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1941】(1)
版主留言风月云(1-10-2011 14:40):陌小七(2011-10-1 16:44): (1)
一九四一年一月。
这一年的冬天特别冷,人们都说黄浦江上的阴沉雾气里有鬼魂作祟,不管怎
么样,我还是从家里溜出来,到租界区,坐在浦江边上,大口吸着冰冷却自由的
空气,呆在日占区的罗家老宅里实在太闷了。
我是富家子,父亲叫罗善本,不过真的不是个善人,他是大汉奸手下的二汉
奸,专门负责跑宁波帮日本人征调民船,在汪伪政府的官方职衔叫浙省督运委员。
就在几天前,爆发了皖南事变,举世哗然,家里的佣人私下也纷纷传着,中
国人打中国人,这国家是要亡了,这样的话。每个人都愁云满色,只有父亲越来
越欢喜,他做汉奸算是死心塌地了,我作为汉奸的儿子,所思所想就是赶快离开
那个家。
但是父亲发下命令,“小六要去东亚同文书院读书,学好日语。”
小六就是我,大名罗贯六,今天刚刚13岁,读了几年四书五经和西洋小学
堂,父亲觉得那些都没用。所谓东亚同文书院是日本人在上海开的殖民学校,专
门招收日本的中国通和中国的汉奸子弟,我宁可背古文,也不想去那里。作为一
个半大孩子,还喜欢在母亲那里撒娇吵闹,妈妈的说法却是,“小六,你如果不
去,爸爸就会让姐姐去,做个勇敢的男孩子。”姐姐叫婉仪,比我大6岁,已经
是要上大学的年龄,我当然不能看着漂亮的亲姐姐被送到日本人那去。
看着面前惨淡的浦江,江水宽阔,我却不是自由的鱼。
“小弟,你也喜欢来这里。”我回转头,姐姐带着老管家忠叔来找我了。
“啊,姐,过两天就要去同文书院了,爸爸说了会住校,还要接受日本人的
半军事化教育,我实在烦闷,想出来透透气。”
“我知道,”姐姐叫忠叔远远站着等,“我也喜欢来公共租界,这里的空气
让人舒服,其实,姐姐也要走了。”
“啊,你要去日本?”我狐疑得马上就想到这个,我是妈妈的独生儿子,除
了妈妈外,最亲的就是姐姐,潜意识里,她们俩,都是属于我的,至少,不能让
坏人碰。
“扑哧,”姐姐露出可爱的酒窝,“看你紧张的,臭弟弟。其实是我自己决
定的,我要去偷偷去重庆上大学。”
“那里是大后方,姐,你,不怕让爸爸发现?”
“哼,他做了汉奸,我们也有资格做中国人。他于我,名义上是父亲,实际
上是寇仇,”姐姐忽然眼睛红了,用嫩滑的小手握住我的手,“我就是放心不下
你,臭弟弟。你是为了姐姐,才不得不去日本人的学校。”
我抚摸着姐姐的葇荑,“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妈妈,等你回来。”
“嗯,可是,”姐姐言而又止。
“怎么了,你要去重庆的事,妈妈知道么?”
“就是这个事,我还没和你说,我最近总觉得妈妈举止有些异常,神色游弋
的样子,所以我没给妈妈讲自己的计划。弟弟,这个家里我只相信你一个人。”
“啊,妈妈有些异常?”13岁的我还不完全明白这背后的暗示。忠叔已经
等得不耐烦了。只好回家。
父亲对我们小孩辈管理的很严,几个老家人不离身的跟在左右,忠叔就是专
门监视姐姐的。按照计划,姐姐会利用送我到同文书院的机会甩开忠叔,做租界
的英国客船去香港,然后拐道飞重庆。
晚上怎么也睡不着,第一次要从事特殊的任务,感到莫名的兴奋,我左右也
睡不着,索性躲到暖阁里。收拾自己秘藏的各种宝贝,这个暖阁开口在屋子外面
的偏巷,从屋里看难以发现藏着人。我从小就喜欢研究复杂的建筑物,自己家的
老宅子当然不在话下,暖阁可谓是我的秘密基地,藏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当然,
很大一部分是从长工那里搜刮来的春宫画。
冷不丁,门吱呀一声响,我透过暖阁看,是妈妈推门进来了。她一身合身段
的奶黄色的旗袍,像是刚在哪个太太家打过麻将回来,眼神有点倦怠。“小六,
睡了吗,妈妈来看看你。”
“小六,小六,”又叫了几声,妈妈发现我确实不在,摇摇头,“这孩子,
又被哪个伙计带出去玩了。”那边房门又轻轻响了。妈妈迅速的拉开门,我简直
看得呆了,竟然迎进来一个陌生男人。高大的身材,西装革履,油头粉面,一进
门就扑向妈妈,搂住她狠狠的亲吻。
“要死啦,万一我儿子回来。”妈妈推开男人,旗袍已经被撕开一角,露出
一小片白嫩的酥胸。男人把脸转过来,我才看清楚,这是汪伪的上海治安局局长
李岗生,以心狠手辣着称的汉奸,是父亲的座上客,没想到他一直打得是妈妈的
主意。
“嘿嘿嘿,就是爱要死啦,你刚才在舞会上好骚啊,圆圆的大屁股,扭得我
心都酥了。”
“哎啊,侬真是坏人,”妈妈好像是确认我一时半会回不来,放下心来,扭
腰摆臀的扑进李岗生怀里,“侬啊爱过多少女人,我是第几个?”
“哪能勒,侬是吾唯一爱的女人,上海滩哪一个贵妇有你这样风骚的大屁股。”
说着一双大手在妈妈恼人的双丘上抚摸起来,透着旗袍能看到内裤的影子,妈妈
不像旧式女人,已经穿上西洋进口的蕾丝三角内裤。
“吾相公还当你是好兄弟,如今你掀开旗袍看人家的大屁股。”说着妈妈背
对着李岗生,撅起肥臀,左右慢慢的扭起来,酒色过度的李脸涨成了猪肝色,急
不可待的揭开裤子,套出鸡巴,就在妈妈的身体上蹭。可能是刺激太强,反而硬
不太起来,蹭了几下,还是半软的状态,李岗生面露尴尬,“好梦涵,你帮我吹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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