好的武功,可是修习这种武功的人,想要以此
强大起来,要耗费太长的时间。
“慰亭,如果有一种武功,修习之后也许可以让你立刻有力量实现救国大志,
你愿意练吗?”
“孙儿愿意。”
“如果练过这种武功的人,最后会变成丑陋而无情义的野兽,你也愿意练吗?”
“孙儿愿意。”
“即使这种武功违背人性,有悖天理,是邪恶的武功,你也愿意吗?”
“只要能够救中国,孙儿做什么都愿意。”
“那么,这本手卷你拿去吧!”
泛黄的手卷上,最外面写着五个大字──“极。权。九。神。变”。
极权。
九神之变。
*** *** *** ***
慰亭开始修习“极权九神变”这门武功,在我门下,能够有修练这门功夫的
力量和意志的,大概也只有他。
慰亭是我的孙子,也是我的儿子。
二十年前的七月十三,正是我一生中最困难的一段时期,我率领师弟们辅佐
我的师傅曾文正公和太平天国的七大高手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这场战争
最终是以我们湘、淮军的胜利而结束,并使得我们湘、淮军掌握兵权,独步朝野,
成为威震天下的一大门派。
但是自我起兵直到二十年前,我们一直处于劣势。敌人中,东王杨秀清号称
智谋天下第一,翼王石达开号称攻势天下第一,西王韦昌辉号称守势天下第一,
而在这三个人之上,还有被称为“神之子”的天王洪秀全。
和他们交手,我们屡战屡败。
那一段时间,我们人人每天垂头丧气,几乎对胜利绝望,完全是凭着一股气
在支撑即将断裂的神经。
有一天,我的大弟子袁保庆来向我提亲,这个文武双全英俊潇洒的的少年,
是最近一段时间,独女彤桑常在我耳边提起的名字。
“弟子和彤桑小姐情投意合,请师尊成全。”
彤桑那一年十六岁,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自我起兵起,我一直把她带在身
边。她的母亲走得很早,我又向来不好女色,起兵之后,老家中就再没有什么人,
随身带着她也是情不得已。彤桑是个很懂事的姑娘,知道我战事不顺,一直想尽
方法鼓励我。
“你凭什么娶我的女儿?”
我记得我当时勃然大怒,感觉是有人想要夺走本属于我的珍宝。我将口中的
气波凝聚成无形之线,射向袁保中的面门,他没有抵抗。他其实是有抵抗我三招
的实力的。
鲜血带着袁保庆的一粒断齿,落到地上。
“弟子深知师尊对小姐的珍爱,弟子如果能够和小姐成亲,愿意立刻带彤桑
小姐离开这战场,到安全的地方去。”
“你凭什么说这种话?”
“弟子父兄都在京中,弟子会带着小姐回京,凭弟子军中的资历,谋个一官
半职大概不成问题。”
根本就不成问题。袁保庆出身河南项城世家,父兄都是朝中大员。
我思索了很久。
“那么,我把你女儿嫁给你。”
一直到女儿成亲前,每天晚上我彻夜难眠,我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错是对,
但是我知道自己舍不得女儿走。
快三更的时候,我听到自己的门被推开,轻盈的脚步茫茫走近,然后女儿上
了床,从背后用温暖的身体搂住了我,我能够清楚感受到少女那如蓓蕾新茁的花
苞,和尖端坚硬的果实。
女儿是赤裸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在马上就要和心上人成亲的时候,为什么要来挑逗她的
父亲?我没有问,一切就那么发生。我让少女轻盈的身体坐在自己的腿上,胯下
魔剑的尖端,立刻抵在女儿那新鲜蜜壶的封口上。
多么鲜嫩的蜜壶啊!处女紧密合拢的细小缝隙,当我那巨大的凶器插入的时
候,我突然想到了我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用剑刺穿敌人身体的样子。
像战斗时一样,我一剑刺穿了女儿的封印。我凶狠的搏杀着,不是和女儿,
是和自己心中的妒念搏杀。从小我看着她长大,呵护她,宠她,可是现在有一个
男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却马上就要把她带走。
女儿虽然皱着眉头,红唇微微张开发出疼痛的呻吟,却仍然用力抱紧我,让
幼小的乳房在我胸膛的挤压下变形。
“嗯……嗯……”
她流着眼泪,细嫩的脸颊在我的手臂上蹭来蹭去。然而,从少女蜜壶的深处,
泉水慢慢涌了出来。
良久之后,战斗停止了。女儿羞红着脸,把我的战袍脱了下来,那上面,被
处子的落红濡湿。
“父亲大人,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袁郎吗?因为他身上,有父亲的影子。”
这是缠绵之后,女儿把红唇凑在我耳边,轻声说出的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父亲大人是我最爱的男人,女儿相信您一定会战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彤桑的鼓励,她离开军队不久以后,战况居然出现了转机
并最终以我们的胜利而告终,当我班师的时候,我收到喜报,女儿已经生下了一
个孩子。
在她给我寄来的家书中她如此写道:
“女儿得为所爱诞一麟儿,不胜喜悦之至。”
这个孩子被取名为袁世凯,字慰亭。
我的儿子。
*** *** *** ***
极权九神变,实在是非常厉害的功夫。
如果说有一种武功,可以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天下第一的强者,那么
这种武功就是极权九神变。
如果说有一种武功,可以让你超越九十九重天的极限,进入“崇高”境界,
那么这种武功就是极权,九神变。
如果说有一种武功,可以让你在练成之后,让你得到九天十地,诸神诸魔的
宠爱,让天下人都屈从于你的脚下,那么这种武功就是极。权。九。神。变。
修炼这种武功,你需要付出的唯一代价,就是要灭绝人性。
是先帝亲手把记载有这武功的手卷交给我。十年前的那一天深夜,我正在养
气之时,一个蒙面黑衣人落于窗前。
“来者何人?”
来人面对着我,扯下了脸上的黑纱。
“是朕。”
来人竟然是先帝。先帝爱新觉罗·载淳,年号同治,自七岁登基,在位共十
三年,当时他已二十岁。
本朝开国君主爱新觉罗·努尔哈赤,当年凭借夹杂王霸两道的“封剑”奇功
荡平天下之后,留下遗诏,“凡我爱新觉罗子孙,必得习武”。先帝在武学上的
修为,也许还比不上我,但也是大清有数的高手。
“奴才李鸿章参见皇上。”
“平身。”
“朕深夜来此,是因为有要事相托。”
“皇上请吩咐。”
“李卿,朕行将大行,现下中华孱弱,朝野皆暮气沉沉,要重振我上国威严,
必得有力者居于上位,请李卿为朕择之。”
没有想到先帝夜访,竟然是为了这样一件事情。先帝时年只有二十岁,正是
青春大好年华,怎么会说出“即将大行”这样的话来?而且还要我为他择一有力
者,这不是要我去谋反纂位?而且是纂他自己的位。
“皇上何出此不祥之言?”
在月光下,我看到先帝的眼泪流了下来。身为一国之君却在人臣之前落泪,
先帝果然如传闻中所说,是那种“天性仁厚,锐敏善感”的性格。有着这样的性
格,他做一个文人也许会比做一个皇帝更适合。
“莫非是因为太后?”
我久已有的怀疑又一次涌上心头,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把这怀疑说了出来。
先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从怀中取出一物交给我。
“这手卷所载,是朕先祖雍正爷所创的独门武功,你留赠有缘吧!”
雍正帝的武功?这位先帝,是本朝最具野心,也是最残忍、最无情的一位帝
王,他在位的时候,本朝的疆土,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大清帝国的威名,震
惊了四大洲。这样的武功?
据说他是踩着同胞手足的血迹登上宝座,在位期间,留下血债无数。而他自
己,据说最后是死在亲妹的剑下。这样的武功?
据说他曾向魔王许愿,以自己的灵魂作为交换,从而得到了天下第一的厉害
功夫。这样的武功?
手卷的封面,写着五个大字——极权九神变。
先帝很快就走了,我没有去追他。他今天到我这里来,一定是下了很久的决
心,像他这样犹犹豫豫的性格,要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
第二天早上,我听到了先帝驾崩的消息。
那时候,我正在书房里,翻阅那卷“极权九神变”。
“天地最强者,莫过极权。习之灭情义、绝人性,而能为九神之变,九神者,
曰虎、曰熊、曰鹿、曰狼、曰犀、曰蛛、曰蟒、曰凤、曰龙,以之求战,战无不
胜……”
这是一种叫人变成野兽并获得野兽力量的武功。
这是霸道极致的帝王之功。
*** *** *** ***
慰亭练得很专心,我把我府中后院的一栋小楼——春灰楼给他,他就每天隐
居楼中苦练。
他一向就是这样,做什么都很专心,也很有毅力。
他是一个很好的好孩子,不但具有超乎常人的领悟能力,熟习兵法韬略,而
且敬老爱幼,以诚待人。他和他最要好的几个朋友,如精研西学的谭嗣同、智计
过人的王士禛,儒雅风流的徐世昌,一直都以报国互勉。
像这样的好孩子,现在已经很少了,可是我却要让他去学习邪恶霸道的极权
九神变。
我做错了吗?
我没有选择。我已经选择过一次,可是王道的“三刚”,并没有能够让我和
我的师傅实现救中国的抱负。
现在我们已经老了,先帝已经龙驭宾天,现在已经是光绪年。但是真正执掌
朝政的,还是那个姓叶赫纳拉的女人。
洋人的炮船,还在我们的海洋上游弋,我们皇上的新宫,却已经被洋人一把
火烧得精光。
一切都和二二十年前一样没有变,唯一变的,只是中国比二二十年前变得更
加积弱。
极权九神变也许有很多副作用,但是他的威力,足以令袁世凯实现我和师傅
未竟的理想。
我没有错。
*** *** *** ***
慰亭练习极权九神变半年之后,逐渐的开始有人来找我。
起初是家丁们向我报告,说孙少爷的脾气越来越厉害。后来是慰亭最亲密的
朋友谭嗣同来找我,请我不要对慰亭施加太大的压力。因为——
——慰亭的行为已经开始变得古怪。
——慰亭常常流连于过去绝足不往的风月场所,而且一去就是几天。
——慰亭和别人动手时出手也不像以前那么有分寸,甚至在不必要的情况下
连杀三名已束手就擒的大盗。
这些我都压了下来,决不能让这些琐事耽误慰亭练功。
直到有一天,女儿彤桑也为了儿子的事情来找我。
当年的少女,现在已经变成了富有妩媚风韵的成熟美妇人。
自从十年前她的丈夫病逝以后,她一直住在我这里。可是我们谁也没有提起
以前的事情。
有些事情,也许留在记忆里会更好。
“父亲大人,慰亭最近有些反常。”
“有什么反常?”
“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觉得到。”
母子之间,真的有无法言传的神秘联系。
“他现在看着我的眼神,不是把我当作母亲,而是把我当作女人。”
——极权。习之灭情义、绝人性。
慰亭的进步果真神速啊!自从慰亭开始练功之后,我自己也常常研究极权九
神变的练功方法,并将心得告诉慰亭。
我知道慰亭现在需要什么。
看着女儿那焦急的脸,我对她说。
“彤桑,如果慰亭有什么对不住你,都是为父的不是。”
说完这句话,我迅捷无伦的点了彤桑十三处穴道。
——半刻钟后。
“参见外公。”
“坐。”
“外公唤孙儿来此,不知何事?”
“你的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孙儿已经练到了第四层。”
从一到九,极权九神变可以分为绝天、绝念、绝心、绝情、绝义、绝性、绝
神、绝魂、绝人。
在短短半年间,慰亭已经练到了第四层绝情。
很好。
“不过,孙儿两个月来,一直在第四层上停滞不前,无法练成绝情之功。”
这是因为情感上出现了抗力。极权九神变,是灭绝人性的武功,但是慰亭,
却恰恰是极重感情的人。
幸好我已经有了破障之法。
“慰亭,要想练成极权九神变的绝情,就必须要放下一切感情。”
一切感情都是拖累,如果先帝同治不是因为对母后的感情,早就成为一代雄
主,而不会任由太后为所欲为。
一切感情,包括亲情、爱情和友情,在中国将亡的时候,都必须绝弃,如果
一定要有什么取而代之,只能是欲。
原始的,野兽的欲望。
所谓九神变,本就是代表九种野兽的力量。
“推开我身后的那扇门,慰亭,那里面有你突破第四层的方法。”
*** *** *** ***
门被推开了。
我能够看到慰亭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无论是谁看到自己深爱母亲裸体的时候,都会颤抖的。
在门内的那张床上横卧着的,是他母亲彤桑赤裸的身体,娇嫩的、雪白的、
成熟到极点的女体。
慰亭也许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在幻想这身体了。
彤桑的眼中有泪,她的衣服是我剥掉的,而且我知道她也已经听到了我这个
父亲和她爱子之间的对答。
女儿,为父是为了中国啊!如果儿子不能摒弃对你的感情,他永远不能突破
第四层的境地。
慰亭转过了身来看着我,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很明显的变化,但是迷乱眼神之
中尚存最后一丝疑惑。
“慰亭!绝情。”
慰亭再转过身去的时候,他伸开了双臂。
“呀!”
一声大吼,犹如野兽在临死前的嚎叫。
“蓬!”他身上的衣衫片片碎裂,强大的气流,如狂风般喷在我脸上。
而我所看到慰亭裸露的身体,绝对不是以前慰亭的身体。
全身虬结的肌肉,每一处都已隆起,这具身体对于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来说,
是太过于健壮了。
就像是野兽的身体。
莫非这就是极权的力量?
慰亭向床边走去,走动之间,我看到在他胯下摇晃着的,有着异乎寻常尺寸
的巨剑。
剑已出鞘。
我看到女儿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把身体伏在母亲身上抵住母亲身体的时候,我只听到慰亭小声说了一句话。
“娘,我一定会让中国强大的。”
然后他就洞穿了母亲。
巨大的人间凶器直插到根部,女人像彩虹一样把腰弓起,丰满的乳房在身体
上方来回摇荡着。
等到她重新躺下来,就直挺挺的如僵尸一般。
女儿一定很痛苦吧!也许被如此年轻健壮的肉体插入,是会感到肉体上的愉
悦,但是和精神上受到的折磨比起来,这一丝愉悦又算得上什么?
我就这样看着我最心爱的女人被我和她共同的儿子强奸,四十五重天的力量
在我手中聚集,但是我没有让这力量发出来。我看着儿子把他母亲的双腿分开扛
在肩上,粗鲁毫不留情的,迅速的撞击。
他所发泄的,难道仅仅只是欲望?这个少年所有的情感,在这猛烈的撞击中,
已经被抛弃了。
两个人的身体慢慢离开了床铺。并没有外力,母子两个人就那么飘浮起来,
在半空中荡动,红色的雾气升腾起来,笼罩着两个人。大概是失去了重力的羁袢,
慰亭的动作是如此癫狂:他完全凭借自己的巨剑就将母亲挑在空中,两具肉体撞
击时发出响亮的噼啪声。
从慰亭的口中,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兽吼,最后化为一声长嘶。
“啊……………………”
彤桑像被什么暗器击中一样,身体飞快的向后抛离,撞到墙以后落在了地上,
鲜血和白浆从她的双腿之间流出来。
继续从慰亭巨剑尖端激射出来的雪白粘稠的糊状物,射在坚固的墙上,竟连
墙壁都深陷数个圆孔。
这就是世上最霸道的力量吗?
慰亭回过头来看我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他的脸上流淌着红色的液体。是热
血从他的口中、眼中,从七窍中流出,一滴滴落到地上。
他现在看起来就像地狱中的魔鬼,但是从那更形魁梧的躯体我清楚的感知到,
极权九神变的第四层,慰亭已经练成了。
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有滚烫的液体在流动,我没有去拭。
是我自己亲手促成了这一切。
是我把我的女儿、我的孙儿推进了地狱,同时也把我自己推进了地狱。
*** *** *** ***
自从那天以后,彤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床,不过下床以后她还是像以前一
样,该做的事情还是一样去做,该吃的饭还是一样去吃。
慰亭又回到了后院的小楼继续练他的极权九神变第五层,我很少能够见到他,
因为我自己每天都要处理无论如何也处理不完的公务──内阁总理军机大臣领直
隶总督,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务,代表的不只是权势,更是责任。
就算明知是作了也于事无补,可是我还是要去尽我的责任。
一切仿佛都没发生,除了一点——彤桑不再开口说话。
从那一天以后,我再也没有听彤桑说过一句话。
我知道她恨我,哪怕我做的这些有着最正当最高尚的理由,也不可能化解她
对我的恨意。
我没有去乞求她的原谅,有些事情是不能原谅的。是我让她的儿子变成野兽,
那一天晚上,是我亲手脱光了她的衣裳。
但是我没有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 *** *** ***
冬天已经到了。
离彤桑失身给慰亭,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最后一次见到女儿,是一个月以前
的事。
“老王,你去了没有?”
“还没有,小郭你去啦?觉着怎么样?”
“好厉害,连打三炮。干得我腿都软了。”
“你一个人干她?”
“怎可能我一个人?我和老张他们一起干的。”
“一起干?怎么干?”
“老张干前面那个洞,我干后面那个洞。”
“后面那个洞……那能干吗?”
“老王这你就不懂了,走旱路可比走水路还舒坦多了,那叫紧。”
“他妈的,这娘们怎么这么骚!还是什么大奶奶,我呸!”
“老王,小点声,老爷在隔壁。你到底去不去?”
那一个冬天的下午,在书房中的我无意中听到了两个下人的一段对白,他们
说话的声音非常小,但是再小的声音,也逃不过有四十五重天力量的敏锐六识。
大奶奶!彤桑!
我的心因为他们话中的内容而抽紧,没有惊动别人,我从后窗飘了出去。
前一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雪,我在京城的这些年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
我悄没声息的在满堆积雪的树梢上飞行,我的下面,是那个兴冲冲往前赶的家人
老王。
他去的地方是府中西北角家人们居住的地方,我看到他推开一扇门进去,便
伏在屋顶向下窥视。
映入我眼帘的,是七八个赤裸着下身的府中家人,和一具一丝不挂的丰腴女
体。这女人仰面朝天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夹在中间,从我所在的角度,能够清楚
看到其中一根丑陋的阳具在抽插着。
女人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耸动而剧烈的起伏,隐隐约约能听到女人呻吟和喘息
的声音,这声音里没有挑逗,没有激情,只有赤裸裸的欲望,就像是八大胡同里
最低贱的婊子发出的声音。
可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愉悦的表情,圆睁着的双眼空洞而无神。
彤桑!!!!!!
我在心里大叫。可是,屋子里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心爱的女儿彤桑吗?
容貌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多了一份憔悴,多了一份麻木。可是那雪白的
肉体,那雪白的肉体……
彤桑的肉体,比三个月前所见到的,丰满圆润了许多,除了腰肢纤细如昔,
彤桑的胸、臂、臀、腿都象吹了气一般胖大,尤其是那原本堪堪一握的硕乳,现
在居然隆起如瓜,足足大了两倍有余。
凭我锐眼,更能看到彤桑雪白肌肤上,隐隐约约笼罩着一层极为妖异的青光。
这些变化,难道是因为和慰亭交合过的缘故吗?
彤桑身上的男子又换了两个人,他们也和刚才下去的两个人一样疯狂的耸动
着。在上面的一个家人想要去亲彤桑的嘴唇,她扭头避开了。
“她妈的!骚娘们还敢和爷别扭!”
这个家人喝骂着,伸手抓住彤桑的头发,把她的头扭正,又要把自己的嘴唇
凑过去。
“你真以为你还是什么大奶奶?”
在他下面的另一个家人在笑,扣紧彤桑的乳房,雪白的乳汁飞溅。
“当然是大奶奶,难道这奶奶还不够大?”
这些狗奴才。
我的左手已经握住一团积雪,真气运用,雪化为冰,然而,就在我将要出手
的时候,那两个家人陡然间齐声惨叫。
在我的眼前,他们本来强壮结实的身体,就那么一下子变成了两具枯骨,那
是精气被人急速吸干的象征。
搜精蚀阳?从未习过武的女儿,竟然变成了采阳补阴的妖人。
“习之者至第六层,当能夺造化之功,为生死之变,以之及人,促生利死,
其用无穷。”
极权九神变,果然是一门邪恶的功夫啊!
屋子里的男人们都为这诡异的一幕惊愣在当地,回过身来便纷纷想要夺门而
逃,可是怎么能让他们逃掉?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请,决对不能泄漏。
我手中的冰雪飞射而出,射进下方每一个人的头颅。
彤桑推开身上的两具尸体,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从屋顶跃下,站在她面前
的我,她的两只巨大乳房在我眼前晃动,尖端的乳蒂如同小指头一般高高翘起。
我情不自禁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那里正妖异的脉动着。
刚刚吸干两个人的阳气,彤桑的乳房,似乎又胀大了一些。
“彤桑,你为什么要这么,这么作践自己……”
难道,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法吗?我泪流满面的,在女儿面前跪了下来。
女儿对我举动的反应,是漠然的绕过我身边,赤裸着身体走向门外。
“彤桑……爹爹…爹爹对不起你啊…………”
*** *** *** ***
我脱下自己的貂裘,披在彤桑的裸体上,却立即被她抬手扔掉。
大雪还在飘扬,彤桑在大雪中径直迈步,并没有理睬我的意思,但我仍跟在
彤桑背后蹒跚前进。
我本来已经拿定了主意,每一个见到现在彤桑模样的人,我都不会留活口,
幸好及膝的积雪,限制了府内人等的活动,我们并没有碰到别人。
不出我意料,彤桑要去的地方,是慰亭所在的“春灰楼”。“春灰楼”位于
我府中花园的一隅,名为楼,其实却是一栋独门独户的小院落,从慰亭开始习练
极权九神变的那一天起,我就严禁任何人再踏入花园一步。
彤桑在前面推开花园的大门,我跟着走了进去。
于是我看到了慰亭。
他正站在一块雪地的正中,只着一条犊鼻短裤练功。我看到他的身体很结实,
很匀称,是好男人的身体,唯一古怪的,是短裤前面已经高高顶起。
九神之变,是断绝人的情感,而代之以欲望的功夫。练这工夫的时候,必须
要不断的泄欲。
慰亭也看到了我,但却好像视若无睹。他站在那里,任凭自己的母亲走到他
的面前,拉下他的短裤,把那根儿臂般粗细的巨阳前端放入口中。
彤桑很细心的为儿子吮吸,有时候轻轻舔舐孔窍,有时候会顺着茎部向下轮
流含住两颗铁蛋,间或,她会用牙齿轻咬尖端的嫩肉,这时候慰亭就会身体颤抖
着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跪在雪地上抱住儿子大腿的丰腴母亲,在这样蠕动着粉腮抚慰着儿子巨阳的
时候,仰着的头偶尔会和儿子对视,在那一霎时,我能看到母子俩人的脸上都流
露出温柔的情意。
但是彤桑为儿子吹箫的时间很短。慰亭很快就把母亲抱起,就好像将宝剑还
鞘一样利索,他站着将自己的巨阳插入母亲,于是彤桑就那样坐在了儿子身上,
准确地说,是坐在了儿子的“枪”上。
彤桑坐得很稳,能够撑起母亲的体重,慰亭的那话儿果然是非同寻常的坚挺。
我突然想起类似的一幕,在三个月以前这母子俩人第一次合体的时候,慰亭
也是这样把母亲撑起,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他的身体还要不断的抽插,而现
在他的身体则是静止不动。
真的是不动吗?
从母子俩人结合的部位,冒着热气的蜜液正不断流出,顺着那母亲半垂的双
腿流淌。然而因为天气过于寒冷,原本滚烫的汁液并没有流出多远,便凝固成冰。
母亲蜷缩的小腹在有节奏的起伏着,那是因为有巨大的东西在身体里面冲撞
着的缘故。慰亭现在根本不需要抽插,他的利器便已能伸缩自如。
我曾经看到过狗的交配,那情形就和现在彤桑、慰亭母子的情状差不多。
在所谓九神之中,有一种「神」是和狗几乎一样,只是比狗更凶残的狼。慰
亭现在所用的,难道就是极权九神变中的这「天狼」一式?
习练极权九神变,功力每上升一层,修习者就可以多施展出一种兽化变身,
按照顺序,依次是海虎、黄熊、春鹿、天狼、灵犀、鬼蛛、土蟒、破凤、血龙,
这些变化各有奥妙,却都能增强修习者的力量,更大幅提升行房时的快感以便采
阴补阳。
风雪继续落下来,覆在完全静止的母子俩人身上,很快就变成两个雪人。
站在墙上的我身上也渐渐覆满了积雪。
然而我知道那和母亲胶着的儿子在积雪下面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盖在他身
上的积雪渐渐隆起。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轰”的一声,母子俩人身上的雪片突然炸裂,从积雪
下露出一个伟岸的身形。
那并不是人类的形体。
足有一人半高的高大魁梧身材微微佝偻着背,在全身皮肤上覆盖着浓密的黑
色毛发,搭在女人肩上的手指尖端,也生出长长的指甲。
当他看着我的时候,从长长的毛发下依稀能够见到从前慰亭的模样,然而他
眼中射出的逼人光芒简直让我无法正视。
这野兽一般的怪物,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在他的怀中,他那可怜的母亲身体表面已经覆上了厚厚的一层坚冰,然而两
个人的身体依然结合在一起。
在母亲的胯下和大腿上,所覆盖的冰层的形状和颜色明显和其他部位不同,
特别的厚实,而且呈淡红色的波浪状。这是由从母亲体内流出的精华和鲜血所凝
结成的冰晶。
这冰晶很快便被打破。
随着一声咆哮,慰亭的身躯连连猛颤,几乎是同时从女人体内传来连串沉闷
回响。
“砰砰砰!!!”
“砰砰砰!!!”
就好像点燃号炮时发出的声音。
坐在儿子巨阳上的彤桑,随着儿子的颤抖左右摇晃着,突然之间,从身体上
冒出了丝丝暖气,原本厚厚的冰层,转眼间居然以沸腾的形式融化。
我知道这是因为慰亭体内的阳气传到她体内的缘故。就在刚才的交合中,由
母亲从诸多男人身上收集得来的阳气,传到了儿子的体内,然后再裹挟着体内的
废物,返回到母亲的体内。
扑通一声,昏迷过去的彤桑,终于从儿子那萎缩下垂的阳物上摔落,卧在雪
地中。唯一能够说明她仍存活的迹象,是那已扩张成巨大圆洞的丹穴中,粉红色
肉壁的不停抽搐。
每一次抽搐,都会从丹穴中挤出大量的散发出浓烈腥臭的白色精液,一旦接
触到积雪,雪花立刻发出「咝咝」的声音融化。
慰亭也坐倒在雪地上。射精以后的他,又已经恢复成我所熟悉的人的形体,
看上去衰落不堪。
看起来在刚才的兽化变身之后,他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然而他还是挣扎着站起来,俯身抱住昏迷的母亲,走进身后的春灰楼,我跟
在他后面。
*** *** *** ***
“慰亭,你的九神变,练到了第几层?”
“第五层。”
“能不能不要练了呢?”
我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是我自己亲手把我的儿子和女儿推进了这无人性的暗黑之中,然而我已经不
能再忍受了。
慰亭把他的母亲放在床上,用一块白丝巾很小心的擦拭母亲腿间的污渍,雪
白的丝巾,很快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印痕,然而从彤桑的体内,混合着红丝的白
色浓液仍源源不断地涌出。
慰亭温柔体贴的动作,和刚才那凶横蛮暴的野兽判若两人。我知道这才是他
的真实性格。
彤桑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建议,慰亭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可是,外公,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啊!”
我默然不语,是啊!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该牺牲的人,都已经牺牲了,不该
做的事情,也都做了。
中国,你为什么不强大起来呢?
“慰亭……”
“外公……”
“慰亭……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
慰亭沉思了片刻。
“外公,我需要更多的鼎器。”
是啊!修炼极权九神变这样的霸道武功的时候,会需要鼎器。我明白所谓鼎
器,其实就是指异性。是以异性的身体作为容器,来积蓄自己所需要的力量,即
所谓的“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这便是使用鼎器的真谛。
由于本身的阴气不够,所以鼎器通常还有一项工作,就是要从其他男子身上
吸纳阳气,再通过自己的身体将之转化为纯阴之气供鼎主吸取。
因为大量接触强横力量的关系,这种鼎器最终的命运,只有破损一途。就算
侥幸不死,作为鼎器的下场也一定很凄惨。
彤桑便是慰亭的鼎器。
“慰亭,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母亲作为鼎器?”
“外公,其实我也不想,是母亲自己要做我的鼎器。”
这是彤桑自己的意愿,而且由于母亲和儿子血缘相连的缘故,阴阳二气的转
换更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又默然。
都是,我的错啊!
现在慰亭需要大量的女人作为鼎器。我该到哪里去找这么多女人呢?
我只有一个办法。
“慰亭,你下一次行功是什么时候?”
“三天之后。”
“三天之后,我会为你找来你要的鼎器。”
站起身来,我走出门去,在门口我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慰亭。
这个儿子,正在母亲的伤痕处敷上大内秘制的金创药。他把母亲的一条腿架
在自己的肩头,轻轻拨开那两片红肿的花唇,将药粉敷在红彤彤的膣腔深处。
“慰亭。”
“外公有什么事请吩咐。”
“你一定,要好好的对你妈!”
*** *** *** ***
三天以后,我让慰亭去府中的天心院。
在那里,我历年来陆续收下的二十余名姬妾和府中三十余名丫鬟、仆妇,都
只穿着小衣等待慰亭的临幸。
这些女人有的是皇室赏赐,有的是一时兴之所至,春风一度以后成为我的妾
侍。为官多年,贵为军机处总理大臣,领直隶总督,我多多少少也沾染一点官宦
的气息。
其实我并不是好色之徒,近十年来为达到武学上的更高境界我更静心禁欲,
这些女人跟了我这么久,虽然没有吃过什么苦,但是身体想必也是很寂寞的吧!
和慰亭在一起,她们应该能享受到未尝过的愉悦呢!
——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她们就是我为慰亭找来的鼎器。
这些所谓的鼎器中,有不少是比慰亭,甚至比彤桑还要年长的女子。她们平
时,是以外公的“姨奶奶”的身份和慰亭相见。但是我的能力只能做到这样。
我绝对无法做出去掳掠无辜的民女供慰亭鞣躏这样的事情。
慰亭是抱着他的母亲去天心院的。
我站在树梢上给慰亭把风。看着他走进去然后袍袖轻拂阖上两扇房门,我长
长吁了一口气,将门从外面反锁。
窗子是早就钉死,现在屋子里的这些女人已经无路可逃。
我并没有告诉这些女人他们今天会碰到什么,是慰亭叫我不要说。
“极权九神变的修习,必须要最大限度的激起修习者本身的残暴欲望,才能
够收到应有的效果。”他如是说。
“事实上,当年雍正皇爷之所以会死在胞妹剑下,我想就是因为他没有能够
真正绝情,最终被自己神功反啮。”
换一句话说,他必须做到完全绝情,才能练成神功。
从屋子里,很快传来了女人们惊叫的声音,她们拼命捶打门窗的声音,还有
一阵阵的野兽咆哮。
随后,是一个女人凄厉的呻吟惨叫。
即使隔着厚厚的墙壁,即使那声音因为季度的恐惧已经变调,我仍然听得出
那是我最心爱小妾商英的叫声。
商英姓吕,她和她的小妹妹越英,都是我当年和太平天国战斗时从战场上捡
回来的。商英比彤桑大两岁,父亲是南京城的官员,南京失守后,她们姐妹俩被
卖到军营里做营妓,却在一次战斗中被我俘获。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们姐妹时,两个女孩子赤身裸体的被铁链锁在一起,
下体满是污渍,无神的大眼睛里写满绝望,我用了很久才让她们两个人对我消除
戒心,在接触过程中,彤桑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后来他们姐妹俩个就都成为我的妾侍,每一次行房完毕,她们都会依偎在我
的怀里颤抖,紧紧地抱住我。在她们的心目中,我不仅仅是她们的丈夫,还兼任
父亲和保护者的角色。
然而今天,我把她们出卖给了野兽。
我可以想象得到变身后的慰亭,捉住商英或者越英将她们奸淫的镜头。
“在和鼎器交合的时候,孙儿可以变身为天狼,也可以变身为海虎、黄熊、
春鹿,变身不同,所产生的效果是不同的,”慰亭曾经告诉我:“海虎、黄熊都
只对单打有效,春鹿就利于群战,而天狼最利采补。但只有在对待极个别的鼎器
时,我才会用天狼一式,因为这个时候我和鼎器都会沉入物我两忘的境地,几乎
没有护体之能。”
他在和母亲彤桑交合的时候,就是变身为天狼。
现在他想必是变身为春鹿,鹿为兽中最淫,每交合时,体内都会散发淫香以
增淫性。我似乎已经嗅到了从室内散发出的奇特香味。
呻吟声仍在继续,但是里面的恐惧味道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可以令
男人闻之销魂蚀骨的叹息。
“嘤……嘤……嗯……嗯……”
起初还是一两个女人的声音在呻吟,到后来竟越来越大,声音参差不齐,有
高有低,抑扬顿挫,看来屋子里的所有女人都参与了进去。
慰亭一个人怎么能够同时应付这许多人?这个念头在我心中一闪而过,但是
我没有去管。
不管慰亭用什么法子,我知道那都是很残忍,很阴毒的法子。
所谓霸道,本来就是这样的武功:是不管别人的感受,完全凭借自身的强大
力量将对方压制。极权九神变,则是霸道之中的霸道武功。
慰亭在天心院那栋屋子里呆了整整两天两夜,在那两天里,屋子里女人的呻
吟声从来没有间歇,也不时会传来兽吼和歇斯底里的笑声,尖叫声。
两天后他终于从那屋子里出来时,除了被他抱在怀中,几乎瘫软的母亲彤桑,
身后还跟了一皮条的裸妇。所有的女人都在雪地上爬行,把圆圆肥肥的屁股翘得
老高,让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双臀上的道道红痕和两个完全无法闭合的圆洞。
走过我身边时,慰亭止步,他说话时声音和以前完全不同,很低沉,充满暴
戾的力量。
“外公,第五层我已经练成了。”
*** *** *** ***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我每天都处于身心煎熬的艰难处境中。很多下人因看到
女人们雪中裸行的一幕而指责我,不少跟随我很久的下人不告而辞。而商英她们
在从强烈淫欲中短暂清醒时,更会哭叫着以上吊、投井、吞金种种方法自尽——
虽然最后她们被慰亭施展九神变神功救回。
所有这些我不能对任何人说,有关慰亭的一切,只能是禁忌的存在。
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候东瀛岛国日本突然对我大清发动了攻击,我不知道自己
是否会崩溃。
日本以前是和我大清帝国一样积弱,国内德川幕府当权,对内以新选组三千
死士为其羽翼控管全国,对外则甘受西洋诸国胁制,本不值一提。然而十年前德
川庆喜被维新派推翻,锐意革新,短短十余年,竟成一大强国。
日本的攻击来势汹汹,而且兵分两路。海军攻我福建马尾,陆军则绕道朝鲜,
先下汉城,再攻平壤。
很快,我接到皇上召见我的上谕。今上爱新觉罗·载湉年仅十七,但聪慧过
人,身怀爱新觉罗皇族当年恃之纵横天下的秘技“封剑”,功力达到了骇人听闻
的四十五重天,朝野公认是我大清重振的希望之所在。但是我从来没有把天子载
湉当做救世主,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少年天子也和先帝一样优柔寡断,绝对不是
性情刚愎、手段老辣的太后对手,更因为我知道存在于他和太后之间的秘密联系。
“日本不自量力,倒也来势汹汹,不知李卿有何良策?”
在养心殿,坐在皇帝身边的西太后慈禧问我。人人都知道这位年已五旬却仍
艳丽无铸的太后,才是中国真正的皇帝。
我跪在地上陈述我的作战计划。
“这一次日本军兵分两路,咱们也得兵分两路。日本海军船坚炮利,臣以为
不宜正面交战坚守不出,而应退守马尾军港,日军长途作战得不到给养,自然会
退却,到时候我军再乘势出击,可操必胜。”
太后大怒。
“咱们耗巨资组建北洋水师,居然不敢和敌人堂堂一战,你这军机大臣是做
什么用的?你去督阵北洋水师,三个月内,务必要将敌军全歼。”
她瞧不起日本这个地位一直比中国还要低的小国家。也许在她心目中,更瞧
不起我这个老头子,只不过如今她还找不到可以代替我的人而已。
“至于朝鲜……”太后沉吟着,好像在思考问题,但是我能够听出她的声音
带着颤音,而与她相应的,是皇帝载湉的呼吸正变得重浊。
他们其实并没有思索国事,而是坐在龙案后面,借面前龙案的掩护偷偷作淫
荡的勾当。对于他们来说,当着我这三朝老臣做这种事,一定更刺激,更快活。
我的第九层“六识无碍神通”,使我能听到从龙案下我看不到的地方,传来
的“咕噜、咕噜”声音,我相信那是当手指抽插女人膣腔时,发出的声音。
军情十万火急,身居上位者却如此荒淫,大清真的是要亡国了!
但是大清可以亡,中华不能亡!
“禀老佛爷,朝鲜的那一路也不可小视,臣保举臣外孙袁世凯,行年二十,
自幼熟习文武,一身武功尤胜臣年少之时,若能让他率军出征,可操胜券。”
太后沉吟。我知道她并不是在考虑袁世凯的能力能否担任此重任,而是在想
此举是否会增加我在军中本已庞大的势力。
“待哀家想一想。”
“扎!臣告退。”
我低着头向后退出大殿,将到殿门时突然太后终于“嗯”一声压抑不住的细
微呻吟,将娇躯靠在皇帝的身上,我听到皇上满足的叹息。
根据公开的说法,皇帝载湉,是太后亲妹所生,但是我手里的资料却显示这
不是事实。
我突然想起了先帝和先帝的死。
*** *** *** ***
第二天,太后跟前最红的大太监李莲英来到我的中堂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日本国兵犯朝鲜,蔑视天朝。查袁世凯幼习兵书,精忠为国,
实为栋梁之才,特封袁某为正二品平壤总兵,即日起兵率天兵赴朝,
扬我大清国威。
钦 此 ”
和慰亭一起跪在地上磕头说「谢旨龙恩」的时候,我在心里冷笑。这结果早
在我意料之中,日本人并不是像坐在养心殿里的主子们想象得那么好对付,遍观
朝中诸将,多为尸位素餐之辈,而我的几员猛将,又正忙于征剿西北的捻匪、上
海的小刀会,以及图谋新疆的俄国人。
“慰亭,你打点一下,过两天天就要领兵出征了。”
送走李大太监,我和慰亭坐在我的书房中,彤桑也赤裸着身体,依偎在儿子
的怀中。虽然慰亭有了许多的鼎器,但是他和母亲的亲昵,却与日俱增,几乎已
经到了不避生人的地步。
“让我率兵出征,是外公的主意吧!外公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你这把剑,也该到出鞘的时候了。”
要以强者的姿态振兴中华,就必须要表现出自己强大的一面,才能给追随者
以必胜的信念。
现在就是一个这样的机会,慰亭必须要一战成名。
“我知道了。”
“你准备带些什么人去?”
“谭复生,他的谋略武功,都是上上之选。”
字复生的谭嗣同,是武功与我齐名的「南海老人」康有为的二弟子,和康广
仁、梁启超并称康门三杰,是年轻一代好手中,有数的高手。
“那么,我就预祝你马到成功吧!”
*** *** *** ***
我和慰亭同在校场誓师,他往北,我往南。他带两万精兵赴朝,而我则南下
坐镇威海卫,督阵与日海军作战的北洋水师。
北洋水师是我花费了十年心血组建的一支新式海军,按照欧罗巴大陆名国德
意志国的训练方法培训,这些年来在海上屡建功勋。可是这支海军最大的弱点在
于士兵本身体质太弱,虽然连换三批将士,在悍不畏死的日本海军面前,他们仍
不堪一击。
于是我们败了,先在马尾,后在威海。我遵照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旨意,
和日本海军大战,结果是北洋水师节节败退直至全军覆灭,大清国耗资过亿组建
起来的海军,在三个月内化为泡影。
“指挥不当,有辱国威”这样的帽子,已经扣在了我的头上,我本来应该被
赐死的,可是西太后和皇上还需要我去和日本人谈判──因为这个朝廷,只有我
一个人能够让朝臣和国人们信赖,只有我还受日本人尊重。
我到天津和日本人谈判的时候,已经是春天,我感觉不到一丝春意。因为日
本人提出了极为苛刻的要求。
就是在这时候,从朝鲜传来了慰亭大胜的消息。他率两万兵与两倍之敌决战,
在战场上他亲冒矢石,悍不畏死,甚至单人挑战二百日本浪人,据说他面对最后
一个日本浪人的时候,他手中的百炼钢刀刀刃已经完全卷起犹如铁棍,他就用这
根铁棍将对手劈成两半。
即使素来以“所求者唯死之壮烈”之“武士道”治军的日本陆军,也对拥有
如此强烈霸气的慰亭,感到由衷的畏惧,我打算借此来与日本讨价还价。
然而从北京传来的太后密旨,是命令我满足日本人的一切要求,事后我才知
道,因为日本国公使代表日本政府,向太后老佛爷,开出那个女人无法拒绝的条
件。
于是最终我只有和日本签订“辛丑条约”,条约规定我们赔偿日本一亿两白
银的军费,割让台湾。
举国上下如潮水般的「卖国贼」声音令我终夜难得安寝,返京之后不久我就
告病辞去了一切官职,这时候慰亭也从朝鲜返国。
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原样,然而我很快发现家中的气氛已经和之前完全不同,
和战败的我不同,慰亭被国人视为中国唯一的救星,就连曾经不堪他凌辱的那些
鼎器们也匍匐在他的面前。
“妾身无论怎样也好,只要能够让将军快点积蓄力量拯救中国。”
商英她们如是说。
再一次被慰亭宠幸的时候,她们就都纷纷放开羞耻之心,竭力奉献自己的肉
体,经常可以看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女人们赤身裸体和我那化身为兽类的儿子做
着种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就连那些本来要走的家丁们也变了。他们也拼命的和负责为慰亭吸纳阳气的
鼎器们行房,有好多次我甚至看到他们把自己的妻子、女儿甚至母亲奉献给慰亭,
恳求他采阴补阳,这些女人在慰亭面前羞涩却毫不犹豫的脱下衣物。
“我们无论怎样也好,只要能够让将军快点积蓄力量拯救中国。”
所有的人都如是说。他们都将慰亭视为中国未来的希望,并愿意为这希望付
出自己全部的一切。
只有彤桑是个例外。
*** *** *** ***
和所有武功的修习一样,极权九神变的修练也是先易后难,慰亭练到第五层
一共只花了不到两年时间,可是到现在已经又过了一年,功力还是停滞在第五层。
“因为这门功夫越到上层,越需要大量的鼎器。”
我想当年雍正皇爷想必是仗着后宫有佳丽三千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才创出
这门功夫。
这年夏天的某日,慰亭为了将极权九神变练成第六层,决定将自己目前所有
的鼎器集合起来来一次无遮大会。大会从清晨开始在春灰楼所在的后花园举行,
参加的女人共约两百余人,每个人事先都通过不同途径采吸了大量男子元阳,只
有一个人例外。
这个人就是慰亭的母亲彤桑,自从慰亭有了其他鼎器,他就不准母亲和别的
男子交合,成熟美艳的女人每天都只能尖叫着在儿子身下泄出。
大会开始后不久,我循一条密道悄悄隐身至花园假山内,那是一个类似西游
记中水帘洞的秘密山洞,一条流水遮住了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伴君如伴虎,
这是我为自己预留下的退路。
我偷偷的到花园里来,是为了和以往一样给慰亭护法。
我透过洞中的缝隙窥视花园四周。花园里肉光致致,春色无边。绝大多数身
分比较低的女人们都一丝不挂,像彤桑、商英这样比较尊贵的女人则在身体不重
要的部位穿戴一些轻薄的衣物,然而其目的也并不是遮羞,而是让自己更具诱惑
力。
我去的时候慰亭已经变身,这时候他正同一对母女交欢,这对母女都是我府
中的佣人。虽然姿色不过中上,但是母亲雪白丰满,女儿娇小玲珑,母女俩并肩
躺在那里任人宰割的样子,连我都有些心动。
慰亭先扑到了女儿身上,年轻少女幼小的身体因为不堪巨大狰狞的野兽之物
进出,不停的抖动着,那母亲抱着女儿的头放在自己胸前,低声安慰,同时却又
伸出一手在自己胯间揉捏,看来已是春潮涌动。慰亭索性插花似的在母女体内轮
番抽插,不多时母女俩人便一泻如注。
慰亭扔下她们,又顺手搂过另一个年轻女人继续漫长的征程。接着又是一个,
两个……就这样大概过了两三个时辰,终于轮到了彤桑。
我还记得彤桑当时身上戴了一个紫色的肚兜,在肩上披了一块薄如蝉翼的紫
纱,点了朱唇,描了娥眉,整个人看上去神秘而妖艳,慰亭把她双腿搂在腰间,
让她双手撑地,这样当慰亭耸动的时候,巨大的冲击力就驱使彤桑不由自主地往
前爬行。
这辆手推车推进了不到五十步,彤桑就瘫软成一团的倒在地上,从膣中喷射
出粘液。慰亭把母亲放在一张软榻上,自己再去寻找新的采补对象。
我的目光紧随着慰亭,直到他同时与商英和越英姐妹欢好。这两名曾经是我
最宠爱的妾室上半身紧紧搂抱着躺在一条石椅上,商英的双腿着地而妹妹越英的
肥腴双腿则被慰亭扛在肩上,贴在一起的两个蜜桃鲜红欲滴,流淌着汁水,任由
野兽采摘。
而姐妹俩人自己,同时也在不停的亲吻,抚摸着、啮咬着对方的巨乳。过于
激烈的动作,使得两人原本如花的面容都扭曲变形,雪白粉嫩的身体上因为大量
汗水的缘故,象涂了一层油似的闪闪发亮。
商英和越英两人很快就不行了,几乎是同时从两个肿胀红桃中涌出的白浆,
同时打在对方的身上,然后又顺着商英的大腿滑落,她们泻出时声嘶力竭的声音,
就连隔着假山的我都能够听得很清楚,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很兴奋。
我的手无意识的抓住自己已经勃起的阳物,上下捋动。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冷笑的声音。
我回过头来,就看到了彤桑。她知道这个山洞的存在,因为我曾经告诉过她。
就在我想要把手里握着的那东西塞进裤裆里的时候,彤桑抢先一步抓住它,
放到了自己口中。奇异的感受,立刻从龟头顶端传来,有一点象膣内,但是更滑、
更温暖,更舒服。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为我吹箫,而这个女人,是恨我入骨的亲生女儿。
她尽力的想把整根吸进去,香腮因为用力而向内凹陷,形成奇妙的美感。有
一缕头发从鬓间滑下,她用一种说不出的娇慵动作把头发捋上去。
我低着头看我的女儿,用手抚摸女儿的脸颊和秀发,发现我在看她,她似乎
并不在意,有时候和我对视一瞬,然后又别开。
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感情。
她用力的前后摇着头,我的男根在她的红唇中迅疾进出,根部留下了红色的
口红痕迹,巨大的快感冲袭着我,我突然忍不住流泪,声音哽咽。
“桑儿,为父的对不起你。”
女儿突然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咬了一下,一阵剧烈的疼痛,令我忍不住在她口
中射出。她站起来,张开嘴唇,将口中的白色污物用力吐在地上,转身走出山洞。
自始自终,她没有说过一句话。
那一天的淫乱大会直到凌晨才结束,所有的女人都累得筋疲力尽,但是慰亭
终于练成了第六层,他又学会了一种新的变身——鬼蛛。
据说现实中的母蜘蛛,在和雄蛛交配后,会吃掉雄蛛来增强自己的营养,但
是鬼蛛却比这更残酷。
吃掉的,是自己的孩子。
*** *** *** ***
夏天以后,又是一个新的冬天。
这个冬天在内外各个方面,都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在府内,慰亭所有的鼎器,包括他的母亲彤桑在内,全部都有了身孕,我每
天都能够看到,这些鼎器费力的挺着大肚子,或者接受慰亭粗暴的奸淫,或者在
慰亭不在的时候,吃力的用手和器械相互抚慰。
与此同时,慰亭开始频频出现在各个战场上,足迹遍布中原、江南、塞外…
…任何不利战局地方只要他出现就会立刻扭转,他战无不胜的名声在这半年间已
如日中天,人们传说他是战神化身,而他在战场上的兽化就是神的形象。
就连欧罗巴和美利坚两块大陆上的强国也开始注意他,新兴的邻国日本则将
他视作自己征服亚细亚的最大障碍。
最近又有一个新的荣耀,他和江湖上新近崛起的巨头孙中山被并称为“救国
双雄”。据说这个名叫孙中山的少年英雄,年纪轻轻就凭一己之力统一了南北十
六个大小帮会,组建“同盟会”,自任同盟会会首总理之职,期期以“驱除鞑虏、
恢复中华、推翻帝制、成立共和”为念。据说他的武功,已经达到了三十九重天,
被视为大清最大危险。
即使练成了极权九神变第六层,慰亭现在的功力,也只有三十七重天。
但是,即使练成四十重天又怎么样?
腊月里的一天,皇帝载湉传旨在勤政殿召见我和慰亭。
“朕今天想和慰亭切磋一下。”年轻的皇帝笑着这样说,太后坐在一旁饶有
兴致的打量着我身边的慰亭。这是她第一次在私下场合里见慰亭,看得出来她对
慰亭很有兴趣。
君臣之间的较量过招,是皇帝自己的意思,还是太后的意思呢?
比武开始了。两个人同时地上升到空中,相对出拳,他们的拳脚快得异乎寻
常却又一招一式清清楚楚,饶是我功力已过四十五重天,汹涌的气劲还是打得我
面颊隐隐作痛。
很快就决出了胜负。慰亭当然不敢使出极权九神变这样的武功,而皇帝也没
有让我一睹传说中皇室绝学「封剑」的超强威力,但是慰亭还是败了,而且败得
心服口服。一记长拳,穿过九神变的「灵犀」护体神功,轻轻打在慰亭的胸口。
“皇上武功盖世,微臣万万不敌。”
“慰亭,你好霸道的武功,果然是心有灵犀啊!”这一句话立刻令我们知道
慰亭练皇室禁功极权九神变的秘密,已经被这三百年来第一的少年高手看破,慰
亭脸色大变跪下。
“微臣罪该万死。”
载湉沉吟片刻之后一笑:“国家正当危难之际,我们习武若是为了救国图存,
其实并不需要拘泥于王霸之成见,起来吧!”
“谢皇上指点迷津。”慰亭跪下,恭恭敬敬的磕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皇帝载湉出手,以前我曾听闻他是我大清第一高手,现在
我知道这传闻并非虚言,他的武功果然天下无双,而气度更尽现王者之风。
“你们祖孙,都是我大清的栋梁之才。”皇帝载湉说:“你们走吧!”
回到家中,我和慰亭有一场对话。
“慰亭,你对皇上怎么看?”
“气度非凡,武功也比我强一点。”
“不是强一点,而是强得太多。”
“怎么可能,我也留了一手,才会让他轻松取胜。”
“你们交手时,武功略差都会被四散气劲震伤,但是坐在我不远处的太后虽
不懂武功却全然无恙,因为所有向着她的气流都被皇上化去,在和你这样的高手
交手时他还能心为二用,所以你的武功远不如皇上。”
慰亭额头汗水涔涔而下。
“好厉害的武功。皇上武功气度如此不凡,他日掌权定为一代明君,既然如
此,纵使我不练这极权九神变,中华也能光大复强。”
“可惜的是,他太过优柔寡断,而且他绝对无法从太后手中得到实权,”我
叹了气:“慰亭,你要记住,如果将来有一天皇上和太后对立,最后胜出的,一
定会是太后。”
“所以你必须得要将极权九神变继续练下去。”
“我知道我一定要练下去,”慰亭说:“但是我一个人就算再厉害,也是独
木难支,所以这一次,我要带一支军队和我一起修习九神之变,练出一支和我一
样的精兵。”
*** *** *** ***
慰亭挑选了三万精兵,还有一万名身强力壮的妇女。挑选的唯一条件,是这
批人必须能够为国不惜一切。
他们都是因为仰慕慰亭的声望而来,愿意为慰亭付出自己生命。
慰亭带着这些死士,还有那些怀孕的鼎器,去了渤海中的一个无名荒岛,那
个岛上因为有太多的毒虫,从来没有人居住。
“我要在这里三年,训练出一支天下无敌的精兵,这是中华复兴的希望。”
慰亭把那岛方圆五十里之内,划为禁区。
“袁某练兵的方法决不能让人泄漏,所以敢入此中者,杀无赦。”
慰亭走后,我经常在梦中见到彤桑,梦到她也变成了野兽,长着长长的爪子,
趴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等待不认识的男人们奸淫。
但是我没有去打扰他们。直到第三年的春天,我接到慰亭的飞鸽传书,请我
赴岛一行。
我独自驾一条小舟前往,在神功催动下,轻舟犹如离弦之箭,两个时辰后看
到了海中孤零零的岛屿。
突然有剑气从海底射出,绝对超过三十重天的强横力量,令猝不及防之下的
我亦只能闪避,剑气的余锋,将小舟从中间剖成两半。
“给老夫滚出来。”我跃在空中,左手虚引,海水两边分开,露出波涛下一
个遍身鳞甲的怪物。我的身体直坠而下,右手五指如钩,抓住这怪物的头颅想要
将他提起。
就在此时三道雄浑的力量从左中右同时杀到,每一股力量都不会低于三十重
天,逼得我只能松手重又跃起,海水合拢,等我再次落在一块木板上时,四个怪
异的头颅同时从水中冒出。
他们在水中所占的方位,恰合天人四象。
“你们是什么人!”
“此处乃是禁地,老丈请回。”
“老夫大清北洋大臣李鸿章,你等速速闪开。”
“大人请恕罪,我四人只听从慰帅将令,慰帅有令决不能放一人入内,便大
人也不能例外。”
刚才险些被我抓住的怪物说话彬彬有礼,但是他在水下出剑的时候却一点也
不留情——这个叫冯国璋的人练的,本来就不是留情的剑法。除了冯国璋,还有
性如烈火的段祺瑞,善用水攻的段芝贵,沉稳如大地的曹锟。
这四个人,日后被称为北洋军四大天王。
我和他们交手。他们除武功都已达三十重天,身体更有着极古怪的特质,有
一个如飞鸟般高高跃起然后给你猛地一击(冯国璋),有一个则能发出温度极高
的三味真火(段祺瑞),还有一个在水下灵动之极,简直像和海洋融为一体(段
芝贵),最后一个则体表覆盖重厚鳞甲,力量沉雄(曹锟)。
这是些什么怪物?难道他们就是慰亭这一年半以来练兵的成就?
他们之间更有配合纯熟的合击阵势,将各自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却又能
相互弥补对方的缺陷。
我连施“三刚”九式中的“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壮志饥餐胡
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靖康耻,犹未血,臣子恨,何时灭”,竟都无功而
返。三刚是王道中的极至,每一式都刚猛无铸,却极耗人精力,最后的第九式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更是与敌同归于尽的自毁招式。出道至今,
除了当年面对“神之子”洪秀全及其座下第一高手石达开,还鲜少有人连续抵挡
得了我三式。
如果我不尽快痛下杀手,即使功力超过四十五重天,精力消耗过大的我也一
定会死在这四个怪物手里。
我现在还不能死。
长啸一声,我的身体猛地浮起,站在了海面上,双手高举合拢后做出奇特的
手势,然后向前对准曹锟用力挥出。
这就是我多年苦练的“三刚”第二式──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和
刚才那三式不同,这一式是将全部力量集中在一点攻击单个的敌人,由于压强的
缘故其威力提升至原有力量的一倍半,在我手中使出来其力量可说已经达到了骇
人听闻的六十六重天。
即使是如岩石坚不可摧的曹锟也不能抵挡。轰的一声,曹锟胸口破了一个大
洞,身体飞起又远远的落下。
接着又是同样的一式“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这一次是段祺瑞的
左半边身体被完全破坏,然而剩下两人依然无所畏惧的向我发动进攻,大概是意
识到自己的差距,冯国璋和段芝贵现在使出的,都是同归于尽的不要命招式,即
使是我一时也疲于应付。
幸好这时传来了慰亭的声音。
“你们两个住手。”
我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慰亭就那么踩在水面上,慢慢向我走来,在他
的手里,提着刚刚被我击到的曹锟和段祺瑞。
*** *** *** ***
“他们还活着?”
“只要有一口气,他们就不会死。不要忘了,他们是生命力远远超过人类的
野兽。”
曹锟和段祺瑞刚被放在地上,两个腆着圆滚滚大肚子的孕妇立刻蹒跚着,骑
到他们身上。
她们的四肢纤细消瘦,乳房和腹部却大得异乎寻常,当她们开始耸动的时候,
两只雪白硕乳上那粗若拇指的乳头,不断对着空中喷射出红白混杂的乳汁。
商英和越英姐妹。
即使她们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淫兽,我也认得出昔日最宠爱的这两名爱妾,
但是她们已经不认识我。
她们只知道不停的尖叫着,双手吃力的撑在身后,一前一后,一前一后的摇
动。
“来到这里以后,男人开始练习孙儿从”九神变“创出的”五通“之术,让
身体兽化获取无穷的力量。而女人们的工作就是交配和生产。”
站在身边的慰亭这样告诉我。
“不管是‘九神变’还是‘五通’,男人变身需要的力量,必须靠女人作为
鼎器来汲取。”
我默默注视着尖叫的女人们。
她们的身体正慢慢变得透明,筋络、血管、骨头,清晰可见。
“这是骨肉消散的征兆,商英和越英两位姨娘,阳寿将尽了。”
我的眼光,凝聚在那男女相连的部位。原来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器官,现在因
为透明的关系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包裹住巨大肉茎的抖动膣腔,已经变成一片血
红。
——鲜血从身体各处汇集至此,在颤抖中渗出,被肉茎吸收。
实在是妖异又瑰丽的景象。
而伴随着这一切,在女人隆起的小腹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成型,那绝对不是
人类婴儿的形状,一枚枚鸡蛋大小的物事,有着鸟卵般的圆滑外壳。
“九神变到了鬼蛛一式,可以让任何女人快速怀孕产子,只不过,那女人生
出来的,并不是人类的婴儿。”
围绕在女人膣腔周围的血色很快渐渐的消散了,越英和商英透明的脸色变得
狰狞——她们正尽力在自己体内搜刮最后一丝血气,以供给男人阳具的索取。
“已经来不及了。”慰亭道:“国璋、芝贵,你们帮两位夫人一把。”
在慰亭身后的冯国璋和段芝贵上前,各自抓牢越英和商英的巨大乳房,松软
的乳房在他们手中变形,乳液飞溅。
两个人都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四条抓住乳房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来到这个岛上,年纪较大的越英和商英一直是以母亲的身份,关心着冯国璋
和段芝贵这样的年轻人。
“现在不是讲感情的时候,快动手。”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动。
就在这时,越英颤抖着,用手指在身下的沙地上吃力的划出四个歪歪斜斜的
字。
“为·国·无·憾!”
什么也不必再说。
冯国璋和段芝贵闭上眼睛,双臂用力向两旁撕开。于是透明的肉体像薄纸一
样轻松的被裂成两半,冯国璋和吴佩孚从女人的子宫中取出圆卵,放入受伤的段
祺瑞和曹锟口中,两人大口咀嚼咽下。
刚才被我三刚毁坏的躯体,很快就重新容光焕发,肌肤光滑没有一丝伤痕。
慰亭走到越英和商英的尸体旁,把手伸入女人双腿之间,撕开如两片干枯树
叶般的花唇,从每人膣内都取出一颗红色的物事,交到了我的手中。
“凡鼎器死后,都会有这样的阴枣。”
一开始还是温暖而柔软,冷却下来以后,变成光洁无瑕,发出柔润红光,非
金非玉的坚硬红石。
阴枣,是女人燃烧生命以后的证据。
“这就是商英和越英留给我的唯一念记了。”
*** *** *** ***
慰亭陪着我在岛上巡行。不大的岛上,到处都有交合的男女,那些男人都是
和慰亭一样兽化的毛茸茸怪物,而女人,则都有着异常丰腴的赤裸肉体,没有一
丝血色的雪白肌肤,黑黝黝流淌着汁水的阴户,大半女人挺着沉甸甸的大肚子。
她们赤裸着身体在岛上游荡,供男人交配,或者寻找毒虫充饥,如果暂时没
有事做,她们会用手指抠挖着自己阴户作为娱乐消闲。
那情景已经不能再以野兽来形容,女人们的模样使我想起了地狱中的鬼魂。
在这些女人中,我没有看见彤桑,她现在会怎么样?
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慰亭带着我走向岛上唯一的人工建筑——用巨石砌
起的一座石堡。
“这里是供女人们生产的地方,也是我的居所,”慰亭看着我:“娘当然也
在那里,不过,那里还有一个你想不到的人。”
石堡的空旷大厅内到处弥漫着奇特的臭味,此起彼伏的女人呻吟在空中漾出
连绵不绝的回响。
在我的脚下,女人们无一例外的摆出双腿大张,努力将腰部向前举起的姿势
,同时双手拉住自己的蜜唇用力拉开。许多女人的面前,都堆积着体表布满黏液
的巨大圆卵。
这些卵,会变成什么呢?
就在不远处,几只卵的外壳正在裂开,从里面蜿蜒爬出的,是蜈蚣、蜘蛛、
蝎子……体形比寻常毒虫,要大上十余倍,花纹艳丽斑斓,望之生怖。
“女人服下寻常毒虫,再与外孙配合,就能生下大型毒虫,这些毒虫吸纳地
之阴气后再被女人服下,再生产,如此反复,就能产出这等形体超常的巨虫,最
后再由外孙训练的这三万北洋兽军食用,其体内蕴含的剧毒立即便能化为能量。”
鬼蛛,本来就是这样残酷的武功。
彤桑,现在也是这个样子吗?
慰亭推开一扇石门,我走了进去。
剧烈的喘息声音正在石室内回荡。
从我所站的地方看去,在靠窗的一张石床上,两个雪白的屁股,正紧贴在一
起胡乱的急速摩擦。
虽然是同样的浑圆雪白,但是下面的那个肥臀,明显的要比上面一个大一圈,
在饱满的两个半球之中,大大裂开的深红色肉缝内里和四周,都布满亮晶晶的汁
水。这是成熟到极点的女人特有的屁股,凭着直觉,我知道这个女人是彤桑。
至于压在她上面的,则是一个瘦削得多的臀部,如果不是看到那和彤桑相似
的,布满皱褶的女性器官,我很有可能会将之误认为男子。从皱褶的鲜红程度,
我知道这是一个比彤桑年轻得多的女人。
彤桑一直在沉默,但是从年轻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和两个菊门的紧张收
缩,在在显示两个女人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四片肿胀不堪的蜜唇紧贴在一起,
纠缠着向自己体内吸引,洪流从女人的身体深处涌处,汇拢后顺着彤桑的臀沟流
下,由那缓慢的流速,可以知道这淫液的浓稠程度。
“啊”的一声尖叫,随着上面蜜穴骤然排出的大量白浊黏液,一个尖头白色
的物体从女人的体内滑出,大半截插入了彤桑穴内。
那是我刚刚在外面看到过的巨大虫卵。
“扑”的一声,虫卵破裂,一只巨大的蜈蚣摇动着露出半截身体,一幅择人
而啮的可怖模样,但是它一碰到从彤桑膣内流出的体液,身体立刻开始迅速的融
化,最后化成一摊清水,流到石床上。
“这条蜈蚣体内的毒素,已经被娘完全的吸收。”
慰亭看着我。
“其实收毒的也不是娘,而是娘体内的孩子。”
彤桑身上的女人继续在排卵,每一颗虫卵都排在彤桑的膣腔内,而这些孵化
出的毒物,还没有脱离彤桑的身体,就已经化为清水。
这并不仅仅是在交欢,实际上,这是两个女人藉着性爱在传授毒力。
彤桑的体内,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孩子?
两个女人终于停止了,一直压在彤桑身上的女人滚到一旁,形成并肩躺在一
起的形象。两个女人虽然一个成熟丰腴如秋实,一个青春烂漫如春花,但是有着
同样肥硕的巨乳以及便便大腹。
和彤桑娇艳妩媚的形象不同,这个怀了孕,而且刚经历过狂放性爱的年轻女
人,有着一张在柔美中微露坚毅的面孔。
“这个女孩子叫张雨停,和外面吴佩孚那几个不同,她不但武功高,而且还
很有头脑,是难得的将才。”
慰亭一边对我介绍,一边走到母亲身边,扶起她让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肩
头,用手臂环住母亲丰隆的腰肢防止她滑落。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那种最恩爱的夫妻的样子。
慰亭眼中那种连我都越来越感到战栗的寒光,投射到身边母亲身上的时候,
立刻化作万缕柔情。
“娘,外公来看你了。”
彤桑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微微点了点头,但是,像以前一样,她还是没有说
话,我们即是祖孙又是父子的三人,就这样静默。
打断室内长久寂静的,是一个奶声奶气的哭声。
这时我才发现,在彤桑的身边,躺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儿,虽然年纪不会超过
岁,却已经能够看出,长大以后会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张雨停抱起孩子递到彤桑
怀里,女孩立刻含住彤桑长长的乳头吮吸,低头看着孩子,彤桑脸上露出无法掩
饰的慈爱神色。
“这……这是……”
“外公,这是我和娘的女儿,我们给她取名叫蝶,小名就叫蝴蝶。”
蝴蝶。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这个孩子的一生,是否会是一场梦呢?
“这一次我请外公来,是希望外公为我护法,因为我要通过这个孩子练成九
神变第七层的──土蟒。”
*** *** *** ***
土蟒。
据说如果练成这一式,身体各个部位,都变得异常灵活,可以随心所欲的扭
动。但是要练成这一式,必须要以至亲中的处女作为修习的鼎器。
慰亭至亲中的唯一是处女的女性,就是这个不满两岁的女婴蝴蝶。为了练成
九神变,我已经牺牲自己的女儿,现在,慰亭也要做出同样的牺牲。
彤桑跪在儿子的面前,用唇和舌认真地为慰亭清理肉棒。仔细舔去所有的秽
物后,又用唾液将肉棒从尖端到根部全部润滑。
这口交是在为蝴蝶的开苞作准备。
张雨停把婴儿抱过来,彤桑犹豫着,把小小的婴儿举到儿子的双腿之间,湿
润的巨大肉棒打在蝴蝶的身上。
那长度超过了女婴身体的长度。女婴伸出双手,把父亲的肉棒抱在怀中,咿
咿呀呀的笑个不停,仿佛见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原本粗大的肉棒,在异样的刺
激下,膨胀到极点。
慰亭略微抬高身体,肉棒连带着女儿蝴蝶,一起来到我的面前。
我用双手接住了蝴蝶。慰亭从女儿的怀中抽出肉棒,抵在女婴那粉红色的裂
缝上,那里不但没有成年女子应有的发达花瓣,那里甚至还没有哪怕一丝皱褶。
彤桑突然啜泣出声。
不理会母亲,慰亭开始慢慢的插入。
从女婴的口中,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慰亭没有停止,继续深入。鲜红的血
液立刻流满了我的双手,而慰亭的凶器还有一大半没有进入。
这时我的双手发出光华,笼罩在女婴的身上。
“忍、意、力、治、心,能加持本身,百魔不侵,是谓五常。”我的五常,
是王道回复技中最上乘的功夫,用在自己身上,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算是肢体不
全,也能恢复原形。而将其施展在他人身上,虽然效果会打一些折扣,但是也能
最大限度的为其治疗。
慰亭的肉棒,终于顶到了根部,从女婴的喉头下,能够隐约看到那肉棒前端
的形状。
女婴已经无法再哭出声音,小小的身体颤抖着,四肢开始抽搐。但是我从手
中的观照,知道她的身体内部,因为我五常护法的关系并未被慰亭洞穿,那小小
的梨形莲房,依然紧紧套住慰亭肉棒的尖端。
慰亭摇晃着身体,浑身发出噼啪的响声,黑色的浓密毛发从体表长出,指甲
变长尖锐。
天狼之态。
女婴身体的表面,开始剧烈的波动。那是肉棒所蕴含的真气,在女婴体内游
走的缘故。我手中感觉女婴的身体先是一下子变得冰冷,然后马上又变得火烫,
如此反复。
慰亭的霸道力量,顺着女婴的身体,不断袭向我的双臂,我每一次都要用尽
全力才把这强力抵挡回去。
好强大的力量,大概,已经超过四十五重天了吧!
有好几次我都想要松手,但是这样一来,那个弱小的婴儿,一定会在瞬间被
慰亭的霸气炸成碎片。
就在这时候,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我一转头,就看到了彤桑用难言的
眼神瞟了我一眼。
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女婴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慰亭拔出。
蘑菇头的顶端,挂着粉红色的肉珠,除了颜色和大小不同,其余就像商英姐
妹的红枣一样。慰亭轻轻一吸气,粉红色的红枣就顺着马眼钻进了慰亭体内。
天狼之态变了。原本的毛发变成粗糙的鳞甲,巨大的肉棒突然变长,越来越
长,尖端在空中舞动,犹如昂首的毒蛇。
慰亭的土蟒之式,终于练成。
我把自己的最后一丝气力,输入了女婴体内。把孩子还给那焦虑的母亲。
紧张的片刻之后,孩子终于发出了长长的哭声。
“我刚刚在蝴蝶体内留下了阳精,那是治疗女人的圣药,她不会有事的,但
是她的体质也发生了变化,从此以后,她不能再和一般的男人欢好。”
“慰亭,你要好好的待她们。”
慰亭抱起流泪的母亲,放在了石床上。
“外公请放心,孙儿决不会让娘和蝴蝶,像外面那些鼎器一样。”
那就行了啊!我实在不能想象彤桑生出毒虫的样子,慰亭和我一样深爱他的
母亲,应该会对她很好吧。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无比温馨的一幕,那么的不
真实呢?
这时慰亭抚摸着母亲隆起的圆腹。
“我们已经有了这个女儿,希望娘这一次,会是一个男孩儿。”
*** *** *** ***
接下来,慰亭陪我一同观看了北洋兽军的演练,两支千余人的部队在沙滩上
搏斗,每一个士兵的战斗力,都超过了第十重天,绝对是天下最精锐的部队。
“这小岛上的事情,有人知道吗?”
“没有,这些年来,只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这里。”
“是谁?”
“是一个名叫樱姬的女人。”
“好像不是中国人的名字。”
“她是日本人。是我从朝鲜带回来的女俘。”
“她不会说出去吗?”
“不知道,但是过了这么久都没事,我想应该不会有事。”
“她会不会武功?”
“不会。”
一个不会武功的外国女奴,是怎么从四大天王的手里逃出去的呢?我虽然很
疑惑,但是并没有问。
离开小岛的时候,慰亭把我送到了海边,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个岛有名字吗?”
“小站。”
小站。对慰亭而言,这个无名的小岛,就像是他征服天下前最后一次休整的
驿站,他在这里最后一次调整自己,改变自己。
所以他给这个小岛,取了这个名字。
*** *** *** ***
在那以后的一年半,中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年轻的皇帝决定改革,夏天的时候,他颁布了《明定国是诏》。同时开始重
用康有为师徒,罢除后党,这些举动,也使他和太后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快
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女之间的对决,那一边会取得最终的胜利呢?
除了皇帝自己,“南海老人”康有为、“饮冰室主人”梁启超师徒二人,也
都是中原一等一的高手,他们的实力,比起我也只是稍逊一筹而已,如果他们联
手,那么我想就是慰亭,也不见得讨得了好去。而谭嗣同、王五、林旭等人的实
力,也不会逊于他们。
现在的情势,看起来是向着皇帝有力的方向在发展。但是,决定最终胜负的,
是那一方能够掌控兵权。
十月的时候,京城突然下起了许多人一生中从未见过的大雪。
冒着大雪,谭嗣同来找我。谭嗣同在维新派中以智计过人、学贯中西而闻名,
他也是慰亭最好的朋友。
“十天以后,皇上和太后会到天津检阅袁世凯所练新军,复生已经得到确凿
的消息,太后和荣禄、李莲英等人意图藉此良机,将皇上除去,另立新君。”
皇上和太后之间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刚刚被封为北洋大臣领直隶总督的
荣禄武功极为了得,据说更是太后叶赫纳拉氏的新宠——像叶赫纳拉氏这样的女
人,即使到死,大概也能够迷倒天下所有的男人吧!
“时机紧迫,复生等决定先发制人,一定要让皇上亲政。”
“你这么有把握?恭亲王虽然号称大内仅次于皇上的第二高手,但是他绝不
是你们最强的敌人。”
“复生知道大内最可怕的人,其实应该是李莲英那个太监,何况雍和宫自法
轮法王以下,四大金刚,十八罗汉,这一次也都随太后前往。”
作为皇室御庙的雍和宫,在历次冲突中,一直站在太后一方,雍和宫法轮法
王,是莫测高深的绝顶高手,四大金刚、十八罗汉,也都有三十五重天以上的实
力。
“如果是这样,你们的胜算实在很有限啊!”
“事在人为,复生不能因为敌人势大,而任国家沉沦。”
“那么,你这次来,是劝我谋反吗?”
“复生不敢。中堂老大人祖孙赤胆忠心天下皆知,复生只是想得到老大人的
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复生想请老大人不要干涉慰亭,给他一个自己选择的权利。”
原来如此。他一定有把握说动慰亭,却担心我阻止。
“我答应你,不管慰亭作出什么样的决定,我不会阻拦他。”
“多谢中堂大人。”
*** *** *** ***
谭嗣同在得到我的承诺后,很快就走了。他走了以后,我站在春灰楼上,看
着满天的风雪。
五年前,就是在同样的风雪中,女儿彤桑赤裸着身体,和慰亭像野兽一样配
合,把全身的阳气传给儿子从而让他突破了极权九神变的第四层。
那时候,女儿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呢?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竟然让她如此
干脆的放弃身为人的全部自尊,甘心做儿子的第一只鼎器?
彤桑现在,又是怎么样呢?
我向空中叹了一口气:“慰亭还不出来?”
在我身后,传来一声回答。
“孙儿拜见外公。”
我转过身,凝视着身后屋子里的那一片暗色。在阴森森的黑暗中,一个身影
慢慢从黑暗中幻化出来,渐渐清楚,变成慰亭的样子。
“你的功力,实在是一日千里啊!连我的六识无碍,也直到现在,才能察觉
到你来了。”
现在面前的慰亭,和以前已经判若两人。健壮的体格,眼中的寒光都还是其
次,弥漫于他全身的森寒霸气,散发出极度危险的讯息。
“刚才谭复生的话,你都听到了?”
“是!这次回来,其实就是他要我回来的。”
“你有什么打算?”
“帮复生。”
他的回答很干脆。他现在做决定的时候,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征求我的
意见。他有自己的抉择。
“我这次回京,就是准备乘太后不备,围攻颐和园,三万精兵,此刻已潜伏
在城外西山的山林之中。”
能够将三万精兵人不知鬼不觉的潜至京师重地,仅此一项,就已看出慰亭练
兵果有奇效。
“我答应谭复生不阻拦你,但是在这之前,我劝你做一件事。”
“外公请说。”
“我希望你能够入宫,见一次皇上。”
“是。”
这时花园的门开了,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襁褓,牵着一个小小的女孩,慢
慢走上了春灰楼。
彤桑。
慰亭走过去,拉着他母亲的手来到我面前。
“这是我的女儿和儿子。”
在襁褓里面,是一个非常可爱的男孩子,和他的姐姐一样可爱。
“还没有取名,只有个小名叫小留子。”慰亭说:“这是娘和我的骨肉,他
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人。”
彤桑的喉头突然开始颤动,泪水流下,抱住了慰亭,慰亭反手抚摸她的背。
“我绝对不会,让他忘记自己的亲娘的。”
有短短的时间,因为这句话我不能呼吸,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
已经抓住了彤桑的手。
“桑儿……桑儿……难道你要去了吗?”
彤桑没有看我,却微微的点了点头。慰亭没有作声,他的脸色沉得像是铁铸
一样。
修习极权九神变,到了第七层以后,就很难再有突破。因为这个时候很难找
到激发潜能和获取力量的途径。
但是慰亭却通过女儿,顺利练成了第七层的土蟒,开始练习第八层破凤。
他接下来将如何练成第八层的破凤和第九层的血龙,是我一直不敢深入思索
的问题。
海虎、黄熊、春鹿、天狼、灵犀、鬼蛛、土蟒、破凤、血龙这些所对应的,
是绝天、绝念、绝心、绝情、绝义、绝性、绝神、绝魂、绝人。而从第七层开始,
每一次突破,都必须以牺牲血亲作为代价。
“蝴蝶已经不堪再用,她体内的阴气在破瓜时就被采纳一空,被我填入阳刚
之气,所以不能再和我互补。”
不但不能互补,这个小小的女孩,终其一生,都不能再和血亲之外的人有肌
肤之亲,因为她的体内,流着的是兽性的血。
但是就算能够互补又怎么样?要想练成第八层破凤,并不象第七层那样只是
夺去血亲的处女就行,而是必须要牺牲血亲的生命。
“明天。”慰亭说:“明天,我就要突破极权九神变的第八层。”
“你和谭复生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也是明天,明晚的二更。”
勉强说完这句话,慰亭仰天长啸,一拳打在了地上,地上的积雪,因为这一
拳蕴含的强大力量,化作漫天风雪飘舞。
*** *** *** ***
彤桑已经准备好了。
她已经洗了澡,在全身上下都抹上了有着淡淡香味的香膏,只披着一件薄薄
的白袍,站在窗前。
窗外是一片白色的世界,看不到污秽,也看不到生机。
这是一个死寂的世界。
三个时辰以后,她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也许还不要三个时辰。
但是当彤桑转过头来看着我的时候,浮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安详而甜美,看上
去好像她即将出席什么喜庆的盛大宴会。
房间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这是这么多年来,我们父女第一次独处,是她主
动向慰亭提出来的。
“我想和你的外公,单独说会子话。”
但其实还是不止两个人,在彤桑的怀里,还抱着那个婴儿。
“你还恨我吗?”
“是的。”
“就算我做什么,也不能抵消你对我的恨吧!被自己的父亲出卖,这样的事
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吧!”
“我恨你,并不是因为被父亲出卖的关系,”彤桑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消
失了。
“可是你毁了我们的儿子。那么好的一个儿子,我和你唯一的儿子,我受了
多少苦,生下来的一个儿子……可是你把他毁了。”
“是吗?”我喃喃自语:“原来你不理我,是因为我毁了我们的儿子?”
“是的。无论你对我做什么也没有关系,因为,我是你的女人。可是你不该
毁了我们的儿子。”
“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也没有关系,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我从小就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我喜欢你。喜欢你,就是因为
你是这样的一种人,但是,一个人为了国家,就可以牺牲自己的女人,牺牲自己
的骨肉吗?为什么这个国家,必须要由我们来拯救?牺牲了我们,是不是这个国
家,就一定会得救呢?”
——如果人都变成了野兽,这个国家就算得救,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无言以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在彤桑的怀里,那个小小的男孩子哭了起来,彤桑解开衣襟,把乳
头放到孩子的嘴边。
非常可爱的小小男婴。但是我不会忘记,这个小男孩在母体孕育的时候,是
如何贪婪的吸食着各种毒素。
“为什么叫小留子?”我问彤桑。
沉默。
过了片刻,彤桑粲然一笑。
“因为我希望我死之后,亭儿能够留下这孩子的性命。”
极权九神变的第九重,血龙,对应的是绝人之变。莫非,是应在这个孩子的
身上?
“我会尽我的力量,保护这孩子。”
我说。
然后彤桑就拍了拍手,慰亭进房。
“我已经等不及了。”彤桑说。
*** *** *** ***
他们在春灰楼上交媾,从母亲口中发出的娇吟,响彻了云霄。
这个母亲,以前和儿子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一直是沉默无语的,可是今天,
她好像要把这么多年来的辛苦,一起发泄出来。
她张大了口嘶吼着,喘着粗气,汗水布满了雪白的肌肤。
“这一次我要让娘感到未曾有过的快乐,”慰亭告诉我:“不但是因为只有
快乐才能让她爆发力量,更因为她从来没有快乐。”
现在这儿子正在兑现自己的诺言。在我面前他极力的将身体延伸,徐徐变成
极为怪异的形状将母亲裹在中间。他的四肢异样伸长,象蛇一样纠缠住母亲,十
指尖端隆起,在女体的每一寸部位游走。就是这犹如正拨动琴弦般的手指,令女
人不能自已。
“土蟒”就是这样的武功。
慰亭的身体开始变成黑色,体表分泌暗棕色的粘液,很快他就变成了令人恐
怖的棕黑色怪物,而在一片棕黑色之中,在身体的中央,那巨大的男根也变形,
蘑菇头隆起,顶端裂开,幻化成毒蛇的形状。蛇头剧烈的扭动着,拼命的想要进
入他身下母亲的秘穴。
一旦它进入,再拔出的时候,那母亲就是一个死人。
慰亭用原本是手的部分,紧紧握住这毒蛇的根部,蛇头挣扎着,从张开的口
中发出嘶嘶的声音。有好几次它甚至回过头来去啮咬慰亭的手,尖锐的毒牙,深
深陷入慰亭的手掌。
虽然它本来是和慰亭一体,但是现在慰亭已经无法控制它。
毒蛇终于挣脱慰亭的束缚,扭动着,齐根没入彤桑的体内。
当它进入的那一瞬间,彤桑的呻吟突然中止,神色变得宁静。她伸出手,搂
住了自己那不复人形的儿子,过了良久,她才悠悠的吁了口气。
母子俩人的身体,就那么贴在一起,没有一点动作。然而并不是完全的静止,
在彤桑的肌肤下,突起的青色筋脉,在剧烈的跳动着。然后,是黑色蛇状的阴影,
在雪白到几近透明的肌肤下迅捷游走,遍及身体每一个部位。
搜筋洗脉这样的霸道功夫,通常会给受者带来巨大的痛苦,但是慰亭的土蟒,
却能把这种痛苦转化为快乐的欲望,以催发受者的最后一丝潜能。此刻彤桑的眼
神迷离,我知道她正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这欢愉,还能持续多久呢?
彤桑的身体,也像那时的商英、越英,逐渐变得透明了。
她的大限已到。
慰亭突然开始说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在兽化状态下说话的声音,声音低
沉而浑浊。
“娘。”他问他的母亲;“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只把我当作你的儿子吗?”
我不知道他听到了我和彤桑的对话没有。以他的敏锐六识,要在门外偷听我
和彤桑说的话,我根本无法觉察到。但是他会去做偷听这种事情吗?
可是彤桑没有回答儿子的话。也许她说不出来,也许她已经听不到了。
在她的身体里,能够清晰看到盘踞在腹部的,那难以想象的巨大毒蛇,毒蛇
还在蠕动着。
彤桑只是喘息着,把头扭开,看着我。
“儿子。”她反反复复地说:“儿子。”声音渐弱,看着我的眼睛里的光芒,
慢慢消失。
我走上前去,像当年冯国璋和段芝贵一样,将彤桑的身体撕开,只不过,我
是睁着眼睛,亲手将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撕裂。
鲜红的阴枣,落在地上,我把它拾起,放入囊中。
慰亭恢复了原形,继续躺在母亲破裂的躯体旁边。
“亭儿,是我杀死了你娘。”我告诉他。
现在我自己也已经可以去死了。
*** *** *** ***
“参见慰帅。”
“参见慰帅。”
以前曾经见过的北洋军四大天王,现在都站在我的书房里,坐在书桌后面太
师椅上的,是慰亭。他是这些人的首领,是灵魂,他会带着这些人,征服这天下,
拯救中国。
“今天晚上二更,我们会攻打颐和园,活捉太后。”
“是。”
没有人露出犹疑的神色,对于这些人来说,服从慰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慰亭出发之前,我喊住了他。
“在今天行动之前,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我拍拍手,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穿着朴素灰袍,个子不高,面容闲谈。
“这是王士禛,字聘卿,从今天起,他会跟在你的身边,请你象信任我一样
信任他。”
慰亭和聘卿两个人对视,慰亭眼中精光闪动,聘卿则如古井无波,良久。
“在下袁世凯,字慰亭,请助我得天下。”
“聘卿谨遵钧命。”
他们走后,我开始洗澡,我很细心的清洗自己身上的污垢,换上了很久没有
穿过的官服,外面还罩上了今上御赐的黄马褂。
穿戴完毕以后,我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春灰楼里。
天色渐暗,明月照在积雪上,一片清冷。
往事涌上心头,我突然想到了我当初修建这座春灰楼时候的事情。那时候,
我刚刚讨平了太平天国,带着商英和越英凯旋回到了京城,先帝御赐了这一座府
邸,我住进中堂府不久,就下令在花园修建了这座小楼。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那时候正是阳春三月,可是我却为这座楼取了这么一个名字,那以后,我经
常到这里独坐,一个人欣赏落花和夕阳的景色。
可是,我不动春心,相思真的就已成灰了吗?
我一直在骗自己。
从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喊杀的声音,从颐和园的方向,火光闪起。
我起身掠出窗外,我去的地方并不是颐和园,而是紫禁城。
*** *** *** ***
紫禁城里静悄悄的,我来到皇上的寝宫勤政殿,站在勤政殿的门前,从角落
里传来一声叹息。
从黑暗中,慰亭走了出来。
“外公,你不该来的。”
在他的身后,是王士禛和四大天王。
“你已经抓住了皇上吗?”
“是的。”
“你能击败他?”
“不,不能。但是我有他令他不能反抗的方法。”
“是西太后告诉你的?”
“是的。”
我没有看错,慰亭已经投靠了西太后,帮助谭嗣同,那只是一个幌子。像谭
嗣同那样的人,武功再高,又怎么成得了大事?何况,即使兵变成功了,慰亭也
不过是第三第四等的功勋,而朝政,依然把握在康有为、梁启超这几个头脑简单
不通事务的纸上谈兵式人物手里。
可是如果慰亭转身效忠西太后,他策反的功劳,绝对是一等一的大功,而西
太后对他的宠信从此也非寻常可比。对于慰亭将来的大事,将带来难以想象的方
便。
能够想到这一点,慰亭果然是不会负我重托的人。
“是什么办法可以让皇上束手就擒?”
“其实我只告诉皇上一件事,他也是太后的亲生骨肉,皇上就不再反抗。”
“传言果然是真的,皇上是西后和先帝乱伦产下的孩子,”我摇头:“可是
就算这样也不应该放弃亲政,皇上实在是太过温良,也太过优柔了。慰亭,中国
的未来,请你好好把握。”
“是。”
“那么,请动手吧!”
我的全身真气突然弥漫,幻化成无质有形的巨大光球,将我包在其中,那是
“三刚”的第一式“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呀!”
在我的面前,慰亭的身体,也被同样巨大的光球裹住,那是和我同样的一招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慰亭的武功本就是我亲手传授,“极权九神
变”本身只是修炼内力的方法,至于这内力的具体运用,却可以变化万千。
很多年前我就知道,和慰亭对决,是我们两个人的宿命。因为慰亭是要自己
称帝才能领导这个国家,可我却不能不保护皇上。
我明知道愚忠无用,可是我却不能不这样做,每个人,都有他自己一定要坚
持的东西。
就让我成为旧中国的最后一个烈士,而让慰亭去开创一个新世界吧!
在我的面前,慰亭的身体,变成了巨大的怪物,那是「九神变」中用来对敌
最具威力的灵犀。
灵犀的手掌,和我的手掌,以完全相同的姿势碰到了一起。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气劲漫天飞舞,我们父子俩人的决战,很快已经分出了高下。慰亭的手掌按
在我的胸前,一吐,再一吸。
我体内和他同质同源的力量涌出,被他毫无窒碍的吸收。吸收了这样的父母
精华,慰亭将拥有至少八十重天的力量,成为不惧怕任何人的神一样的人物,这
样的他,一定能够实现我对他的寄托吗?
我不知道,慰亭只是一个救国的试验,至于这实验能否成功,也许还要过好
多年这试验才会有个结果,但那就不是我的智慧所能够觉察的了。
可是我已经为了这国家,献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家人,包括我自己。
我体内的力量,已经消失了,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的,是殷红的血。
慰亭跪在我的面前,我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
“要注意那个名叫孙文的人,他才是你真正的对手。”
慰亭点头。
“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相信士禛. ”
“我会待他如手足。”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笑了笑。
“请父亲放心,我不会辜负父亲的遗志,一定要将这中国变为强国。”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我为父亲。
他终究还是知道了呵!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我将他的手握紧。在朦胧中,我看到白衣的彤桑在身前飞舞,是来接我了吗?
那尘世未曾得到的幸福…………!
“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到!儿……就让神也害怕你…………让天也恐惧你吧!”
“东西两洋,欧亚两洲,只手擎之不为重。吾将举天下之土,席卷囊括于座
下,而不毛者,犹将深入。尧舜假仁,汤武假义,此心薄之而不为;吾将强天下
之人,拜手嵇首于阙下,有不从者,杀之无赦!”
──袁世凯《抒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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