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娇肉贵 】(3-4)
三自那晚以后,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是公司里头的那几个小妹开始崇
拜我了,说实话,个人没别的爱好,就是比较喜欢装b。
每到一个地方,我总是给自己一个弱弱的形象,也就是包装,当某一天这层
包装一不小心掉了以后,里面闪闪发光的大钻石就会露出来,那也是我最开心的
时候。
是好是坏自己说了都是坏,等别人说了,坏的是好,好的自然就更好了。
“月哥,你读过大学的啊?”
“月哥,听说你有个兄弟是‘有间客栈’里的老大啊?”
……
“不是吧,你真有十八厘米?哇塞……”
“那……做你女朋友不是很……”
我有点悲哀的感觉,你说零一年的艾弗森算不算巅峰?那现在的他呢?也许
只有类似的人才会明白我的感受了。
巅峰懂吗?巅峰的意思是指,每一个人都有他生活的圈子,少的一两个,多
的几百个,而每个圈子里头都有其特定的角色,其中心角色就是巅峰。
我也有我的圈圈,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众人围绕的中心
了,我很失落,渐渐的,我从圈子里淡出,直到边缘,直到现在。
世界上的事,就如头上的月,有盈亦有亏,难得圆满。
知足就好,我还是我,混日子等死的命。
除了工作上的费神外,闲暇时刻就耍耍公司里的小妹,跟司机打打屁,抽抽
寂寞,得空约两道友去洗洗脚之类的。
要不是再见到那洋妞,我压根就没再想起那回事了。
三天后的下午,我刚在下车上的货,一辆00牌号的车就‘嚓’一声顿在了
公司门口。
一个男人下车,接着又一男人,接着是洋妞,最后是开车的那男人。
一打照面我就感觉到那是jcss来着,无他,jcss太好认了,那股子
皇气对我有很强的杀伤力。而且直奔我而来……
“请问你是日入月吗?”说话那男人个不高,三十出头的样子,一身劲爆的
肌肉被灰白色的衬衫很好的罩了进去。
“是啊,找我吗?”我有点虚,下意识地缩了一步。他该不会从背后摸出副
手镣来拷我吧?
生平怕jcss多过盗贼,从我开摩托车开始,被偷了一部,却被jjss
没收了四部。
虽然jjss和jcss职责不同,可是我一样的畏惧,而且他们身边的洋
妞更是让我吃不准这水有多深。
不过下来他说的一句话,把我给震撼住了。
“呵呵,兄弟你行啊,说说那天你是怎么救人的?”
这话听得我更虚,似是夸赞,又似乎是另有玄机。我很巧妙的瞥向那洋妞,
洋妞倒是很镇定,一脸微笑的看着我,我愣是没瞧出什么悬念来。
警匪片看多了,也知道他是在套我话,我故作憨厚的抓抓头道:“大哥,什
么救人的,咋回事啊?”
“还装?”那jcss一巴掌拍我肩膀上,另一个提公文包的说:“就是在
‘有间客栈’发生斗殴的那晚。”
“哦,哦?哦!我有点印象了。”我傻傻的笑了。
接下来的过程也很玄,兄弟功力勉强,算是过了一关,具体对话的繁琐过程
就略过了,情况大概是这样的,那丫杈的猪猡被打惨后,送到了医院,当时就惊
动了警方。
洋妞没供我出来,那丫杈的猪猡在医院昏了一晚,脑袋有点不对劲了,过了
两天才算好,一醒来就给我找晦气,硬说是我救了他,还说我是好人来的。
洋妞帮衬我说话,把谎言很巧妙的引导到我是路过的一临时翻译,帮了点忙
云云。
jcss估摸也吃不准情况,找我谈了会,了解当天的情况,我含糊其辞的
搪塞:
“我记得好像……”
“大慨……”
“应该……”
这东西是天性,忽悠人的同时我一副小白样,三位jcss对我一番‘赞扬’
加‘鼓励’后,就带队离开了。
一场涉外事件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成了斗殴事件。
洋妞临别才走来表示感谢,还跟我握手,并解释说她没有报警。
经过那莫名其妙的一吓,我着实也出了身冷汗,看着旁边人多,我也不表示
什么,只是淡淡说了句,中国人都这样的,有事帮帮,没事就聊聊,也别把事情
往心里去了。
洋妞朝我礼貌的点点头,算是作别。
这里补充一下,在a片里见过的洋妞分两种,这里只指欧美的,要么极丑,
要么极漂亮。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她属于后者,白皙嫩嫩的皮肤,脸蛋儿漂亮,五官很精致,
眼睛是深邃的蓝,迷一样的色彩。特别提一下的就是她那小嘴儿,两片唇片儿薄
薄的,一笑间,那唇也没裂到耳朵去,该算小嘴吧,不过还是比东方女子要大了
一点,估计是含的屌多了,呵呵!
我一边邪恶的看着那摇曳的身姿意淫着,一边把五指插进发间,这是习惯动
作,每当我情绪难以控制的时候,我都会用指甲用力的划过头皮,刺痛的感觉会
把焦躁牵引出来。
“娘咧,那臀要是让我肏进去,哥愿意出一百!”阿明很激动的跑到我的耳
边嚼了一句。
高手与普通人的区别就在这里了,呵呵,我很好的隐藏起狼性,而阿明却已
经昭然于天下了。
我冲他笑笑,捏了下那张蠢蠢欲动的肥脸道:“出一百呀?那好,今晚去洗
脚,你请!”
“啊?小弟,这,这怎么回事?”阿明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我道。
我逗他道:“我救了你一命知道不?这洋妞能上吗?要是有爱滋你还不得挂?
这一百兄弟我给你省下了,你该出点血来庆祝下你捡回条命吧?哈哈”
阿明兄没想到我坑他,一时急了,语无伦次地道:“这哪能算啊,什么救我
一命,我还没上,我只是有上她的想法罢了,这不算的啊。”
早晓得他有这么一说,要想从铁公鸡身上拔毛,那可不是件容易的是哟,不
过他的一句话倒是点燃了我内心的狂野,上她?那倒是很有前途的一份工作,嘿
嘿!
四
接下来的一天里,我脑袋一直处于不健康的状态,因为我一直在犹豫着该不
该敲诈她一笔来着。
天空很蓝,有着一颗大大的艳阳高挂在上面,这是否也暗示着我即将如日中
天呢?
5000人民币?欧元也就500,这也太显示不出咱们中国黑道的水平了!
500000人民币?应该不多吧?这笔钱要是真落到我手上,我该咋办好
呢?去香港找马小玲姐姐?呵呵,听说她结婚了。
要是她报警了咋办?那我还不得逃进缅甸去当野人?运气稍不好,还被jc
ss拉去新疆挖煤哟!
娘咧,这一天内我一直天人交战着,一会是美女环绕的洗浴中心,一会是阴
暗潮湿的牢房。
太难抉择了,不过我还是鼓起了勇气,记得哈佛的名言就是:当机遇来临的
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
是的,我起码想到了十几条后路,西到耶路撒冷,北到西伯利亚的打算都有。
隔天下午,我欲火熊熊的燃烧到了模特玲公司,特尴尬的是,洋妞不在那里,
出门的时候我还被那垃圾公司里的垃圾员工一通白眼给瞄得浑身不自在。
出了模特玲,兄弟伙那微薄的勇气一下就泄光了,感觉自己特傻,好好的小
日子不好吗?干嘛非得去刀口上舔血?
就在我开车往回驶的时候,手机响了,掏开来一看,居然是个未知号码,就
是“未知号码”四个字,我按下接听。
那头不是别人,就是洋妞,她一开口就是句‘hello’,接着问我是不
是日入月。
我不知道该喜还是悲,大家可以试试,当你去打针,眼看着要挨那么一下了,
护士小姐却把针挪开了,第二下来的时候是什么心情?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再而衰
吧。
总之,我觉得她就一鸡肋了,啃了没味,丢了可惜。后来我还是约她出来谈
点事,也没打算勒索她了,毕竟现在头脑要清醒得多。
洋妞在那头有点担心,一直追问是不是出事了,我高深莫测的扯了一通,即
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下午傍晚的时候,我跟老张请了假,专门去沙县吃了份牛鞭汤,为什么要吃?
因为我多少有那么点期待来着,呵呵。
约会是在西堤公园,一是离家近,二是那里人多,也是中心广场,给她一种
安全的心理暗示罢了。
我去的较早,我一来到公园门口,她也到了,我估摸着她一直躲一边呢,不
然怎么这么巧?
她开了辆奔,看牌号是香港那边过来的,我把车歇到公共停车场里,然后也
没客气什么,简单的客套语后,就招呼她坐了上去。
当时路边不少摆地摊的阿婶和路过的大爷都挺好奇的看着那位来自异乡的漂
亮姑娘,呵呵,不少西方女子给人的感觉是冷而刻板,她的美却是老少皆宜的,
不笑也让人感觉到亲切。
一上车,我感觉有点虚,突然不晓得怎么开口了。
倒是洋妞问了一句,去哪里?
我说去海边吧,那里凉快。
其实车里挺凉的,不过我还是觉得自然风好点。
难以想象,洋妞和我有着惊人的默契,似乎与我并没有多大的隔膜,就像和
熟人的一样的随意。
随着窗外的景色变换,我渐渐的变得不自然起来,说实话,我一生中能让我
感觉不自然的情况很少很少,想当年我可是经常站在几百几千人的讲台上叽叽歪
歪的那种人哟。
被太阳晒的黑到红一层皮,外套了一件粉红的圆领T恤衫,右边的胸口挂袋
里很不雅观的塞着水笔和半包烟,鼓囊囊的朝前顶着,衣摆塞进了淡蓝色洗得泛
白的牛仔裤里,脚上踹着一双战靴,边沿糊了星星点点的土黄色泥巴沫子。
做快递的都这样,我怎么都算比较注重形象的了,可是比起旁边那洋妞的行
头,我就觉得囧,人家也没刻意打扮,只是简单的把头发卷盘了起来,身上是粉
色的衣衫,大家知道,女人的衣服很多花样,要精确描述出来就很困难了,总之
料子一看就舒服,胸口只露出浅浅的一片白和微微的隆起,就给遮住了,没遮住
的地方隆的像小山峰一般。洋妞下身也是一条牛仔裤,细腿型的,紧绷绷得裹住
那玲珑的曲线,脚下是短高跟,细长的脚趾头舒卷伸弛着像可爱的小精灵一般,
这词不夸张,我是慎重考虑后才这么描述的,当时的心情估计就这样了,或者还
要严重。
这奔什么系列的不太懂,格调这种东西还明白一点,估计我靠的那椅子就得
好多钱了,如坐针毡就是形容屁股粘在针上,这车很大很宽敞,而我没坐一会儿
就热到冒汗。
把手指插进发间也控制不住现在的情绪。穷人经常会感到自己穷,感到上天
的不公,但是此刻我穷得苍白,内心的不甘和挣扎让我有种被裸晒在阳光下的惶
恐,平时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可是此刻我却深沉的自卑着。
“怎么了?”洋妞回头看了看我。
她的眼神清澈,似乎没有多余的东西。
“虚!”我如实地回答道,在逼人的美丽面前我觉得说谎会让我冒更多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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