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劫美人妻】凌华X肉戏 3 (上)
【堕劫美人妻】凌华X肉戏 3 (上)
作者:Tatsuya321
2011-2-5发表于SIS
只发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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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把这个发出来了,我都忘了什么时候开始写了的这个,
好像是09年吧,哈哈,当年兴致勃勃下决心写这个长篇,可惜可恶的病毒把我
这个写了老半天的东西,几乎永远封存在我那旧电脑40G硬盘了,令我失去续
写的欲望,近日,朋友给了一个读旧式硬盘的东西,才将这解冻……有兴趣的朋
友或者当年喜欢本作的,新年快乐,感谢你们按进来这帖子。
PS:另外想看之前章节的朋友请PM我,3的下篇修改中(因为不满意之
前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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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劫美人妻】凌华X肉戏
──参──
1。疑惑
兴哥挂断了华绘的电话后,立刻拨打了他手下小义的手机,可是响了几下又
飞到了留言信箱,他气愤地一下把电话砸到面前的书桌上,点燃了一根烟大口大
口地吸起来。
『怎么会这样啊,大武没什么头脑做事也没交代,这我是知道,可是小义不
像那么没分寸的人…』兴哥想着又吸了一口烟。
『给大武打一个看看…』兴哥想着便拿起电话拨打起来。
结果又是留言信箱。
『这两个家伙到底搞什么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刚才绘姐都说已经办完
事了,他们应该在回家路上…不对啊!!大武这家伙不是住在事务所的吗?!照
理他应该会回来这才对啊…』兴哥一个人坐在事务所里的靠背椅上,越想越是不
对劲。
『…绘姐怎么会说大武回家了呢,她应该知道大武是一直都住在事务所的啊
…而且,刚刚绘姐的语气怎么怪怪的…再打个电话去问问她吧…』兴哥又大口地
吸了一口烟,拿起电话刚按到华绘的号码时,他犹豫了。
『可是绘姐说了她不舒服的…如果我这时打给她,那不是会骚扰到她吗,还
是给小义家里打一个看看…』兴哥边想边拨通了小义家的电话。
「喂,请问找哪位?」电话里一个中年女人接了起来。
「啊,伯母啊,请问小义有回家吗?」兴哥问。
「小义啊,这臭小子从昨晚就没回来啦!」女人生气地回答。
「…谢谢」兴哥无奈地挂了电话。
『这是怎么回事呢?就算他们两人要跑路也总得跟我这个做老大的讲一声吧
…不行…我手下不可能会有那么没分寸的…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给绘姐打
个电话问明白吧…』兴哥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了给华绘打了电话。
*** *** *** ***
在这条阴暗的小巷里,两个带着口罩的男子正推着一台上面放着大纸箱的手
推车,在缓缓前进,他们在转角的一个死胡同里停了下来,带眼镜的男子打开了
纸箱,正伸手进去如逗猫般玩弄着。
「嘿…这胖子睡得很熟啊…真像一头小猪…哈哈」带眼镜的男子说着,掐了
一下箱子里的男孩一下。
「…这里应该安全了…喂,田兄弟,你可别在他脸上留下指纹啊,你看你那
手多脏啊…」另一名男子脱下了口罩对带眼镜的说,此人正是朱荣,而另一个当
然是他的搭档田鸡了。
「…那我们是不是把这胖猪给运回乐园去啊?」田鸡向朱荣问。
「不行,那里耳目众多,我们也不知道哪个人会向警察告密的…我有一个秘
密的地方…一会我一个人推他过去就好了…你先回乐园吧」朱荣对田鸡说。
「啊…这样啊,荣哥你……你不会想独吞吧?」听朱荣那么说,田鸡犹豫了
一下问。
「田兄弟啊,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就是怕我们在运他过去的时候被警察
盘问什么的,你看,哪有收破烂的两个人推一个车子的啊,还有你着畏首畏尾的
样子,多令人值得怀疑啊…你放心,到时候华绘来了,绝对让你先来…」朱荣拍
着胸口向田鸡打包票说。
「…唉呀,荣哥,真是对不起啊,小弟居然怀疑你了,自从阿山那家伙之后
好像我对谁都有怀疑的态度,那么你路上小心了…我先回乐园去」田鸡说着便独
自回去了。
朱荣看着田鸡离去后,戴上了口罩,将纸箱封好后又在巷子里拿了几个空纸
箱叠在手推车上,然后慢慢地推着车子走出了巷子。
『田鸡啊…今天后,我们也许再也不会见面了,或许某天你看到我的时候,
我已经不再是你认识的我…哈哈…像你这种愚笨的宅男,你永远也操不到任何的
女人,更不用说华绘了…哈哈哈哈…』朱荣边想着边大笑了出来。
*** *** *** ***
此刻老任已经离开了房间,华绘还听到了外面客厅的大门那也传来了打开后
又关上的声音,老任已经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她还有老任那智障的儿子──富
儿。
当然,老任不会傻到就这么放着华绘与儿子在房里,虽然华绘身上的麻绳已
经解开了,可是在她仍穿着细跟高跟鞋的左脚上却多了一条如囚人般的铁链,铁
链的另一头连接着老人那张铁架床,这使得华绘的活动范围只有在床旁边的一圈,
她每移动一下铁链便发出了拖着地板的声响。
华绘实在不敢想逃脱的方法,因为儿子似乎也在老任手上,如果就那么逃了,
儿子就会没命了,此刻的她只能呆坐在老任的铁床上,刚被蹂虐完的菊肛仍带着
火辣辣的痛,还有的就是那变得敏感的红肿乳头,她每动一下都会被衣服磨擦到,
实在是难受。
「呵呵─呵呵─真漂亮…姐姐真漂亮…」那个弱智的富儿就一直站在房门前
呆呆地看着华绘,流着口水重复着这一句话。
华绘看了一下这个智障的脸,一想到自己将会被逼着要嫁给他,胃里尽管空
着,仍然感到一阵想呕吐的感觉,而且这个智障一进来,原本就霉臭的房间里有
多了一股恶心的臭口水味,华绘实在是不想再看多一眼眼前这个人,她刻意地把
脸转到了令一边去。
「…姐姐!」一个声音突然地出现在华绘的耳边,这可把她吓了一跳,猛的
一回头,脸居然被某些黏糊糊的东西擦了过去,定眼一看,那个富儿不知什么时
候竟然坐到了华绘的旁边,那张肥苯的脸正贴近着她,这把华绘吓得立刻往后退
了几下。
「呵呵…我…我叫富儿…你好…」傻子正傻呵呵地笑着,伸出了一只浮肿的
手对华绘说。
「…走…走开啊…智障…恶心死了…」华绘原本不敢有得罪这个傻子的意思,
但条件反射下,平日就有点口不择言的她便冲口而出了。
啪嗒!
是一个巴掌,是一个用力打在华绘脸上的巴掌,出手的正是那个傻子富儿。
这一巴掌让华绘都惊呆了,她打心底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懦弱的傻子竟然会出
手打自己,此刻疼得她捂着半边脸呆呆的看这那傻子,这时她才想起,傻子想的
东西和常人是永远都不一样的,而且他们发起疯来比杀人犯还有可怕。
「住嘴!!爹爹说!!说我不是智障,只是很单纯!!谁说我智障就要我就
打谁巴掌!」富儿大声地冲着华绘说。
「…是…你爸爸说的对…是我不好,对不起…」华绘心里一直在叫着救命,
和这弱智儿呆着没几分钟便又是挨巴掌又是挨骂的,这样的生活可还有持续一个
月,或许更久,但她为了儿子的安危,任何的苦难她都要挺住,为了不受这皮肉
之苦,如今她只能低下头来向这个傻子道歉了。
「…呵呵…那…就特别不好了吧…呵呵…」富儿听了华绘的道歉后又流着口
水笑了起来,但突然他又瞪了一下眼睛说「可是姐姐,没礼貌!!爹爹说别人告
诉你名字时你也要告诉别人你的!!」
「…啊…是…我叫华绘…」华绘实在是无奈地回答着。
「呵呵,呵呵,爹爹说你是我媳妇…呵呵,我们是朋友吧?」富儿傻笑着问。
「我…我…」华绘实在是不想回答这个令自己倍感恶心的问题,但她回头一
想其实这个傻子还挺单纯的,不踩到他的尾巴他应该不会怎么样,于是,她柔声
道,「其实,姐姐我呀,不是你媳妇,是你爸爸的朋友,可能会在你这住上几天,
但我们可以是朋友…」
可是华绘的话都没说完,富儿又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说,「不!!爹爹从
来不骗我,他说是媳妇就是媳妇!!你就是我的媳妇!!」
傻子刚才那巴掌可把华绘吓怕了,看那傻子暴躁的样子似乎又要给巴掌了,
华绘连忙对他说,「不要…不要…我是你媳妇,是你媳妇就是了…」
「呵呵…那就特别好了吧…真开心…呵呵…」傻子又笑着坐了下来,可是不
一会他又问了,「对了…姐姐,媳妇是干嘛的啊?」
华绘心想,这傻子可傻得挺均匀的,骗他应该不难的,这个月里只要老任不
在,应该不会过得很难过,于是她骗着富儿说,「这个媳妇啊,就是…就是像朋
友一样,可是你要让她开心…对她好,知道了吗?」
「呵呵…知道了…是朋友…姐姐是朋友…」富儿的口水顺着他傻呼呼的话语
从嘴角流了下来。
华绘看着那一滴又一滴拉着黏的唾液从傻子的嘴角垂到他脖子上的那条围巾
上,胃里又是一股翻滚,她实在是没办法再让双目接触眼前这个人,只好硬着脖
子把脸再转到令一边。
「…啊…姐姐…你无聊吧?富儿去给你拿好玩的吧…呵呵…你等我喔…」说
着,傻子那那条满是口水的围巾搽了一下嘴便蹦着走出房间了,傻子没蹦一下,
房子就像快倒塌一样,天花上的灰都被镇掉了下来,弄得华绘连呼吸都不敢。
看着那傻子居然就这么离开了,华绘觉得世界突然变得安静起来,在这个如
地狱般的房子里,她头一次感到这种带着安全的静,心里也似乎松了一口气。
回想起这两天,她的人生居然发生了如此的巨变,她不断地思索着,究竟是
谁设的陷阱,阿山那是不可能的,这家伙没那么聪明,况且他已经被除掉了,老
任是更不可能,这老头在一年前就在福景上班了,他要干这偷拍的事情早就会干
了…到底是谁呢…但令华绘感到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体,尽管自丈夫去世后好
几年,她都没有碰过男人,虽然偶尔会自我慰籍一下,但都没有需要到那种程度,
而且自己居然会和儿子…不仅是儿子还有阿山,老任之流,而且也给她带来强烈
的快感,更严重的是那些人的手法现在她想起来都感到作呕,还有嘴里面那老任
残留的味道,和自己红肿的乳头。
*** *** *** ***
田鸡带着失落的心情回到了乐园,这天,天上满布这乌云,就只有几丝微弱
的阳光,本来就不见明亮的乐园这时就更加的灰暗了,就好比田鸡现在的心情一
样,他虽然在嘴上说着相信朱荣,可是心里总是有种不安,而且朱荣还带上了他
的手机还有那个对他说没有任何用处,被自己命名为『山虐华』的录像,此刻田
鸡开始觉得有点后悔,因为他根本就连一个拷贝都没留下,如果有的话他在等待
的时候仍能那出来望梅止渴一下,更何况万一朱荣骗了他,一去不反,那他真是
什么都没办法得到了。
脚刚踏入乐园的门口,几滴冰冷的水滴打在了田鸡的肩膀上。
『啊,下雨了…』
田鸡加快了脚步往楼里面走,突然,后面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田鸡
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的搭档朱荣,正高兴地回头一看,但他却失望了,那只手的
主人却是他楼下的邻居华驼。
「小子啊,那药…试了吗?!」华驼把田鸡拉到一旁有点神秘的问。
「试了,试了,很好用啊,华神医你都差点把我吓死了…」田鸡没有多想理
会他的意思。
「你…你用在女人身上没?!」华驼有点紧张的继续问。
这一问可把田鸡吓了一跳,心想,这老头怎么知道我会把那个用在女人身上,
但田鸡还是硬着头皮说,「没…没有,就我自己吃了点…」
「…那就好…没事了…」华驼像松了口气似的拿开了田鸡肩膀上的手,便想
往房里走去。
田鸡心想,这老头这样问我,肯定那药用在女人身上会出点什么问题,于是
他叫住了华驼问,「华神医,那药…用在女人身上会怎样啊?」
华驼在房门前立住了,慢慢回头看了眼田鸡。然后琢磨了一会才在嘴里慢慢
地吐出了话来,「……没什么,感觉药份量放多了,昨晚拿了个母狗来做了实验,
结果到今天早上还是有作用…」
「有什么作用啊?!」田鸡着急地问。
「…没什么大不了的,闻到性器官的味道就会发春了,总之,我这药配得
…算是一半失败了,要是时间充足一定不会这样…哼…」华驼说着走进了房间大
力地关上了门。
田鸡此刻呆呆地站在一楼的走廊想,『吃了这个药的女子只有华绘,难怪那
天阿山那家伙那么容易就搞到手了,照华老头那么说,华绘岂不是变成了一闻到
男人鸡巴就发情的荡妇了吗…』这原本对他来说是一个无比动听的好消息,可是
如今他听起来竟是无比的心酸。
就在这时,雨下大了起来。
*** *** *** ***
在不久前,老任来到了他家楼下的那一层,这一层的房子也是空的,他早上
把那两个与华绘一起来的黑衣男子打晕了之后,便把他们绑起来堵住嘴巴藏到这
里来。
「呵呵…你们这两个家伙想不到会有这种下场吧…你们居然想杀俺,俺要你
们吃不完兜着走!」老任对被绑在地上的两男子又踢又打。
突然其中一男子被扔到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老任生气地一脚把它踢开,又
打起两个男子来。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打电话?!求救?!门都没有!!」老任越打
越爽一样,其中一名男子的头都已经被他打出血来了,老任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老任的拳头和脚不停地在两人身上和头上飞舞,两人从苏醒过来又被打到晕
厥过去,然后又被粗暴地打醒。
「……呵…呵…呵…妈的…真是累死俺了,以后啊,俺每天都拿你们来当靶
子…
有得你们玩了…呵呵」老任一直打到自己无力才大口大口地透着气,停了下
来。
说着,老任脱下了二人的黑色西服,然后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对他们说,「你
们两个得恭喜俺,俺的儿子今晚取媳妇…你们这衣裳倒是挺好,借来穿穿,晚上
咱吃剩的喜酒就给你们两垃圾吧…」
老任说完便扬长而去了。
2。婚礼
老任的房门被推开了,富儿那智障的脸出现在门外,正对她傻笑着。
「呵呵…姐姐看,我给你拿玩具来了…」富儿把手里拿着的那个非常大的摇
摇木马放到华绘面前。
「姐姐…你看…很好玩的…」富儿一个劲的坐到木马上摇了起来,整个陈旧
的木马被他巨大的身躯压得吱吱作响。
这时传来客厅门被打开了的声音,不一会,老任便推着房门进来了。
「富儿…不是叫你看着你快过门的媳妇吗?怎么在这玩起来啦?!」老任对
富儿说。
「爹爹…姐姐无聊,富儿就拿玩具和她玩啊?」富儿傻呼呼的说。
「…华董?!呵呵…是不是下面又…呵呵…无聊了啊?!」老任淫笑着问华
绘。
「不…没有…真的没有…」华绘连忙否定说。
「呵呵…是吗?不过俺觉得很快就会了」老任说着转头对富儿说,「好了,
富儿别完了,咱现在要做正经事,你要当大人,要取媳妇啦!回房间把这衣裳换
上」
老任说着把刚拿回来的其中一件黑色西服给了富儿。
「…新衣服呵呵,呵呵…好吧,好吧,那就特别好了吧…」富儿看着手中的
衣服高兴地蹦着回房了。
老任走到华绘面前边抚摸着她的头发边对她说,「娃子啊,和俺的儿子相处
得不错吧…看得出来富儿挺喜欢你的,呵呵,一会你们就得拜堂了啊…」
老任一靠近,华绘便闻到了他身上带着一丝血腥味,令她浑身一抖,而且她
还认出了刚才老任拿回来的那两件黑色西服便是属于小义和大武的,想必他们一
定还遭到了老任的毒手。
「……是吗…」害怕的华绘只是低声地回答。
「瞧你这身黑衣服,咋看都不像是要拜堂的…」老任扯了扯着华绘黑色的连
衣裙说,「不过,你等等,俺这有件好的…」说着老任便翻起他那老旧的衣柜来。
「呵呵…娃儿,你看这个好看不?」老任拿出了一件看上前有点历史了的红
色丝质旗袍问华绘说。
「………嗯…」华绘根本就没心情去看,她随便的回答说。
「这可是俺以前从酒楼的迎宾小姐那偷回来的,呵呵…快穿上给俺看看…」
老任讲旗袍放到华绘身上对她说。
「…现在?…」华绘打出生那天起就没穿过别人的旧衣服,而且仔细看了一
下才发现旗袍包住臀部位置的地方还有着一滩白色的痕迹,这使她更加不想将这
东西穿到身上来。
「难道你还想等到明年啊?!俺跟你说,你如果想早点见到你儿子的话,你
就别再犹豫了…呵呵…误了吉时可不好…」老任狠狠地对华绘说。
无奈之下华绘只好转过身去,慢慢地退下身上的衣物,然后将那件红色的旗
袍穿上,可是这件旗袍的胸围实在是太小,华绘那雪白的美乳被挤得像快要爆出
来一般,而且她那红肿的乳头更是被挤压着,在旗袍外明显地突出变了形的乳头
状。胸前那扣子根本就扣不上,腰倒是很合身,但臀部那一块也是特别紧,将整
个屁股的形状都紧绷着勾画了出来,这可使她有点寸步难行。
「…这旗袍…会不会太小了啊…我都没办法走路了…」华绘一想到自己屁股
那一块正贴着的可能是老任手淫时留下的痕迹时,便用了这个理由去拒绝再穿这
个东西。
「…呵呵…俺觉得这样还挺性感的…可是娃儿都走不了路了…」老任看着华
绘那被那旗袍点缀得像一个卖弄风骚的迎宾小姐般,他当然不会让她就此脱下来,
因为老任此刻早已性欲高涨了,他摇了摇头说,「…嗯,这样吧,俺给你改改
…」
说着,老任从抽屉里找出了一把生锈剪刀,两下子便把旗袍裙摆的岔口从膝
盖上面一剪剪到腰的位置,让华绘的美腿一直裸露到根部,整件旗袍如今变得像
情趣内衣般诱惑,再加上华绘脚上踏着的那双细跟系带的黑色高跟凉鞋,整条美
腿性感极了。
「娃儿…这还真好看,老爹我喜欢…呵呵…」老任顺着旗袍的开岔,色迷迷
的抚摸着华绘的美腿说。
「……这…这也开得太…太高了吧…我…我没内裤了…刚刚的内裤都掉地上
了…」
华绘忍受着老任龌龊的举动说。
「嗨哟…俺还以为你不喜欢呢…呵呵…要内裤是不,俺这有一条,还是娃儿
你的呢…」老任说着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团红色的东西,然后在华绘面前敞开
了它,那正是当时被阿山强行拿走的那一条只有一块玫瑰刺绣遮挡着私处,挑逗
得不得了的小丁字裤。
「啊…这件我…觉得…不太好…」看着那条当晚被阿山强迫穿上的内裤如今
又出现在眼前,那恶梦般的回忆又一幕幕地出现在脑海中,下体被异味刺激着,
还有菊肛的初体验,还有被强迫萌生的快感,这实在令她不想再穿上这件原本她
就觉得下流的内裤。
「咋不好了啊?俺看挺合适,都红色的,挺适合拜堂…难道你骚到想光着屁
股拜堂吗?!」老任拉扯着一下那条丁字裤,然后在华绘屁股上比了一下,把丁
字裤递给她说。
没办法之下,华绘只好接过那条丁字裤,拿到手中的时候,她仍然感觉到了
丁字裤上除了自己身体上的香水味之外,还严重地包含着一股老任下体的气味,
而且那块玫瑰刺绣的地方还带着一小块白色的污垢,很明显老任曾经用来做了一
些龌龊的事情,旗袍上的那一块就算了,可是内裤上的是要与自己私处紧密相接
的,虽然老任已经玷污了她的身体,但有洁癖的她始终对这感到反感不已。
「还犹豫啥?快给俺穿上,都快误了吉时了…」老任看华绘迟迟未能决定,
大声催促着。
「………嗯…」为了能救儿子,华绘再一次的放下了自己的尊严,转过身去
慢慢地穿上了那条丁字裤。
丁字裤比第一次穿时感觉更紧了,屁股上的那条红色的细带已经深深地陷入
她的股沟内,勒紧了菊肛,而且因为老任的残精将丝质上的玫瑰刺绣变得硬硬的,
摩擦着她的阴蒂,这本来是极为不适的感觉,但此刻华绘变得奇怪的身体居然又
萌生了一丝那种莫名的快感。
「呵呵…穿好了吧,把裙子撩起来让俺看看…」老任眼带欲火地俯身看着华
绘穿上那条丁字裤后对她说。
无奈之下,华绘恬不知耻地撩起了旗袍长长的裙摆,在老任面前露出包裹着
丁字裤的私处。
「嗨呀…可真好看,俺实在是太喜欢了,让俺仔细观赏观赏…」老任蹲到华
绘腿下一边欣赏着女性被如此淫物点缀着的下体,一边赞美着。
「……请…不要再看了…很难为情的…」其实此刻,华绘的下体又已经渐渐
的湿润了,她为了不让老任发现,双腿紧闭着夹着私处,躲避着老任的目光。
「还难啥为情呐?!咱都快一家人了…你放心,咱家会好好的对你的…呵呵」
老任看着华绘羞涩的模样,淫笑着说。
「……拜托了任伯…请你一定要…要遵守约定…」华绘眼见老任想要伸出淫
手来抚摸她的私处时她立刻将裙摆放了下来,对老任说。
老任站起来后看看了看被打扮得淫乱低俗的华绘说,「你就放心吧,娃子,
老爹一定会让你和你儿子团聚的…哈,对了,都快成俺家媳妇了,没点嫁妆啥的
有点儿不像话,呵呵…你等一下…」说着老任便转过身去,翻起他早上拿进来的
那个袋子来。
「这个应该挺适合…呵呵…」老任拿出了两个小圆柱形的振动器然后对华绘
说。
「这…这是什么啊…我不要…可以吗?」奇怪的东西又出现在她眼前了,华
绘恐惧地拒绝着。
「当然不行,这是老爹要送你的嫁妆,不能不要的,想快点见儿子就得听话,
来,老爹给你那漂亮的乳头给装上…」老任淫笑着接近了华绘,一把抓住她的挡
在胸前的手,然后把她挤得墙边,拉下了旗袍胸前上无法扣上的钮扣,将华绘丰
满的乳房裸露出来。
「……嗯…」老任又再一次得提醒了华绘,她是不可以反抗的,她只好默默
的由得老任为所欲为。
老任把华绘的美如用力挤起,捏住了她那变得红肿略长出来的乳头,然后边
淫笑着对她说,「呵呵…这东西可好啦…俺也是在楼下那房里捡的,这个俺在黄
片里见过,那女的用上这个后老爽啦…所以你应该会喜欢的…」说着把其中一个
振动器死死得按在她的乳头上,然后拿出了一圈白色胶布,撕下了一块,将华绘
变得略长的乳头整个黏到振动器上,之后另外一边也是如此。
「……嗯嗯……」华绘原本就饱受摧残的乳头又再一次被粗鲁的触碰,甚至
被硬物紧贴,这使得即便强忍着的她也发出痛苦的声音。
「呵呵…老爹给你把衣服穿上…」说着老任正要将华绘的旗袍给拉上去,可
是那旗袍里原本包着华绘那F罩杯的美乳已经很挤了,现在还有加多了两个振动
器,那要挤进去可是难上加难,但老任可不管那么多,粗鲁地将华绘柔软的美乳,
硬生生地挤到衣服里,然后,还将原本华绘扣不上的钮扣给硬扣上了。
整件丝质的旗袍如今穿在华绘身上就像快要爆开一样,特别是胸前的那两颗
被印出明显形状的振动器,华绘的乳沟被挤得在旗袍扣子下那小小的水滴形开口
都能清楚看得见,而且振动器的遥控线也从那里往外延伸了出来,老任将遥控一
下插到华绘在旗袍高开岔内露出的丁字裤的系带上。如今华绘看起来比之前的模
样显得更加淫乱了。
「……任…任伯…我的胸部…太胀了…我…不舒服…」旗袍实在是太小了,
此刻华绘机会都呼吸不过来,再加上乳头上那种带着麻痒的刺痛,她实在是受不
了。
「呵…俺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你的奶子给挤进去的,现在没办法了,
也没别的成亲衣服,就将就一下吧…啊,都忘了把开关打开了,让你舒服一下
…呵呵…」
老任说着,一下子按下了插到华绘丁字裤的系带上的开关。
「嗯呵──────」强烈的震动感由乳头立刻传遍了华绘的全身,将原本
的麻痒感一下子推到了顶端华绘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胶布下仿佛猛的一下硬了起
来,经过之前吸盘改造过的乳头比以前翘的似乎更高了,胶布将它完全的紧贴在
振动器上,无情地狂震着,华绘一下子便被这种难受边缘的快感弄得站也站不稳
了,还穿着四寸高的细跟高跟鞋的她一下子差点倒在了地上。
老任顺势搂住了她的腰,那手也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她的翘臀,对她说,「娃
子啊,得站稳呐,老爹老了想抱你也抱不住了啊,这东西舒服你也不能说倒就倒
啊…」
「……嗯……快…关掉它…嗯…」华绘此刻也管不得老任的手到底在干嘛了,
只是想赶快把那腰间的开关关掉,可是她自己的手摸到那里时,却被老任的大手
抓住了。
「这可不成,老爹也是为你好啊,娃子,再说咱那拜堂的时候嫁妆都得用上
的,乖,听话啊…」老任一边推开华绘的手,一边顺这她光滑的大腿往私处抚摸
上去,当手指触碰到丁字裤时,老任又淫笑着说,「呵呵…你这骚娃子,永远都
是嘴硬,下面那嘴巴都湿了…很痒了吧,老爹先给你止止痒,等今晚洞房的时候
你可得好好伺候伺候俺那小子…」说着老任将丁字裤上那玫瑰刺绣用手指不停地
往华绘的蜜穴里戳。
「……嗯…不…不要…嗯…不要…这样…」快感慢慢在华绘身体里又扩张起
来,嘴上虽然仍在拒绝着,但华绘原本拼命在维护着下体的双手也放松了。
在老任手指不停的挤弄下,华绘穿的那条丁字裤上唯一完整的布块此刻也变
成了一细带,上面还带着老任的余精,深陷到华绘的蜜穴内,正被两片肥厚的阴
唇包裹着。
「…想再见到你儿子就得乖乖的,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准备拜堂成亲
了…」
老任看了看墙上破旧的挂钟说。
「我…我……嗯…」本来想再次央求将振动器关掉的华绘最后还是把说到嘴
边的话吞回去了,乖乖地站在一旁听后着老任的指示。
「…唉,你说如果在咱老家,咱家还能给你找匹马来坐着出去…可惜啊,这
破地方…」老任这时想起了当年在乡间看到别人家取媳妇的情景,出嫁的女人坐
在马上游着村里一圈实在是令老任羡慕不已,当时他不敢妄想自己那苯儿子会取
到媳妇,但现在机会来了,当初的愿望却实现不了。
老任环视了房间一下,突然他灵机一动对华绘说,「啊!这个…呵呵,好东
西啊,快坐上去!」
顺着老任手指的方向,华绘看到了那只富儿刚刚拿进来的木马,这就连现在
的儿童也不要玩的东西,她自己却将要坐到上面去,如果这被别人看见了,那是
多么羞耻的事情啊,可是无奈之下,她只好照着老任的吩咐,走向木马。
可是屁股都还没坐下来,老任却把她喝住了,老任不怀好意地对华绘说,
「等一下,小淫娃儿,这普通东西怎么能满足你呢,让老爹给你改改…」
说着,老任在那个不知里面还有多少淫具的袋子里翻出了一个漆黑的东西,
这是一个粗短的阳具状振动器,形状非常特殊,只能震动着阴蒂与阴道口一带,
用这个女人根本就无法获得高潮,反而回挑动更多的性欲,弄得浑身发痒。
老任把那个漆黑的东西用胶布牢牢地固定到木马的坐位上,然后按下了开关,
然后整个木马像活了起来一般,强烈地抖动着。华绘看着都发呆了,没想到自己
不仅要受到精神上的污辱,肉体上仍然没有被姑息。
「快给俺坐上去试试!!」老任拍了拍愣在木马前的华绘说。
「……是…」华绘颤抖着慢慢地往木马上坐下去,屁股还没碰到的时候,肩
膀上便被双大手的一股强大的力气压了下来,整个人趴在了木马上。
老任正用力推着华绘的臀部,将她的私处尽量地接近那黑色的短阳具,当阴
蒂被隔着内裤触碰到那假阳具时,华绘才发现胸前两点的震动根本不算什么,这
黑色的物体简直就是为了对女人下体进行惩罚而存在的,那粗短的造型隔着薄薄
的丝质内裤微微陷入女性的阴户,那刚好的长度完全就能让一个毫无性欲的女人
产生强烈的欲望却无法有任何深入的快感,本来蜜穴内就被老任挑逗得微微湿润
的华绘,如今性欲就如潮水般不断涌来。
老任还用麻绳将华绘的脚固定在木马下面弧形的摇摇木上,然后双手被绑成
环抱着木马脖子的模样,这样子就像一个穿着淫乱旗袍的荡妇,裸露着两条美腿
穿着高跟鞋,发情般骑在一只残旧的大木马上,还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淫声浪
叫,谁也不知道在旗袍底下有三个强烈的振动器整紧贴着她身体上最敏感的私处。
「……嗯…嗯呜…痒啊…嗯…嗯嗯…」华绘的意识几乎被肉体的强烈需求感
所占据,尽管无法作出太大的动作,她的屁股也还是不停地前后推送到那发出强
烈震动的地方。
「小淫娃儿,呵呵,很想要吧…快点拜完堂就和俺儿子洞房去,到时候你就
可以爽了…」老任抚摸着华绘的身体在她的耳边说,「…俺现在就去看一下富儿
准备好了没…你自己再玩会儿吧」说着老任便扔下了仍被震动着的华绘出去了。
*** *** *** ***
不一会儿,老任便带着儿子来到了华绘的面前,华绘抬头便看到了那一个将
要迎娶她的傻子──富儿,此刻他和老任都穿上了那套在大武和小义身上脱下来
的西服,身材肥胖的富儿在黑色的衬衣里爆出来的肚皮尤其显眼,而去裤子的腰
围也太小了,他根本扣不上钮扣,只能用一根绳子像皮带一样绑着,裤链也是无
法拉上的,米黄色的白内裤包着一陀东西在那个位置凸出来,那条他用来擦鼻涕
口水的毛巾仍挂在脖子上,而且老任还将他原本乱七八糟的头发梳成一个三七分
界的西装头,尽管老任看似为他用心打扮过,但傻子的脸仍是弱智得恶心。
「爹!姐姐好像很喜欢我的木马啊!我也要和姐姐一起骑木马!!」富儿像
撒娇一样对老任说。
「听话!一会儿再玩,先办正经事!爹刚才已经在外头准备好了,爹现在先
出去,一会叫你,你就拉着姐姐和木马一起出来,知道了吗?」老任嘱咐完后把
那根栓在木马头上的绳子交到富儿手上。
「出来吧!!」老任的声音在客厅那里穿来了。
富儿便拉着那根牵动着木马,还有华绘的绳子往客厅外走。
伴随着傻子的笑声,没有轮子的木马被强行地拖动着,发出木头擦着地板的
声音,木马正不断地往前倾着,华绘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下体更加贴
紧了那黑色的振动器,此刻华绘感到下体的蜜汁已经将内裤完全溢湿了,欲望简
直就已经把她整个都吞噬掉,如果此刻有一根能够深入她蜜穴内的东西,那她会
毫不犹豫地用私处强烈地套弄它,可惜那黑色的东西只是不断地将那肉欲扩大再
扩大。
「嗯…嗯…」华绘在木马上不断的低吟出诱惑的声音,可是不懂情趣的傻子
并没有理睬,只是顾着拖木马前进。
尽管此刻华绘是多么的肉欲高涨,但每当她抬头看到前面正拖着木马与自己
的傻子,确实是令她强烈的肉欲感剪退不少,此刻的她可以就好像是处于了在地
狱门口挣扎着的感觉,思想不断地斗争着,要是肉欲完全把她的思想占据了,那
她将任由这个她出生以来见过最恶心的男子在自己身上一泄性欲,也解决了如今
自己下体的麻痒感,但这种令她根本无法接受的人物,她自己是再怎么也不会完
全顺从的了,就算与其发生关系,也是强奸者与被强奸的关系。
「呵呵…姐姐,到了,到了…」傻子的声音传到了华绘的耳朵里,但此刻的
她根本就没心去理睬这些,仍努力地希望那假阳具能够再深入一点,哪怕只是一
点。
「好了,拜堂吧!富儿跪下,一拜天地!」老任叫着向富儿指示说,傻子便
跪着往门口那块拜了一下,老任用脚踩了一脚华绘的木马,使她往前倾了一下,
也就像跪拜一样。
「二拜高堂!」老任说着让儿子与华绘向自己跪拜。
「夫妻交拜!」老任又让傻子与华绘互相拜了一下。
「好了!来,儿子,长大了啊,把这个给喝了,快高长大!」老任高兴地给
富儿递来了一杯红色的液体,让富儿喝了下去,然后自己也喝了一杯。
「呃,爹这东西好难喝啊…是什么呀?」富儿哭丧着问老任。
「这可是好东西啊!爹爹的陈年老酿,几百种咱那的壮阳药材和牛鞭马鞭等
酿造的…给我再喝一杯!」说着,老任又给富儿满上了。
「……爹,能不能不喝啊…」富儿百般不愿的问。
「呵呵,傻孩子,今晚洞房你就知道这是好东西…」老任说着,托起儿子的
手把酒杯往他嘴里送,富儿露出痛苦的表情咽下了那液体。
「好,我们开席吧…」老任说着便领着儿子到饭桌前,然后指着桌上摆着的
几盘菜说,「咱今天吃的这些可都是好的啊,你可以多吃点…」
饭桌上那几样都是些壮阳补精的东西,而且味道都让老任做得特别重,男人
吃了肯定是夜御数女而不倒的。
「…不让姐姐也吃点吗?」富儿大口大口地吃着菜问。
「爹有另外些汤给她,你先吃着,爹给你媳妇喂上…」说着,老任从厨房里
拿来了一碗乌黑像药一样的东西走到仍被绑在木马上的华绘前。
「来把这个喝了…」老任向她端上那碗东西,掐住华绘的脸实她把嘴边张开,
然后将那黑色的液体往她喉咙里全部一次灌了下去。
「呃………」华绘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把这肚子里的东西给吐出来,可是这液
体就好像毫无阻挡般直接下肚了,怎么也吐不出来。
无奈之下华绘慌张的问,「…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呵呵…这可是好东西啊…娃子…」老任笑说。
『…完了…这东西…难道…是春药…我怎么办啊…这两个一老一少的混蛋,
我…我要杀了你们…』华绘边绝望着边感觉到刚刚那苦涩的液体从胃里散发出一
种炽热感流进了小腹,然后渐渐蔓延到全身,随即下体又是一股淫液涌出的湿润
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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